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强猛地睁开眼睛见王艳兰正在他的腿和脚上揉捏，不由慌乱地把腿蜷了起来。王艳兰“唰”地满脸通红，急忙把脸转向一边，停了会儿起身到病房外边去了。邻病床的妇女奇怪地看着王艳兰，见她走远，回头问高自强：“刚才那女子是你什么人？”高自强支吾了下。那妇女笑了说：“你昏迷时医生让那女的给你揉捏，说你的麻药还没散，腿脚血液循环不正常，不揉捏形成血栓就麻烦了。还多亏那女的，她昨晚到现在一眼还没合。”

过了一阵子，王艳兰手里提着蛋糕、奶粉、香蕉等东西从外边进来，高自强问王艳兰：“周芬呢？”

王艳兰脸色还有些红，语气不自然地笑着说：“教研组今天听她的课，清早就回去了。”

邻病床的那个妇女对王艳兰说：“他的尿袋满了。”

王艳兰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蹲下身排完高自强吊在床边的尿袋里的尿液端到厕所去了。当她回到病房时，一群医护人员正围在高自强病床边询问情况，戴眼镜的主治大夫转过身对王艳兰嘱咐说：“今天可以给他吃些流食，扶他下床适当活动一下。”王艳兰点点头。

那群医护人员走后，王艳兰要给高自强化些奶粉，高自强有点不好意思，故意说不喝。

王艳兰说：“你这么久没吃没喝了，还是喝一些吧？”

高自强再没说什么，王艳兰便给碗里化了一小包奶粉端到高自强跟前。高自强面对王艳兰那脉脉的眼神不由有些慌乱，故意说牛奶有些烫，顺手把碗放到旁边的茶几上。

王艳兰怔了下便到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上休息，没多大功夫就呼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