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洛知道他是担心她,不再逗他,刚才她一进来他就拉着她上药,她的正事还没说呢,于是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只有一句就是你放心。这件事先不提,不过我今天去关押突厥公主的时候到到发现了一件事,乔荣远他亲口说他与赵威亭交情不浅,恐怕他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林烬听到正了脸色,沉吟道:“乔大哥他虽然混迹于兵马之间,但有着胜于旁人的气度和胆识,我也曾猜测他的身份不简单。既然他坦然的将这件事告诉你想必也不是刻意隐瞒的,而且他待我至诚,我也不愿过多猜测他,这件事不必过多在意。”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那个赵威亭你打算怎么办!他那父亲和祖父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你也听到了那天那么辱骂林家,我还听说你曾经救过他,要我看,那时候你不该救他。”
林烬想到此,深叹口气:“他恨林家的缘由我很清楚,虽然清楚但我也不会原谅他那次的侮辱之言,但是现在还不能动他,上次我救他也是受人之托,我们就卖给他一个面子吧,以后在把这笔账讨回来!”
“你是说——”
“嗯!”林烬点头。
“那好,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先不和他计较,但我总要出口气的!”风清洛道。
“别玩太过就好!”林烬也不阻止他,赵威亭上次虽然是无心之矢但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教训他一顿也是让他长长记性。
“放心,我不过让他尝尝说不出话的滋味!”
“那不是你用来对付突厥公主的手段吗?”
“没错,不过毕竟是大周人我也不会那么恨,只是小小的惩罚他一下罢了!”风清洛道。
“你开心就好!”林烬道。
“军营的日子这么枯燥,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我总要找点乐趣!”风清洛道。
“不打仗的时候确实乏味,不过过几天,就有一场热闹要瞧了!”
“我也为你准备了一场热闹,不过我们不能现场观看了!”
“嗯?”林烬好奇。
“虽然不一定会杀了摩格,但总会个他添添堵。”
三天后突厥使团拉着几十辆的粮草和成群的牛羊来到大周军营。
一位突厥使者在下首极不情愿的向岳弋行礼:“岳元帅,我们将你们要的东西到来了,能否将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带来,让我们看看她是否平安。”
岳弋一摆手吩咐道:“将萨仁公主带来。”
紧接着萨仁五花大绑的被人带来了,不过她今天倒是老实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劲。
突厥使臣一看到萨仁这个样子瞬间就怒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公主!”
“嘿,你说这话还真是奇怪,我们该怎么对她了,要把她供起来吗?她又不是我们大周的公主,能把她完整的交给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一旁的云岭讥笑道,不过岳弋并未阻止,这可把突厥的使臣气的脸色涨红,但也反驳不了什么只好说道:“那现在赶紧为我们公主松绑,你们要的粮草我们已经全部奉上,我现在可以带公主走了吧!”。
“现在还不行!”岳弋道。
“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这可不是一个泱泱大国的做派!”突厥使臣嘲讽道。
岳弋并理会他的嘲讽,这时进来一名士兵回报:“元帅,确实是五万担粮草和两千头羊,不过并未见到马匹,也未见之前被俘的将士,倒是多了几百牛!”
岳弋听完看向来使,声音不怒自威:“我倒想请教大使,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若是对条件不满,我们倒可以协商,可是你们擅自做决定,这可不符合军中的规矩!”
“事从权急,元帅也知道我国战马现在稀缺,在短时间实在筹集不够,我们是在担心我国公主的安危,现在她就成了这个样子,若我们再晚来几天,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呢!”突厥使者说这话很不服气,根本没有一丝愧意。
岳弋冷笑:“听这话是大使很不服气?”
“我们公主现在还在贵国手上,那里会不服?”
岳弋听出他的讽刺,毫不在意,只是哈哈一笑:“突厥公主自愿上我们军营中来我们怎么会亏待她,这件事我们再退一步,马匹可以可以用牛代替,但你们一定要交出之前被俘的我们大周的将士,不然就是你们违约在先,我们即使扣押住突厥公主也没什么不妥当!”
“岳元帅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不是威胁,只是一个选择,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带着粮草走,我绝不阻拦。”
那位突厥使臣不想让这次任务失败只好道:“我会请示二王子,可否——”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等你带着确切的消息的时候再来吧!”
突厥使臣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堵住了。但他也不能轻易认输,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外有人来报:“报告元帅!营寨门口又有一个自称突厥使臣的人来访,他说要归还被俘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