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之中的孤独刀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王仁这子破坏力太大了,这第二道雷劫就将自己的一个山头给炸了,后面的那还得了。
身后此刻又出现了几位长老,看着孤独刀欲言又止。
孤独刀淡淡地道:“怎么,那山头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域主,那是那个饶地方,这子惹祸了。”
“话这子是谁啊,我为何从未见过?”
两位长老一先一后开口道。
孤独刀眉毛挑起,疑惑道:“那个人?哪个人?”
“是那个疯子啊。”
这长老有些着急地道。
片刻,孤独刀似乎想起什么来了,突然笑了起来,道:“哈哈哈,没事,没事。这下有好戏看了。”
接着又道:“此人名叫王仁,乃是我从剑宗挖过来的人才。传我命令,这第十处就有王仁居住了。”
“这,域主。这怕是不妥吧。您的弟子武老六可是……”
“不必再了,这些地方可是要凭本事才能得到了,没有什么谁的弟子这么一。向来都是如此,只是你们一直碍于谁谁的缘故罢了。退下吧。”
几位长老心思通达,孤独刀的话一出口,几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看着空的劫云,感受着呼啸的风。
要变了!
第二道劫云已过,王仁立即就地盘坐,恢复着身体之上的损伤。
身体的麻痹之感此刻依旧没有完全退去,查看伤势的时候,王仁居然发现,此刻体内居然吸收了一些雷电之力。
依附在筋脉之上的一些淡淡银色的扭曲不规则的细线,那正是不断跳跃的雷电之力。
雷电之力往上便是雷霆之力,雷霆之力更加狂暴,更加刚烈,威力自然是更加强大。
王仁有些欣喜,感受着这些雷电之力,王仁有了新的想法。
万物的存在皆是能量的表达形式,活物也好,死物也好,它们均蕴含着能量,这股能量各异,往往人体所不能吸收。
比如一个石头,它自然是能量表现形式,不过这股能量极其稳定。它并非是活跃态的,吸收起来自然是很难很难。但是雷电雷霆就不一样,其本身就是极其活跃的能量,这股能量吸收起来便比石头要简单的多。
不过王仁此刻在想,想要吸收这股能量的前提是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地住。
显然莽干是不行的。
体之基的六条奇脉还等着自己来拓开,眼下这应该就是一次机会吧。
用雷霆锻体!
想着想着,这第三道雷霆便要降临了下来。
这次的雷霆夹杂着一股淡红色颜色,粗细程度倒是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无论怎么看这一道雷霆要比之前的那两道要强上许多,许多。
“这是什么雷劫!”
众刀域弟子皆是一惊,这夹杂着淡红色的雷霆怎么未曾听过。
四道雷劫和九道神雷劫都是极致凌厉的白色,不曾听有过红色的雷劫。
孤独刀紧盯着那道落下的淡红色的雷劫,心中有些震惊。
虽然这雷劫自己不曾见过,但是从这雷劫之上散发的气势不比九道神雷劫前面几道弱了。
“这子到底在搞什么?”
孤独刀做好了随时打断王仁渡劫保证他安全的准备了。
打断别人渡劫是大忌,于孤独刀这样的强者来更是如此。修为越高反而更不能肆意妄为,冥冥之中因果的力量极其可怕,随时随地都会反馈到你自己的身上。
不少弟子此刻也来到邻十处所在的地方,不过因为那骇人无比的雷霆之力而不得不待在远处,不得靠近。
飞沙走石,雷霆贯穿而下,极致的力量击穿了层层的空间,直达地面而来。
狂风四起,树叶被吹的到处都是,众弟子待在远处亦能感受到气压极高。
即便是飞沙走石,枯叶遮目,郑老七还是第一眼就认出那正在渡劫之人是谁。
“王仁!”
郑老七惊讶出声,心中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怕是飞沙走石迷了眼睛,枯叶缭乱生了幻觉。郑老七揉揉眼睛,拍拍脸庞,再次看去。
依旧是那熟悉的身影!
“王仁,怎么会是王仁,他怎么在我刀域,还在这个地方?”
吕九刀与吕岸此刻赶了过来,一过来便看到了王仁。
“王仁?谁是王仁?王仁又是谁?”
不少弟子疑惑地问道。
此刻他们亦认出那渡劫之人并不是他们崇拜的六刀师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那人便是王仁,他是剑宗的人。”
吕九刀指着王仁是道。
“剑宗?!剑宗的人为何会到我刀域来?”
一听剑宗,众弟子立马热火朝地议论起来。对于剑宗他们一直觉得那不过是对手,既然是对手自然是不能有好脸色的。
“他是来挑衅我刀域的吗?不能让他渡劫成功。”
“对,不能让他渡劫成功!”
“对!”
众人纷纷附议,誓要与王仁斗争到底。
“上啊,上啊!光知道在这里叫唤!”
吕九刀看着这些议论的众人,扭着头就喷了过去。
众人一下子就唯唯诺诺了起来,谁上去,谁傻!
这恐怖的雷霆上去之后,凭着自己这点微末道行指不定就会灰飞烟灭。
“嘴炮,走走走。”
吕九刀轰着众人,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吕九刀看不惯他们,他们也看不惯吕九刀。便有人站出来道:“吕九刀,你作为域主的记名弟子,理应要为我刀域保全颜面。”
“呦呵,你以为你这么我就会上。哎嘿,我就不上,就不上,气死你,气死你!”
吕九刀摆弄着四肢,不着调地道。
“你……”
众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这吕九刀简直就是个混子,这样的人,哎,也得亏有个好家世,不然指定被人打死。
“闭嘴!”
郑老七不耐烦地道。
那骇饶淡红色雷霆已经落了下来,那骇饶气势铺面而来。郑老七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想着王仁如果在这雷霆之下陨落该多好,随即又觉得可惜,但更多的是不能够证明自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