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光久急于拿到资金,而肖遥也想尽快住进来,第2天上午便办妥了一切手续。网
吃过午饭,肖遥和吴拙言再次来到了19号别墅。
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吴拙言说道:“就算知道这栋别墅有藏宝,恐怕也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找出来。这栋别墅经过前后6任主人的改建之后,藏宝之处竟然还没有被人发现,可见藏宝之人的心思之深。”
“咱们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什么地方藏宝最不容易让人发现?按照这个思路去考虑,如果别墅真的有藏宝的话,我想找出来应该也不难。”肖遥对此信心十足。
“这栋别墅彻底翻新过,既然在翻新的过程没有发现别墅的藏宝,那就说明如果别墅真有藏宝的话,那肯定应该埋藏在从来都没有动过的地方。”吴拙言开始思考,“我觉得藏宝很有可能埋藏在院子里!”
“那咱们就先从庭院入手。”肖遥也觉得很有可能,“庭院的面积太大,要是一点目的性都没有的掘地三尺的去找,工程量太大了,最还是进一步缩小范围。”
吴拙言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地方应该就是眼前这座假山了。既然是藏宝,那就肯定应该考虑到取出的问题,不太可能随便埋在地下,我觉得这座假山最可疑了。”
“大师兄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先从这座假山开始查看。”肖遥也觉得这座假山最可疑。
锁定目标之后,探查起来就比较简单了。
吴拙言很快就发现了可以进入假山内部的洞口,“这个洞口有点大呀,会不会藏宝就埋在这里面?”
“师兄,你先在外面等一等,我进去看一看。网”
肖遥钻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还挺宽阔的,足以让人通行。
更让他欣喜的是,以他敏锐的观察力,很快就发现了暗藏的墙壁开关。
虽然在多次的改建之后,埋藏在墙壁的线路已经断掉,但这足以佐证,藏宝很可能就埋藏在这座假山里面。
向前走出十几米,拐过弯去,前面变得更加宽阔了。
他很快就找到了暗藏的大门,这座大门是六七十年代的科技所建,肖遥不知道密码,只得采用暴力方法破开大门。
他从圣魂戒取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来,非常轻易地在大门上破开了一个足以容人通行的大洞。
把大门破开之后,他没有马上进入,像这种几十年密闭的所在,必须等到气流通畅之后才能进入。
趁着这个时间,肖遥又重新返回。
看到小师弟从里面出来,吴拙言赶紧问道:“小师弟,怎么样?有发现吗?”
“藏宝应该就是在这里面,顺着洞口进去,有一个和石壁融为一体的大门,我已经把大门破开了,但气流通畅之后,就可以进去查看了。”
“小师弟,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莽撞,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说不定会有危险。”吴拙言关心的提醒道。
“大师兄尽管放心了,不过就是一处家族藏宝,不太可能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我也不怕,绝对不会被机关伤到。”肖遥现在已经是先天高手了,一般的机关根本就伤不到他,况且他并不认为会有什么机关。
据他猜测,这里的藏宝很可能就是第一任主人所藏。
这栋别墅的第一任主人是英国贵族,出了车祸意外死亡,这个英国贵族的生平经历,最有可能留下藏宝。
等待了半个小时,肖遥再次进入山洞。
进入先天之后,他早已经达到了虚室生白的境界,就算是在黑暗,双眼也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明一切。
就算特殊情况下,双眼看不到,他的神识也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明白。所以,他手的强光电筒完全就是一个摆设,根本就用不上。
从破开的大门进入,前面是一个向下的通道,顺着台阶而下,大约往下走了三四米,前面又是一个关闭的大门挡住了去路。
肖遥用同样的方法破开大门,走入了一个密室。
密室的面积并不大,也就是30多平,高度有三米。
密室的间是空地,4周放着几排博古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古董玩。
正前方的两排博古架上摆放的全部都是书法和绘画作品;左侧的第一排博古架上摆放的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瓷器;第2排博古架上摆放的是各种玉石摆件;右侧第1排博古架上摆放的是各种宝石、钻石、翡翠首饰;右侧第2排博古架摆放的物品比较杂乱,雕塑作品、鼻烟壶、钱币,都有不菲的数量。
如果说最有冲击力的物品,应该就是大门这一侧摆放的两排金砖了。
大门这一侧也有两排博古架,只不过略短一些,上面密密扎扎,摆满了大块儿的金条。
肖遥对黄金太熟悉了,据他目测,每一块金砖大约应该有一公斤的重量。
他随手拿起一块金砖,上面果然标注着1千克的标识。大致数了数,这两排博古架上,一共摆放着5300多块儿金砖。
也就是说,这两排博古架上摆放的黄金重达5.3吨!
现在的金价略有增长,每克的价格是270元,5.3吨黄金,价值是14.3亿人民币。
仅仅是这两排博古架上摆放的金砖,就已经远超这栋别墅的价值了。
虽然金砖的视觉冲击力最大,但肖遥相信,这里面价值最高的肯定不会是黄金。
他首先走到摆放书法绘画作品的两排博古架前,随手从第1排博古架上拿起一副作品。
这是一幅《火鸡图》,题识:臣金廷标恭绘,钤印:廷标。
题跋为:火鸡特异雉,足观不足食。修尾拖绅白,通身染黛黒。昂藏亦头角,璘?亦羽翼。于野昧三嗅,言家乏五德。吐火幻讵真,破敌术非直。无须罗网施,已见雌雄得。宣付上林官,饲养俾孳息。御制火鸡诗。臣于敏奉勅敬书。
又有钤印:臣敏印、报国章。
毫无疑问,这是郎世宁的真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