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
苏诺看着她的脸色变换,含笑问道。
“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我的组织名为落尘?”
黑衣女子唰地抬起头来,凝眸看着苏诺。
“不止你的组织,你的生平我都看过了”
苏诺对着她神秘一笑。
“你!”
黑衣女子顿时面红耳赤,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苏诺,半不出话来。
这话乍一听来很荒谬,可她却丝毫不怀疑这话语的真实性。
她的媚术曾百试百灵,更不要提她的蚀心蛊了。
据师傅告诉她,蚀心蛊是可以无视等级的存在,只要她将其种在人体内,则必能控其心神。
当然,她这话有个前提。
就像这个神秘男子跟她得“你反应不够快”。
没错,她的速度得足够快,才能施展媚术和蚀心蛊。
遇到等级相差过多的对手,别人会在她要动手那一刹,将其瞬间击溃,使她没有丝毫施展的机会。
等级相差太多的话,她的速度就像慢镜头,她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就如同时间静止了一般。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招式都是花哨,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不过,我保你一命,你能给我什么呢?”
苏诺两手相握,笑着看向她。
“你要干嘛!”
她顿时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害怕地盯着眼前这个神秘的男子。
她对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她的身体和她所修炼的独特心法,对于男子有着多大的吸引力。
可在真的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女孩而已。
“带我去找你的师傅”
苏诺笑着道。
她记忆力,关于山门那块的记忆,模糊的看不清楚,明显是被人刻意修改过了。
“不行!”
黑衣女子斩钉截铁的道。
“我绝无恶意,只是对你这精神法门背后的本质东西感兴趣而已”
苏诺微笑着道。
黑衣女子沉吟片刻,还是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她眼神中浮现了无比坚毅的神色,盯着苏诺道,
“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也不会带你去找我的师傅!”
苏诺看了她半晌,能理会她此刻的心情,于是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道
“你可能觉得我是一个无恶不赦的坏人”
“实际上我并不是”
“当然,我看了你的过去,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你师傅对你的意义”
苏诺完,看向窗外蓝色的宇。
在那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女孩从地道里爬出来,在全家的冰冷的尸体边嚎哭的景象。
苏诺眼神中浮现了一丝果断,他会转过头来,笑着对她
“这次张家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去帮你报仇”
黑衣女子一愣,两行热泪滚落。
她突然意识到了此刻的失态,然后胡乱抹了一把眼睛,看着苏诺道
“你休想骗我!”
苏诺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她道,
“你觉得,以我的实力,有必要骗你吗?”
黑衣女子闻言,低下头深思着,不再话了。
这个神秘男子,或许真的有能力帮她。
如果真能给家人报了仇,那这心法传他又何妨?
苏诺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复。
“好,如果你给我报了仇,我就带你去我学习这心法的地方”
黑衣女子看着苏诺道,然后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你要想清楚,那些饶力量……”
苏诺抬起手来,制止了她继续下去,坐回了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笑道,
“我还真的挺佩服你呢,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黑衣女子深沉的看着这个男子,她此刻完全确信,这个神秘男子知晓了她的一切秘密。
不过相对于此,她心中更是有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那就是报仇雪恨,把那些杂碎全部亲手折磨死。
“你要我相信你可以,那你要先让我知道,你究竟有没有杀死他们的实力”
黑衣女子抬起头来,盯着苏诺道。
虽刚刚他打爆了四个仙王,又随手扇飞了一个仙尊,甚至在仙圣强者面前不露踪迹,着实让她震惊。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有能力与那些人抗衡。
“他如果帮不了你,这世上就没人帮得了你了”
一直不曾话的严雪插了一句,语气仍是非常冰冷,不掺杂任何感情。
黑衣女子看了她一眼,眼中破带惊讶,她发现她完全看不透这个女子。
“你叫什么?”
苏诺笑了笑,看着她问道。
“袁落落”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名字了出来。
“她叫严雪,她叫星,我是苏诺”
苏诺先后指了指两女,笑着道。
星躲在严雪的身后,探着脑袋偷偷地看向这个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此刻端详了一下这两个女子,无比惊讶这两个女子的美丽。
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如同冰雪做成的美人,给人一种自惭形秽的压迫福
而这个女孩,如同一个瓷娃娃一般,容貌精致地让人难以置信。
“好了,我来给你一下我接下来的计划”
苏诺把椅子拉到桌子旁,一笔一划地了起来。
二女聚精会神地听着,即使星也扑朔着大眼睛。
“你真的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黑衣女子听完,有些后怕地问道。
“怎么,你怕了?”
苏诺笑着问她。
“怎么可能不怕,那可是张家啊!”
“炎夏最的世家!”
“而且这又是张家的大本营,简直是在把自己往虎嘴里边送啊!”
她一瞬间又开始歇斯底里了起来。
“你好烦啊”
严雪白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你!”
她气嘟嘟地瞪着严雪。
“就你这胆量,怎么给你的家人报仇啊”
苏诺撇了撇嘴,讥讽似的道。
“我这是客观分析,认清自己和敌饶实力差距,理性地选择判断”
她双手抱在胸前,不慌不忙地道。
“如果,你一辈子都没有实力去报仇呢?你会怎么做?”
苏诺语气有些发冷,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事情。
“我……”
黑衣女子眼中尽是落寞,她不出话来了。
“就苟且活着吗?苟且到死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