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暖瞬间一头黑线,不欺负老弱病残,欺负健健康康的人,这就叫做有正义感了?他怕是对正义感有什么误解吧?
“丫头,你就别支支吾吾的了,你怎么突然间起那混球,他招惹你们了?”云正白拧了拧眉头道。
“三堂叔,我三叔他们这次出事,借的牛车就是他们牛家的,那牛车掉下了山崖,本来就只需赔偿二十两银子。
但是那牛大力居然要二十五两银子,那牛车后车架是他刚刚换过的,可是我三叔那车架摆明就没换过”
云初暖将牛大力坑她们家的来龙去脉,全都了出来。
“他奶奶的,这孙子居然连咱们云家的钱都敢坑,老子这就去削了他!”云正白当即就怒了。
“三堂叔,你冷静一点,你现在要是真的跑去把牛大力给揍了,到时那家伙肯定反过来咬你一口,你暴力屈打成眨
这么一来,你的名声在村子里又该差上几分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咱怎么能干?”
云初暖赶紧拦住了他,这家伙真是一不打架身子痒痒的是吧。
“名声差?这有什么所谓,我那名声在村子里早就比茅坑里那臭石头还要臭上几百倍,名声这玩意对我来,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老子不在意!”
云正白满脸的从容,很随意的道。
“三堂叔,你是不在意,可是你想想你要是名声不好的话,以后对你的孩子影响多大啊,咱也得为孩子们的未来想想不是么?”
云初暖差点都被这家伙给呛死了,这底下对名声看淡到这种程度的也是没谁了,但凡他要点脸,还比较容易从歪道上拉得回来。
“孩子?老子又没孩子,我家那臭婆娘不给我生,她怕疼,我也就随了她了。
反正养老送终这些玩意在老子这里也不重要,死了有没有人埋,你又不知道,现在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
云正白啃着鸡块,比刚才还淡定的道。
“”云初暖一头汗,没想到这家伙的思想这么新潮,居然这么心甘情愿的想当丁克族,这想法可真前卫啊。
“那,那个三堂叔,就算你不生孩子,但你这么聪明的人,你干什么事情肯定会选择最有利的途径对吧?
我听村民们,那牛大力平时一年半载都不回村子里一次,可是这次我们家一出事,他就立即回来要债了,我觉得这背后很有可能是有人指使的。
我有一个好办法,咱们想办法让牛大力承认那牛车后架的票据是假的”
云初暖低声了自己的计划,牛大力这么坑她们家,她怎么可能这么忍气吞声的给钱。
“好,你这主意好,三堂叔一定帮你!”云正白眼睛亮了亮,就跟酥宝平时要捣蛋时那眼神一模一样,还猛地点零头。
此时云家。
老二云立峰的屋子内。
云立峰一家子正在吃午膳。
“相公,云正白还真是个疯子,以前在咱们跟前骂云大松那老东西是老古板,得他一无是处!
今居然跑去帮云叶氏她们对付朱田宝了,他真的太招人讨厌啊,让朱田宝把大云家搞得鸡飞狗跳的,那多有意思啊。
这畜生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都要掺和一脚。”周秀梅吃着菜粥,想着云家那些肉食的味道,那牙齿都快咬崩了。
“你这婆娘,你管人家那么多做什么?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三弟现在在家呢,你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他待会把咱屋顶给掀了都有可能!”
云立峰沉声道,不大爱搭理周秀梅这话题。
“相公,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大伯一家都把我给欺负成什么样了么?
上次你不在家,我被他们家那猫,追得在树上呆到了半夜,又冷又饿,还害怕,你知道我多惨么?”
周秀梅瞬间那眼眶都红了,他相公最近忙,很少在家,昨晚才回来,这件事她昨晚已经哭诉过了。
可是这臭男人不敢得罪云大松,一直没怎么吱声,实在太气人了。
“这次大伯他们也真是过分了些,整纵容云初暖那死丫头为非作歹。
你以后少跟他们打交道,要是他们敢随便招惹你的话,我自然会给你讨回公道!”
云立峰那没在家,但是回来之后,多多少少还是有听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
严格来他媳妇嘴馋,去大云家要吃的,是她的不对。
但是大伯他们不想给不给就是,还要让一个丫头片子放猫挠人,把几个婆娘吓得那么惨,这实在也太过分了。
要不是看在大伯是长辈,之前他们家没借钱医治云冬风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没这么好话。
“爹,我觉得娘那好可怜啊。
那她被云初暖的那只猫追,追得鞋子都跑没了,那脚跑得都磨出血泡了,头发也散了。
我是孩子,我想帮她,可根本帮不了,云初暖那只猫那爪子可锋利了,我斗不过它。
只能一直在树底下守着娘,娘在树上都急哭了,哭得可惨了,看得我都跟着哭了!”
云立峰的闺女云心荷忽然间在边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哭诉了起来,那声情并茂的样子,看得谁心都忍不住软了下去。
这云心荷跟云初暖同岁,比云初暖一个月,她从在云家就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优越福
她大伯有四个闺女,家里没有男丁,这四个姐姐从就在外头面前抬不起头来,日子过得可惨了。
而她就不一样了,她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家里就只有她的一个闺女。
他爹偶尔出去外头打零工,家里虽然算不上富贵,但是至少有几个钱,她长得好看,她娘自豪,经常给她买碎花裙子穿,村子里的女子都羡慕她。
总的来整个云家的丫头,就她过得这幸福,她每当走出去外头,都会觉得自己浑身都散发着别人没有的光芒。
但是从到大都有一个人,在深深的刺激着她,那就是云初暖这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