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秉持着要狠狠的宰鲤儿和姵君两人一顿,以飞快的脚速赶上了两人,三个人一起踏进了对面那家虽然是刚开业、但却没有做宣传,虽然刚刚放了个炮人挺多、但进进出出的人成正比的“玉雪窍玲珑”。
这小饭馆的外观来看很是具有古风,走进店里之后则是格外的压制,饭馆不算大,却是用木制框条隔出来一间又一间的小隔间,店里的摆件是之前看见过的、运过来的瓷瓶,那种一般人家用来摆在架子上的好瓷器,这家店用来······插花,插的是鲜花和果枝;挂的是画,鲤儿这个半个内行人看来,都是大有来头的画,有几幅还算是古董。
不得不说,这个点的老板挺壕的。
其实不止是鲤儿觉得这老板壕,白姵君也觉得,只不过白姵君觉得的壕和鲤儿所觉得的壕是两码事。
进了店之后,店里面静悄悄的,迎面就走来一个接待生,高个子,长相一般,眉尾处有短短的一条疤。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白姵君见过,是道上的,叫何其,前段时间刚刚金盆洗手。
然后,坐到隔间之后,又来了个女招待,长相偏艳丽,但人很严肃,不苟言笑,这个人白姵君也认识,是一个杀手,之前自家老爹找她解决过人,代称叫红虵,三个月前也金盆洗手了。
白姵君很方,也很慌,她着实好奇,这家店的主人到底是何方圣神,目前看见的两个服务员来头都不小,没见过的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对比一下鲤儿和姵君,玉雪是真的一心一意的来宰人请客的,她没看画,也没有看招待的人,坐下之后只是嘀咕了一句“这家店新开的怎么人这么少”,然后就一本正经打算点菜。
菜单做的很精致,小小的一个卷轴,拉开之后就是手写菜单,字很好看,菜单上写的菜不多,只有二十来道,名字很风雅,像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且向花间留晚照”、“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人生若只如初见”、“杏花微雨江南”······反正就是一些看着很美,但是根本就看不出来里面有啥菜的菜名,而且,最让玉雪“微微笑”的是这家店的招牌菜,他家的招牌菜和他家的店是一个名字——“玉雪窍玲珑”。
并且,这些菜的价格都不太美丽。
鲤儿和姵君两人一个在欣赏店里的装潢,一个在看店里的人,两人看了一圈转回神来时,玉雪一道菜都没有点呢。
“怎么了?”鲤儿看着玉雪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菜单,便问了一句。
玉雪坐在鲤儿和姵君的对面,闻言将菜单给鲤儿递了过去,说:“你们点吧,这名字我看不出来是啥。”
鲤儿接过菜单,和姵君凑在一起看了看菜单后,很是想把菜单给玉雪塞回去:你点吧,这菜名我也不知道是啥。
可是,玉雪就是不看她俩的眼神。
无果,鲤儿便只好问了站在桌子边的、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女招待:“这位姐姐,你能给我们讲一下,这个菜单上的菜是什么呢?”
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女招待、代号红虵的秦月瞥了眼菜单,想了想后厨那个做菜的老板,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菜单是老板定的,除了招牌菜是一直有这名字、随着季节变化变,其他的菜单随时会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哦吼,总结一句就是老板做啥就吃啥呗!
鲤儿又认真的看了眼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然后玉雪又专门点了那个作为招牌菜的、价格最贵的“玉雪窍玲珑”后,便打发秦月走了。
“我总算直到这家店为什么进进出出随时随地成正比,店里如此荒凉而安静了。”鲤儿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喝了口上上来的茶,道:“这茶不错,是雪片。”
“这老板真壕。”姵君感叹道。
玉雪靠在座椅上,笑着说:“我也知道为什么了,馆子格调高,菜单看不懂,服务员严肃,老板做菜随心所欲,价格······那是宰客嘞。”
玉雪在这边吐槽,那边并没有走多远,耳力极好的秦月将她的话听了个全乎,然后拿着菜单到后厨,将菜单丢给在切菜的那个看起来不像个厨子的煞神,说:“姜凤年,前面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点了招牌菜,还吐槽你宰客嘞。”
一脸严肃的切菜的姜凤年抬头看了秦月一眼,表情都没有变,然后看了看菜单,说:“一会儿招牌菜我亲自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