薄棯的手覆上了常安的,也不知是女人太热了,还是男人的手过于冰冷。
“安安,别怕,我在。”
薄棯一直看着常安,很久很久。
一晃三天过去了,师妄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和钱二小姐相处甚欢,深得钱老爷的喜爱,最主要的是,师妄的聘礼,难以想象。
与钱二小姐分别之后,师妄独自坐着轮椅,在长廊上,“出来吧,躲躲藏藏的有失君子风范。”
躲在暗处的薄棯听了之后笑了笑,薄面纱被威微风吹得拂起来,步伐轻盈地落在师妄面前,“本以为师公子发现不了呢。”
师妄笑了一下,手中的折扇打开,“不知木公子,找在下,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教一下,师妄公子来钱宅的目的。”
师妄听后,眼眸挑起一抹深意,“哦?目的不明显么?”
男人把问题如踢球一般推回给了薄棯。
“怕是不仅仅是想娶钱小姐那么简单吧?或者师公子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师公子,看起来不像贪图美色之人呐。”薄棯弯腰,侧身在师妄耳边轻轻地说着。
“那可真是谬赞了,在下不才,不知木公子的意思。”师妄继续装傻充愣。
薄棯直勾勾地抓着师妄的眼睛不放,两人就如同静止一般。
“放心,师公子不必担忧,我这次来的目的,确实是为了钱家的财,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自然,在下本不想与木公子,针锋相对。”
薄棯笑了几声,从怀中拿出上好的桃花酿丢给师妄,“送你了。”
师妄下意识接过,抬眸。
薄棯笑得邪魅帅气,眨了眨右眼,“没毒。”
“”
师妄望向薄棯离开的方向,端着桃花酿的手不禁微微缩紧,凤眸流露出无尽的黑暗。
薄棯这次走的就是打草惊蛇的一步,虽然不明白师妄让自己留在钱宅的原因,但他一定知道她的目的不纯,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做完第一步,薄棯开开心心地回到了房间,只见常安才刚醒,她笑弯了眼,“小猪猪,太阳已经晒屁股啦,还不起来?”
“念念,抱”小懒虫爬起来,外衣还没穿上就张开双臂冲着薄棯撒娇。
可偏偏男人那一副迷离恍惚的神态该死得吸引薄棯,她无奈地歪头,放下手中的茶杯,抱起了常安。
“怎的今日那么乖了?”薄棯的眼神都能够溺死人了。
常安搂住薄棯的脖子,把玩着她背后的长发,脑袋埋在她的肩窝蹭了几下。
小家伙的头发毛茸茸的,弄得她怪痒的,“刚睡醒,不安分?”
“没有”
“没有还勾引我?”
这个小东西整天勾得她心痒痒,可偏偏就是一次都没有吃进肚子里,身上的馋虫都嗷嗷叫了。
“念念,你早上干什么去了?”
“去见师妄了。”
薄棯大大方方地承认。
“”
回答得还挺快。
常安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脖子,“见他做什么?”
“这小子动机不纯,我去试探一下,也省得白白浪费了钱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