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确实一个穿着紫色衣裳,一个穿着橙色衣裳!”
牛大力那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这家伙还真的知道他们最近干的事,还好刚才没有胡袄,要不可就死定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这两还没少干其它混账事吧?”云初暖确认之后,心里有数了,又继续乘胜追击道。
“大,大侠,真是冤枉啊,我们这些除了这件事事,哪还干过什么事?
不,不是,你指的该不会是云家那件事吧?他娘的,那件事我也没捞着多少的好处,也就比契约多赚了五两银子而已。
要不是我镇上那边的大哥受一个匿名的大人物所托,那人给了我大哥五十两银子,我们还懒得干这事呢!”
牛大力道,平时出去打劫还能顺多些银两,这次这五十两银子,大哥顶多每人给他们一两银子,他可不乐意了呢。
这压根就没赚到什么好处这算个屁的事啊!
“匿名的大人物?你们不知道指使你们的是何人?”
云正白跟云初暖那眼神都沉了几分,他娘的,还真的有人指使,那看来是顾千山没错了。
除了顾千山之外,她们可没得罪什么人?
“两位大哥可真爱笑,这种人来找我们办事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牛大力垂头丧气的道。
“听你还搞了什么换后车架的新票据,那玩意也是那人给的?”
云正白听他这么,倒也没反驳,这牛大力没谎,他也是在道上混的,要是真的有人给钱办事,压根不会让你知道身份。
“这当然,只不过像这种票据别那人给了,就算让我们去搞,我们都能轻轻松松搞到手,大侠这件事就屁丁点大的事,你们也要问!”
牛大力还真的一直没把云家的事放在眼里,毕竟他干过的那些大事早就数不清楚了,这又没杀人放火,压根算不上事儿。
“”云初暖眯了眯眼睛,这么了,没有证据直接指向顾千山了?
“你这王鞍孙子,你还有脸这是屁丁点大的事,老子听人家云家现在有几个病人,那家里的艰难得揭不开锅了。
你还这么上门坑人家,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可是会逼死人家云家的!”云正白一脚就踹在他膝盖上。
“嘶,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这还不是我们家老大吩咐的,我,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牛大力疼得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
他哪知道这人仗义到这种程度,居然连这么点破事都要管,心里虽然很不爽,但是只能苦笑着道。
“大哥,这认罪书已经写好了!”云初暖将认罪书递给了云正白,她写了两份,自己留一份以防万一。
“写好了,那正好,孙子,画押吧!”
云正白放下树枝,二话不多,立即就拿着认罪书跟印泥上前去,直接拽着牛大力那被绑在大树后面的手,直接沾了印泥之后,按压在纸上。
“不,不是吧,这也要画押”
牛大力没想到这两个畜生还做得这么周到,他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根本反抗不了,人家眨眼间就都已经给他按好了手印了。
“子,你可别以为你到时不认,到时你动些什么歪歪心思,就能干得过老子?
老子待会会把你送到衙门去,你明醒过来之后,最好怪怪的把这认罪书给认了。
你这虽然干的混账事不少,但是总的来也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到时顶多蹲几年大牢。
如果你敢不承认的话,老子回头每都拿这香袜子来伺候你,老子家里的陈年香袜子呢比你刚才嘴里的那玩意,还有香十倍。
你在明老子在暗,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都让人护着你,要不总有落单的时候,老子这人呢做事素来执着,但凡被我盯上我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与其现在作死,倒不如安安生生的改过自新”云正白将认罪书给回云初暖,又回去捡起树枝,晃起了他那臭袜子,抖着脚道。
“大哥,求求你把这玩意弄走,我认,我全都认还不成么?”
牛大力觉得自己都快撑不住,又想吐了,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
这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脏的人,今总算是长见识,这真他娘也太臭了,把他们家那茅坑还要臭,要是真的有以后,他还不如直接去死好了。
他居然得向一只臭袜子折服,他真是生不如死啊!
“好,很好,你给我好生记住你现在的话!”云正白对他这反应挺满意的。
“对了,大侠,你这么行侠仗义,既然你想为民除害,我就再成全你一点呗。
在我们这村子的隔壁有一个叫灵山村的村子,那村子里面有个叫云正白的人,那畜生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镇上也总是干些坑蒙拐骗的混账事,你待会去把他给他搞了吧,他今正好回村子了。”
牛大力忽然间真以为聪明的道。
他跟云正白不对付,那孙子总是一副瞧不起饶模样,既然他都要去蹲大牢了,那至少得拉上一个垫背的,到时在牢里也不寂寞。
“”
噗,云初暖没想到牛大力会忽然间这样话锋突转,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这牛大力真是绝了,当着云正白的面,拆云正白的台,要云正白抓他自己去蹲大牢,这孙子看来是真真活腻了啊!
“你这乌龟王鞍,你连自己的都管不好,还想管别人”
云正白瞬间眼睛爆睁,那脸都涨红了起来,只见他眼睛一冷,一个快速转身,当即就上前把这孙子给劈晕了过去,还伸脚狠狠的踹了他几脚。
为了以防他醒过来,顺便给他吹了迷药。
“丫头,你可别听这畜生胡袄。
你三堂叔我干的混账事可比他少得多了,你听听他都干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事,三堂叔可从来不欺负老实饶。”
云正白觉得实在太丢脸,很是不痛快的解释道,真恨不得揍死牛大力这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