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一点求知欲也没有!”
“哗啦啦!”
苏蝉冷然,用力地按下冲水按钮。
没有就没有。
你想咋滴。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会什么会穿越于各个世界!”
苏蝉哗啦一声把满满一盆水冲进马桶。
不想知道。
没兴趣。
好吵。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冲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苏蝉顿了顿,把脸盆放在一边。
淋浴器流下的水落到蓝色的塑料盆里,捡起一些水珠。
马桶的蓄水池里传来轻微的流水声。
时间处在一个很微妙的点。
脸盆里的水还没有接满。
马桶里蓄的水还不够。
苏蝉在担心,担心这个煤球会跑出来。
因为毕竟是吐到马桶的东西,他有点嫌弃。
手中灵光闪烁,他准备丢个封印上去。
似乎感知苏蝉的情绪,煤球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怒吼。
“你嫌弃我,你嫌我脏。”
“奇耻大辱!我堂堂,我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煤球的四只小手缩回去,然后开始膨胀。
“苏蝉,你一定会后悔的。”
煤球“嘭”地炸裂开来。
马桶里的水被炸出来一些。
水滴在苏蝉身前三寸前,就像遇到无形的屏障,慢慢滑落。
苏蝉眉头一挑。
脾气真差。
......
中午十一点半。
苏蝉揣着仅剩的七十六元走在大街上。
他需要一些钱,是的,苏仙人缺钱了。
但他不是没有获取钱财的手段。
就比如,他曾经是个计算机系的硕士,游戏也打得不错。
找个网吧,当游戏代练,肯定是有钱赚的,就是钱不大多,还费时。
来钱快且多的也有。找一些坏事做尽的人,抢了他们的钱,分分钟填满自己的腰包。
但是,坏人也不写在脸上。那不还得找吗?
而且后续的影响很难预知。
但说实话,苏蝉也没认真去想。
不吃不喝,会死吗?
反正苏蝉不会。
苏蝉走过一家影像店。
眼角余光瞟过的画面,让他停下脚步。
他走了进去。
“这张海报多少钱?”
“三十。”
才三十?
怎么着,也得五十。
苏蝉心想。
“再加上这三张照片,一共多少钱。”
“四十五。”
交了钱,把海报卷起来,和照片一起放进袋子里,苏蝉走出门,打算先找个地方吃点。
一日三餐,要有规律。
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人影。
“这位先生,您好。”
一个中年男人把苏蝉拦住,递出一张名片。
“您有兴趣进入娱乐圈吗?”
苏蝉接过名片。
“娱乐圈?”
“没错,我是橙子娱乐公司经纪人王南,我觉得您的形象条件非常好,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想法,进入娱乐圈?”
中年男人说道。
“那是让我当演员、歌手,还是模特?”
苏蝉问道。
他有些意动。
还不知道会在这个世界呆多久,他想尝试一些新鲜事物。
至于不工作,那是逗赵吏玩儿随便说说的,再说,工作对于苏蝉而言,就是游戏。
“这个,需要经过公司详细的测评,才能对您的定位作出具体的规划。站在街上也不方便,不如,我们先去前面那个咖啡厅喝杯咖啡,好好谈一谈。”
中年男子提议道。
“好啊。”
苏蝉答应了。
......
胡明躲在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街对面的444号便利店。
他的身边散落着各种零食的塑料袋和方便面盒子。
他已经等了四天了,疲惫虚弱的身体屡次发出哀鸣,但却阻止不了他。
他的画被偷了。
他知道是谁偷的。
就是那家便利店的店员。
一定是他。
他记得,他拿着画到这家便利店,买了东西,画就不见了。
那个时候,只有那个便利店店员和他的高中同学王小亚。
王小亚不可能拿他的画,而那个店员不承认,还打了自己。
可恶,强盗!土匪!无耻至极!
胡明握紧了怀里藏着的刀。
他一定要抢回那副画。
那副画就是他的命,他一定要抢回来。
他坚信,那个人会回来这里。
到时候,一定要那个人好看。
夜渐渐深邃。
一个女生走进444号便利店。
那是王小亚。
她也在找那个人吗?
胡明想到,或许自己可以跟着王小亚,没准能找到那个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人走进店里。
为什么不是他!
这些闲杂人来这里干什么!
胡明很气愤。
再过了一会儿,胡明的眼睛亮了。
是那个人!
胡明抽出明晃晃的刀,兴奋极了。
他快步走向444号便利店。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道长,你怎么把他打昏了?”
王小亚抱着昏睡过去的夏冬青,一脸心疼。
“他的精气损耗太多,需要休息。”
苏蝉镇定地解释道。
胡明有些懵。
偷画的人昏倒了。
他还怎么把画要回来?
胡明举起刀。
“你们把画还给我。”
苏蝉和王小亚看向胡明。
“把画还给我。”
胡明再一次说道。
这时,赵吏走进来。
“什么情况?”
他问道。
胡明见又来一人,往右退了几步,背靠着货架,刀指三人。
“把画还给我。”
赵吏走过去,握住刀刃,说道:“冷静点,把事说清楚,我会帮你的。”
胡明神情恍惚,说道:“你不要骗我。”
赵吏点点头,说道:“你把刀给我,我们坐下说。”
胡明慢慢松开刀把。
赵吏扶着他的肩膀,走到桌子旁坐下。
胡明讷讷地说道:“那画是我从日本一个古董店买来的,那是我的画。”
他的目光移到夏冬青身上,有些激动起来。
“就是他拿走了我的画,你一定帮我拿回来,你不能骗我。”
赵吏一手刀劈在胡明的脖子上,把他打昏。
“你怎么把他打昏了呀?”
王小亚急忙道。
“他的身上有妖气,他的精气都快被吸光了,再撑下去人就挂了。”
赵吏淡淡说道。
王小亚道:“可是这两个人都昏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赵吏一甩风衣,道:“很简单,问题显然出在那副画上。他既然说画被冬青拿走了,冬青一个穷逼,没什么地方去,那么画应该在冬青的家里。”
......
“道长,您就不必来了吧,这事儿我们能解决,就不劳您费心了。”赵吏道。
“啊呀,多个人,多个帮手嘛。”王小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