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
“老板,太太的身体并无大碍,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很实诚的对宫唯一道。
刚刚,管家十万火急的召他过来,他以为是这位祖宗又出什么大问题了,刻不容缓马不停蹄的飞奔过来。
到了才知道,人家只不过是站在海里片刻,湿了衣服而已。
他表示他的心脏经不起三番两次这样的惊吓!
不过幸好是没有问题,要不然,又要承受老板的震怒了。
温暖的唇弯起了一个微笑,“谢谢医生,辛苦了!”
她都没事了,宫唯一非要题大做。
医生怔了下,显然没想到她会是现在这么好的态度,之前每次来,不是对他横眉冷对?
“太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他礼貌的答道。
“你可以滚了。”宫唯一冷不及防的赶人。
“是。”医生弯了弯腰,恭敬的道别,提着他的箱子然后走了。
听到医生她没事,他松了口气,寒眸紧紧的盯着她。
宫怜温一直坐在大厅上等着温暖他们回来,只不过刚才宫唯一匆忙的抱着温暖上楼,所以都没有注意到他。
他又继续坐在大厅里,直到温暖他们洗完澡下来,他才走到温暖身边坐下来。
宫怜温抬起圆圆的脑袋,关心的看着温暖。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担忧目光,温暖对他微笑道。
“我没事。”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怜温,你想不想上学啊?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像他这样3岁年龄的孩子,很多都在上幼儿园。
她倒不是急着想要他学到什么东西,就是想让他出去和其他伙伴们多接触交往,这样他的性格应该会开朗一些。
宫怜温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上学?他没想过。
宫唯一冷清的眼眸扫了一眼她旁边的宫怜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平白无故捡了一个便宜儿子,他的心里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送他去幼儿园,他又担心那些人拿他来威胁他,让臭子有生命危险。
眼下只好先请家庭教师在别墅教学了,等过一段时间,他把暗埋的地雷全部排除,再送他去学校。
温暖见他摇头,以为他是不想,觉得他现在还很自闭,也可以不用那么急,先慢慢来。
夜,深。
卧室。
温暖半夜,突然之间猛的惊醒过来,她缓缓的抬开厚重的眼皮。
屋子里是漆黑的一片,空气十分安静。
原来是做了个噩梦,她发现她的头此刻正窝在他的臂弯里。
她以前因为缺乏安全感,很难睡着,一旦睡着后醒过来,过来就要花上好几个钟头去酝酿,才会有倦意。
这些日子有宫唯一在她的身边,相拥而眠,她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她继续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这时顿时感受到了身边的人身体在紧缩颤动着。
温暖皱着眉抬手打开床头边的台灯,抬眸疑惑的看着他,他并没有醒。
宫唯一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层薄汗,痛苦的神色难以掩盖。
温暖起身坐起来,蹙眉看着他。
他的身子又动了动,翻了个身,头一阵挪动着。
温暖的心猛的一沉,难道是发烧了?
她忙摸了几下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发现他的额头比她的还要凉。
不是发烧,那怎么会这样?
他的神色看得起分明是很不好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