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此人袭伤公子胡亥,脸的伤痕至今未消肿,公子身体矜贵,重伤卧床难起……”
“公子贵为金枝玉叶,刚学会吟诗作对,今天却和奴才说活不下去了……”
“呜呜呜……大王啊~奴才心痛啊~”
在众人的面前,赵高声泪俱下地跪着说道,
“恳请大王从重发落,将此人凌迟处死,以显大秦国威啊~!!”
他装腔作势,持着手帕的模样,神态极像准备蠢蠢欲动,想要进食的白色蜘蛛。
光从其语气与满分的表演来看,这完全是能让人信以为真。
就连白苏当事人,也有些被对方那动情的演技吸引了。
难怪,这家伙日后能够爬到如此高的地位。
果然,这古代的老阴逼都不是省油的灯!
好你个赵高。
一出场就要给我扣死罪吗?
白苏心底冷笑,有种极为不愉快的感觉,这种情况很少有过。
白苏当神医这么长时间,只有他算计别人,何曾被别人算计过呢?
呵呵,还真没被人扣这么一顶臭帽子……
如同吃了苍蝇一样!
你们,非要招惹我是吧?
就算是咸鱼,也有自己的原则和脾气好吧!!
“你个没有象拔蚌,脸就长得象拔蚌的狗货色,自己活得不要脸就别祸害社会好吧?”
白苏张口就像是机关枪般,不停地言语攻击白脸宦官,
“我#¥¥¥*#……”
秦王政紧缩眉头,神情有些复杂。
盖聂紧锁眉头,神情也有些复杂。
赵高紧捂着胸口,有种憋屈无比的感觉。
他们听不懂少年在说什么,仿佛类似于某一方地区的粗言秽语。
不明觉厉。
“大王,此子好像在骂奴才啊!”
赵高又是指了指白衣少年,又是茫然又是可怜地说道。
“奴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没有证据就别污蔑他人~”
白苏看着对方,倒也坦荡地冷笑一声。
他准备再开口一顿舌灿莲花,妙语连珠的时候。
秦王政忽然开口,沉声说出了让众人都意外的一句话,
“赵高,你好大的胆子啊!”
赵高浑身打了个激灵抬头,满脸茫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众人也是神色微变,有些意外。
秦王政目光如炬地凝视着这位红发太监,声音低沉地说道,
“你刚才,要我凌迟处死他?”
“大,大王……”
赵高语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他的哭声微微一滞,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忽流逝过一道异色。
他,暗感不对劲。
“赵大人,此人乃是陛下失散多年的弟弟,赢剑。”
在后面看戏的盖聂,很是主动地开口介绍道。
什么?!
听到首席剑师此言,赵高差点原地昏厥了过去,全身发软。
天,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弟弟来啊?
“剑弟,确有此事?”
秦王政微微皱眉转过身来,似乎有些迟疑地问道。
他的孩子有不少,十八子胡亥也算是深受其宠的公子之一。
换做普通官员臣子,那就以朝内的规矩解决,不浪费时间了。
但现在两边都是自己的亲人,那只能先就事论事,分清对错。
以目前来说。
秦王嬴政有城府,擅心计,至少是一位明辨是非的君主。
“大王,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白苏很是淡然地给对方讲当时的情况,表示自己当时坐在轿子,就被胡亥赶了下来。
他出于自保,才会对胡亥出手,教训了一顿。
若中途没有蒙恬将军出手帮助的话。
恐怕,他会被宫内的侍卫士兵围攻致死呢……
“好了,我说完了。”
好歹两世为人,白苏处事自有一套,避重就轻地说完之后。
他很是云淡风轻地背手而立,君子坦荡荡的样子。
“在下认同公子剑的为人品性,其不会贸然做出有伤王室成员之事。”
在旁边的盖聂,正色开口帮忙说话了。
先前盖聂偷潜入神医谷,打探消息情报。
白苏虽然发现了他的行踪,但也是大人有大量没去计较,让他记忆犹新呢。
“此子…实在胡闹也!”
听到两者的话,秦王政紧锁眉头,脸一下青一下白地变化不定,气得额头冒青筋。
公子品性顽劣,让其这个当父亲的也挂不住脸了!
“剑弟,你教训亥儿此事没错,至于诋毁你的事情……”
秦王政神色一副大义凛然地看着面前的太监,淡然道,
“他,就任你处置吧。”
“大王,大王是奴才搞错了,不明事情真相….”
赵高立即就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心中无比后悔!
“奴才有罪啊!!”他跪地不断求饶,浑身哆嗦个不停,好像落水狗岸的模样。
“你叫奴才是吧?”
白苏缓缓地扇动手里的羽毛蒲扇,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
“是啊是啊,我是奴才,小的是奴才!”
赵高头如捣蒜般,样子很是狼狈地哭笑着说道。
这家伙如此凄惨的表现,还真让人难以做出过分的决定呢。
“你自扇耳光百下,我就饶了你这奴才的命。”白苏说道。
“感谢公子剑开恩,奴才该死!!”
赵高连忙后退到一旁,伸出两手,轮流掌刮自己的的脸颊。
“啪!啪!啪!啪!”
他每一次自扇巴掌,都有清脆悦耳的响声。
看着这个太监一眼,白苏也是不由地摇头起来,懒得理会。
“公子剑,恕在下冒昧直言。”
盖聂抱拳开口,看着白衣少年沉声地说道,
“早知公子医术高明,大王长年患有一种顽病夜梦症,宫内太医都没有根治的方法。”
“不知,公子能否治好此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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