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专一,特别专一,而且,永远都是那个人,不会变的。”薄棯看着穆肆的眼睛,干净纯粹,不含任何杂物。
“烟儿,别提他,难不成你想始乱终弃,不负责?”穆肆暴躁地亲着薄棯的唇瓣,侵略的气息横扫她香甜的口腔。
连他都不清楚,对穆寂烟的感情怎么会突然转了弯,变了味道,失控的情绪蔓延开来,促使男人更加残暴。
“负责?怎么负责?难不成,我娶你?”薄棯好笑地说着,强行推开穆肆,锁住他的咽喉。
“呵,堂堂白宗门宗主,被一女人破了身,吃干抹净还不负责,倘若传出去,本宗的威严和面子往哪里搁?”
“爱搁哪儿搁哪儿,”薄棯掐了一下穆肆的水腰,坏笑着,“不过哥哥的身子,还真是很美味呢。”
话锋一转,穆肆睁大眼睛,情绪转变得特别快,继而笑道,“不如妹妹再尝几次,哥哥定当好好配合。”
穆肆的手放在衣带上,解开了衣服,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膛,里面的白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一扯就下来了。
薄棯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像任人鱼肉的穆肆,正准备起身,“可惜了,现在没兴趣。”
穆肆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的身上,薄棯平衡没把握好,直接倒在了男人身上。
穆肆眼神阴暗无比,有一副大开杀戒的样子,“烟儿,可不准始乱终弃,不负责呢,否则哥哥会生气的,会杀光全天下的人,烧光全天下的地,找到你。”
“宝贝儿,你真辣,不过妹妹我真的有事儿,钱家的人可不能死,再说了,朱清的手段比你差不到哪儿去。”
“烟儿,闭嘴。”
“可我喜欢善良的男人,怎么办哦?我家常安很善良呢,他的性子软软的,可爱得我都想时时刻刻压着他不放,喜欢听他哭,喜欢看他笑”薄棯迷恋地描摹着穆肆刚毅的脸庞。
真想拆开面具看一看。
“烟儿,还真是专挑我不爱的话讲,调皮。”穆肆稍微直起身子,仰面双臂撑着床榻,乌发散落如同水藻,双目含情地看着她。
“勾引我?”
“不可以么?”
“恭喜你,成功了。”
薄棯看着男人的样子,唇瓣覆上了他脖子上快要消失的红痕,用力吮吸,双手扯开男人的衣服。
床帘,慢慢落下
穆肆许是听了薄棯的话,受到了刺激,化身为小妖精缠着她不放,该热情的时候热情,该委屈的时候委屈,该喊累的时候喊累,眼里凝在眼眶里
可以说穆肆把小可怜,委屈,拿捏得十分透彻。
若是白宗门的人见了,肯定当场吓得晕过去,他们哪里见过这样柔弱的宗主。
托穆肆的福,动静闹得很大,全门派都知道穆寂烟和穆肆的那点儿事儿了,为了不被宗主砍死,他们选择离开百米之外。
可到最后穆肆是真的累了,他的哭腔慢慢带了些真实。
“好了烟儿够了”
穆肆咬着手背腹诽,这女人的体力怎么跟耗不完一样。
“我的好哥哥,不是你先勾引我的么?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