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转过头来,看着严雪。
“咱们运气真好,这是劫机了啊”
严雪感慨地道,然后看着苏诺笑道,
“你不过去吗?”
“不是,我有个问题”
苏诺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什么?”
严雪好奇地看向他。
“就是那个,头等舱在哪?”
苏诺问了出来。
整个机舱突然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少年。
“刚刚那个青年探出头的地方”
严雪嘴角扯了扯,往前边一指。
“多谢啦”
苏诺笑了笑,朝着那里走了过去。
“就是你杀了那两个保镖?”
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慵懒和妩媚。
苏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火爆的黑衣女子正倦依在座位上,凝眸懒懒地看着他。
“是啊”
苏诺点零头,看向这头等舱里的状况。
零零散散的乘客都被困了起来,嘴巴也被纸团塞起来了,眼神惊恐地看着那个女子。
他们看到苏诺后,眼神中都是带着求救的渴望。
女子身后有着六个黑衣人,这六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几乎一致。
刚刚走到普通舱的那个青年,此刻也是被绑的严严实实,更是已经昏了过去,就被这个黑衣女子踩在脚底下。
“你们找我做什么?”
苏诺扫了一眼那六个气息一样的男子,然后凝神看着这个女子。
他知道,这里这个黑衣女子是头目。
“做我的奴隶,饶你不死”
黑衣女子看着苏诺,抿嘴一笑道。
“哦?”
苏诺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这女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过度自信。
“你不愿意吗?”
黑衣女子眼神发冷,可她转而一抬手,手在一个被绑的乘客身上拂过。
她轻轻地撕开那位乘客身上的绳索。
“我愿意!”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这位乘客倏地跪了下去,把头凑在黑衣女子的脚边。
“你想舔吗?”
黑衣女子翘起二郎腿,微微晃动了一下右脚。
“想!”
“求你了,主人,让我舔吧!”
他恳切地哀求着,匍匐在黑衣女子的脚边,伸着舌头向着黑衣女子的高跟鞋靠了过去。
“滚!”
黑衣女子一脚踢在了他的头上,那个男子直接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看见了吗?”
黑衣女子冲着苏诺妩媚一笑。
她的眼睛变成了姿色,两个瞳孔中似乎包含着一个粉红色的世界。
那里鸟语花香,地间只有着一个仙女化身的女子,俨然是这个黑衣女子的相貌。
苏诺呆呆地站着不动。
“过来”
黑衣女子得意的一笑,冲着苏诺招了招手。
苏诺木讷地走了过去。
头等舱里那些被捆缚着的乘客,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刚刚那一幕,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
好端敦一个男子,仅仅被她用手在眼前拂了一下,竟然就完全变成了她的奴隶!
而这个刚刚出现的“英雄”,又是被她看了一眼,就丧失了自己的意识。
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这般魅惑术,不是早就被仙协列为禁术,封锁了好多年了吗?
“真乖”
她柔媚地笑着,伸出纤纤玉手,向着苏诺的脸颊抚摸过去。
瞳术的魅惑有着时间限制,他她必须要在苏诺的身上种上一只蛊,才可以彻底控制他。
刚刚苏诺和那两个保镖的打斗,她看的一清二楚。这个青年身上没有溢出丝毫灵力波动,自始而终,所凭借的只是肉身的力量。
她很是震惊,这个青年竟然拥有着如此强大的肉身。
于是她就诞生出了要把这个青年变作傀儡的想法,把这个肉身如此强大的青年留在身边,总比那几个废物要强得多。
她不满地看了六个黑衣人一眼,然后手心处蠕动着一只粉红色的虫子,轻轻向着苏诺的脸颊靠去。
“乖,张口”
她一根手指抬起了苏诺的下巴,娇滴滴地道。
苏诺果然微微张开了口。
她伸出另一只手,把那个粉红色的虫子朝着苏诺的嘴巴按去。
就在抓着那只虫子的手要挨着苏诺的嘴唇的时候,苏诺一把抓住了她的那只手。
“你!”
黑衣女子眼神里充斥着不可思议,她吃惊地盯着苏诺。
“我怎么了?”
苏诺抓着她的手,冲着她微微一笑。
“不可能,不可能”
她连两遍后,镇静了下来,然后猛然抬起头。
她的两个瞳孔中粉红色的光芒大盛,甚至有一个粉红色的光圈在轻轻转动。
“我现在是不是该受你的控制了?”
苏诺抓着她的手腕,歪头一想,然后笑着对她道。
“这怎么可能”
她连连摇头,然后趁苏诺不备,手心上泛起灵气,偷偷地把那个粉红色的虫子包裹了起来!
那粉红色的虫子,被一团灵气包裹着,飞速冲进了苏诺的嘴巴里。
“哈哈,你还是输了”
她爽朗地笑道,
“我的蚀心蛊已经进到了你的身体里了。”
“真的吗?”
苏诺看着她,依然是微笑着。
看着他那般神态自若,她现在真的有点慌了。
她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不受蚀心蛊的控制,绝对没有人!
可看着苏诺戏谑的笑脸,她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苏诺仍然是抓着她的皓腕,微微笑着看着她。
从外人看来,两饶姿势还颇为暧昧。苏诺抓着她的手腕,微笑着看向她。而她抬头与苏诺对试着,眼神里尽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温柔。
“你放开我!”
她猛地挣扎,意图挣脱苏诺的手。
“好啊”
苏诺一松手,黑衣女子因用力过大直接向着后边摔倒而去。
“老大”
一个黑衣男子眼疾手快,往前一冲,他趴在霖上给黑衣女子当了肉垫。
黑衣女子猛地一拍他的后背,借力站了起来。
“多事”
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男子,她那一掌已经拍碎了他的脊梁骨,黑衣男子嘴边流着血,已经昏厥了过去。
另外几个黑衣男子看都没看他一样,都是痴迷崇拜地看着这个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