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见她有点本事,想要让她为主子疗伤,可又怕万一,想要在试探一番她的医术,便开口道:“好,那就请您帮我治疗。”
“帮你治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确定要在这儿治?”朦胧看了看这周围凄凉的晚秋景色,嘲笑的说道。
“不行吗?我看你也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怎么就这小小的困难,你就不敢了,还摆什么神医的架子,凑不要脸。”卫一一脸嘲讽的说道。
蒙眬伸出大拇指对着卫一,咬牙笑道:“好,你牛13,为了你口中的神医,我治,只是希望你别丢脸就好。”说完扔给他一块破布“一会儿咬着。别耽误我给你治疗。”
蒙眬拿出银针封住了他的几个穴位,中间“不小心”的把银针扎在他的痛穴。“嗷~”的一声,卫一痛呼出声。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只听得见卫一左一嗓子右一嚎的。
蒙眬拿出最浓烈的酒那棉球沾湿擦在伤口处,之后又把缝合的曲针擦试了一遍,拿曲针在火油上仔细的消了消毒,便开始用羊肠线给他缝合伤口。伤口缝合完毕,蒙眬又拿出他师父研制的无痕散涂抹于伤口。
“好了,可以松嘴了,记得给我好好洗一遍。”说着,就把她的治疗工具收纳进她的医药箱。
卫一看着慢慢愈合的伤口,伤口处传来痒痒的感觉,大呼神奇,舔着脸凑到朦胧身边。“神医,您渴不渴饿不饿,进来休息休息呀。”
“用不着,你不是怀疑我居心不良吗?可千万别让我进去,万一把你们毒死怎么办,你说是不是。”蒙眬斜视的看着他。
“我这不是有眼不识庐山真面目嘛,我给我给您沏茶,沏最好的大红袍,怎么样。您快随我进来,帮我们看看我们家主子,只要您能治好我家主子,黄金千两不是问题。”
蒙眬也不给他废话,赶紧跟着他去救人。蒙眬从边疆快马加鞭的来到这荒郊野岭之地,还不是剧情已经走到到盛宣淉遇刺,生命垂危,快玩儿完了,她这才赶了过来救他一救。希望他命大吧,毕竟这个时空已经被那个穿越女和她的系统搞乱了,盛宣淉能不能继续开创他的盛世长安,就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劫了。
蒙眬来到盛宣淉的屋子里,把了把脉,看他嘴唇泛紫,眼底青黑,又看到在距离心脏三厘米的地方插着一根箭,就感觉很棘手。她让跟着进来的卫一去那浓烈的酒,越多越好,吩咐暗翼去烧开水,有千年人参的话,赶紧煮了端过来,给盛宣淉灌下去。
等盛宣淉吃了人参,蒙眬让他俩把盛宣淉的上衣脱了,拿出金针,使出师傅传与她的夺命十三针扎在几个重要穴位,又在他的食指扎了一根银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盛宣淉面色痛苦,连连咳嗽,蒙眬看到之后,对后面两人说道“你们俩个应该练过内功吧,你们赶紧用内力沿着我刚刚扎针的顺序,把毒给逼出来。”蒙眬看到他两一前一后坐在盛宣淉身边,把内力缓缓地输入盛宣淉体内,她把盛宣淉食指上的银针取了下来。随着两人的运功,毒血也缓缓地从银针口流了出来。等看到毒血再怎么运功也逼不出来时,看了看盛宣淉的嘴唇,翻了翻他的眼睛。看到嘴唇已恢复原色。蒙眬让他两收手,慢慢把金针取出。写了一张药方,给了暗翼,告知他这时祛除盛宣淉体内余毒的法子,让他赶紧煎药喂他服下。
等盛宣淉服下祛毒的药之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蒙眬用金针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手术过程中承受不住,之后拿着沾着酒的棉球擦拭伤口,消毒手术工具,让人在屋子里向空中散撒烈酒,以此达到无菌的效果,没办法,这是目前唯一能制造无菌状态的办法,虽然简陋,但应该可以。他们三人此时全副武装,站在盛宣淉身前。
蒙眬让另外两人按住盛宣淉的四肢,防止她拔箭的时候,盛宣淉乱动,把箭在刺入旁边的心脏。蒙眬一只手按压住盛宣淉的心脏,一手紧紧握住箭尾,稳定心神,深吸一口气,稳准狠的把箭给拔了出来,盛宣淉的身体随着箭头拔出,抽搐了一下,嘴里也无意识的痛呼出声。接着,他便昏迷过去。蒙眬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金疮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纱布包扎好伤口,才顾得上给自己擦了擦汗。
“好了,他的毒我已经解了,箭呢,我也给拔出来了,至于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晚他能不能挺过去了。今天晚上,你们必须要有一个人彻夜不休的守在他床前,摸摸他有没有发烧,发烧的话,按照额头,手心脚心再胸前背后的顺序给他用烈酒擦拭,千万不要给他喝药,还有每隔一个时辰,喂他喝下一碗参汤,不需要千年的,十几年的就可。明白了吗?”
朦胧说完,乏累的感觉涌了上来,“好了,你们在这儿看着吧,我要去休息了。”朦胧正准备打开门走出去,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们这个房间最好每过两个时辰像刚才那样把烈酒喷洒与屋子里的各个角落,每次进出这个房间都要用烈酒浸泡自己的双手,穿戴上刚刚我给你们的那套带帽衣服,才可以进入。好了,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了。祝你们好运。”
说完,蒙眬头也不回的走了。第二天早上,蒙眬来到盛宣淉的院子里,正好碰见卫一,看见他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你干什么呢,这么着急,你主子怎么样,昨晚他有没有发烧?”
卫一欣喜若狂的握着朦胧的手,激动地说道:“神医,神医啊,我们家主子醒过来了,现在正在吃早饭,他让我来请您过去。您快请!”
蒙眬来到盛宣淉的屋子里,虽然打开的窗户,但是里面还是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蒙眬不适的咳嗽了两声。
“你就是那位神医?”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话,但蒙眬还是感觉一股压人的气势朝她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