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为什么从来不抗争呢,真的和司卓没有关系么?她装作自己一切都安好……所有伤,所有痛,自己扛。
是因为她知道,司卓会怕。
司卓该明白,他的干预对司锦而言起到了掣肘的作用。
男人沉默良久,他有些走神了,最后顾左右言他问道:“请问,花,哪里买的?”
“那是我家种的……不知道哪里买的,回去问问好了。”江瑾绎觉得司卓这种聪明人是能够明白的。
江瑾绎从包里掏出一张写有易平雍电话的纸条,递给司卓。
“你明天下午可以联系我师父。”
“谢谢。”司卓转身离开的背影孤寂悲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我懂了。”
江瑾绎叹了口气摇摇头,世界上有故事的人真多啊。
离开医院后江瑾绎开车去了江城最大的酒吧白夜辉煌。
唉!又要花钱了……
白夜辉煌,无论昼夜,灯红酒绿,熠熠生辉,金碧辉煌,舞池霓彩,圆桌暧昧。
江瑾绎到达时已是午夜,随手把手包放于吧台上,敲着腿坐下,对着调酒师钟晚兮,笑得有些邪肆,“钟妹子,来杯酒色吧。”
一饮而尽,“你们老板可在?”
“江小姐,我们老板是正经人。”
钟晚兮是个清纯妹子,说话做事都有一种温婉书卷气,这样的女孩偏偏来一家酒吧做调酒师,为了什么显而易见。或为钱或为情,钟晚兮是后者。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咯。”江瑾绎有些戏谑得笑了。
“我们老板说的,你不是正经人,还叫我离你远点呢。”钟晚兮一板一眼得重复着她老板的话。
“哈哈哈不要听你那中二老板的话,姐姐我一个字,正,三个字特别正。”
“绎姐来了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姐,什么事啊。”
江瑾绎正说着话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慵懒磁性的男声,如当年一般无二。
“录浮生,我可是抓到你说我坏话的证据了。你是几年不打,上房揭瓦哈。”
“哪里敢,小钟,可不能这么冤枉你老板。我明明说的是,我绎姐只是有一点点社会而已,怎么会不正经呢。我绎姐那可是全天下最正点的妹子。没有之一。”
“……”
如果不是江瑾绎那凉飕飕的目光,录浮生会违背天地良心说江瑾绎正点。想当年在海城,他可是被这女的追着揍了三条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看来最近你又有点欠揍了,妹子妹子喊得挺自然啊。”
江瑾绎捏得手骨咔嚓作响,呵呵一笑。伸手一拳毫不拖泥带水袭向录浮生的左脸。
录浮生也不是废柴这么多年进步颇多,脚尖一移堪堪躲了过去。
江瑾绎嘴角轻扬,一脚岔开录浮生两腿,没给他一秒思考时间一手禁锢住他的右手,另一手几乎同时砍向他的左肩骨,狠狠压下去……
“看来你这些年跳舞练得不错嘛。”江瑾绎莫名其妙就笑出了声。
录浮生在刚刚被江瑾绎随随便便完虐的过程中,竟是生生劈出了一字马。
“……草!江瑾绎你还是个娘们么,一点度量没有。妹子妹子妹子!四年前你把小爷揍成球的深仇大恨,一日不报一日小爷一日不回海城。”
录浮生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动起手来了,招招狠戾直逼命门。
而江瑾绎开始转为防守了,不是她打不过录浮生,不过是她还有点事拜托他帮忙,得尽量克制。
两人这拳脚秀得……酒吧里有些客人竟然拿起手机来录像了。
最后江瑾绎实在烦了,直接踩上录浮生的拦腰一腿,一拳砸到他脸上,后空翻的同时右脚发力一腿把他踹到一边。
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