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末,李轩白载着方秋眉去县城,到车辆管理中心去进行摩托车驾驶证的考试。
负责教授的教练是一位中年交警,个子不是挺高,但看起来挺魁梧,挺健壮。
教练话嗓门儿挺大:“摩托驾证很容易,半时就完成了。”
完这些话,这教练招手要方秋眉过去。
方秋眉不明所以,一步一趋地跟了过去。
没料到,这教练要方秋眉先跨坐在车身上,他要坐在后面贴身指导。
方秋眉站在车子边,迟迟没有行动。
李轩白一看,糟了!
这家伙,摆明了是要吃方秋眉的豆腐!
方秋眉那性子,这样的方式,她实在不会接受。
眉头一皱,李轩白走了过去。
“这样,教练,她这个学习我来负责,你在旁边监工就好。至于费用,不会少一点,甚至还多。”完这话,李轩白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百元递了过去。
“这个你拿着,该怎么练习或者考试,你旁边指点着就成。”
这位教练迟疑着不肯接受这点钱,李轩白走上前一步,把钱装进他的口袋里,附在他耳边:“她怕你,你在她身边,她紧张,就学不好,也考不好,不就影响你的名誉了吗?”
教练头歪着,看着方秋眉老半,把方秋眉看得脸脖子通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然后,他把视线转到李轩白这里:“好吧,依你所。”
接下来的时间,在教练面前,李轩白依据他的各种指示,对方秋眉进行训练。
最后,在对方秋眉进行考耗时候,他甚至于坐在场地中间,要方秋眉围绕着他的身子,进行拐弯练习。
。。
对于方秋眉来,任何男性可能都是一种障碍,教练如此做法,无异于加重了方秋眉的心理负担。
在方秋眉围着他进行第二次拐弯的时候,车子向里歪了一下,而里侧稍前方就坐着教练。
如果车子顺着这个方向斜行过去,绝对是冲到了教练身上。
这样的情况,方秋眉一慌,该松油门的不松,该踩刹车的不踩,反而是加大了油门,车子向教练斜冲了过去。
完了!
李轩白在心里哀嚎一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好半,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不对劲啊!
睁开眼来,眼前的一幕令我惊诧不已:教练站立着,一双手扶着助力车车把,而车子歪歪斜斜地停立在面前。
方秋眉赫然跌坐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惊恐。
李轩白飞快地赶了过去,把车子扶正停好,教练的手臂才撤回去。
把方秋眉扶起来,转向教练:“能不能……我替你坐在这里,让她重新再来一次?”
教练大瞪着眼睛,怒视着方秋眉,眸子里似乎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有种要把人吞吃聊架势。
李轩白笑笑,走过去,在他胸膛位置,上上下下顺了几次:“教练,她还,别跟她一般见识。你这大块头在这里,她看到就害怕,再你又让她围着你练习拐弯,她心理上没开始就害怕,怕撞住你,越害怕就越撞住你了!”
教练呼呼喘着粗气:“没见过的奇葩……”
李轩白赶紧继续顺气:“你别气了,我来替你考核,你就坐旁边好了,别下来这个场地就好了。”
又陪着方秋眉在考场上来来回回练习了几圈,让教练看着她考试的环节。
因为刚才的原因,这一次每个步骤硬是被教练要求做了两遍才允许过关。
教练一边扯下来考试过关的批条,一边嘟嘟囔囔:“挺麻利的女子,不知道为啥我就不能在场……”
。。
李轩白把为方秋眉准备的口香糖递给教练:“辛苦你半了,谢谢你高抬贵手让她过关啊!”
“好吧好吧,拿去取驾驶证吧。”教练挥挥手让两人离开。
在两人转身的时候,又补充一句,“照片带了没?身份证带了没?”
“都带了都带了!谢谢教练!”俩人一起转身,再度对教练着谢谢,才折回身向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负责发证件的是一个女孩儿,一二十岁,很是年轻可爱,脸上挂着笑。
她看到俩人进去,脸上的笑意隐去,带着冷腔问:“谁办证?”
方秋眉递过去自己的身份证,照片,还有刚才从教练那里接过来的考试合格证明,温温地:“我办。”
女孩儿接过去,拿着身份证左看看右看看:“这身份证上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
“有很多年了,是在学校那会儿办的,怎么了?”方秋眉轻轻解释道。
“看起来比你年轻得多,我都疑心是你的女儿了。”那女子一边笑,一边填写表格,并盖章,之后递了过来,“不过,我知道是你。”
“谢谢!”方秋眉接过那个蓝色的本子,转身向外走去。
。。
丁少聪回来了!
张文武看到丁少聪的那一刻,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在所有人都还懵懂之中,一把抓住丁少聪的手腕,拉着进了卧室,二话不吻了下去。
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时间,身边没有了这个娇俏客人,张文武的日子,日夜不分,颠倒得不知东西南北。
如今,一见到人,张文武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录取,七情六欲又开始回归。
不姑李轩白还站在门口,就拉着人离开。
一个热烈的吻结束,丁少聪的唇红润得跟刚清洗过的樱桃似的明亮,这才又把人拉着走了出来,招呼李轩白进屋来。
李轩白离开后,张文武一直黏在丁少聪身边,看着丁少聪的模样,心里面又甜蜜又酸楚:“聪聪!”
哑着声音喊了一声这个名字,心跳都加快了很多,整个声线都是颤抖的。
丁少聪面对张文武的热情,刚开始有些懵,不过,七八十来个热吻过后,拘谨一下子就消失了,大睁着眼睛问:“武哥很想我么?”
张文武一个劲儿点头:“想!都想!白晚上,无时无刻不在想!”
丁少聪伸长手臂,攀住了张文武的脖子,深呼了一口气。
张文武以为,这是要给他一个激烈的长吻呢,隐藏着内心巨大的喜悦,充满期待。
谁知道,顿了一会儿,丁少聪才了句:“能够再见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