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石南面色阴沉的看着宁恒,冷笑道:“我不担心,就是不知道你的皇兄,也就是皇上他知不知道他的弟弟竟然成长的这么出色了呢?啊!恒王。”
“你!”宁恒被周石南这句挑拨离间气的不出话来,脸色阴沉的看着周石南,之后想起了什么,转头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宁矜。见到宁矜还是一副慈爱的看着他,他放下心来。
“通义王,你不必如此挑拨我与弟弟的感情。既然威胁已除,我们就来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账吧。”完,宁矜脚下发力,夹紧马肚,举着手中的剑向周石南冲了过去,宁恒紧随其后,杀了过去。至于太后,念她是一个女人将她安置在大军的后方。宁矜直冲周石南而去,握着刀向周石南砍去,周石南向马背上一躺,躲过了这一击,快速起身向宁矜的后背砍了过去。宁矜反手将手中的刀挡在了自己的背后,接着调转马头,再一次向周石南的背后发出攻击,一时间宁矜与周石南打的难分难解。
另一边,宁恒对准周石南的几个儿子下手,接连解决了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后,对周石南的嫡子发出攻击,宁恒骑着马直冲周宁浩而去,周宁浩不遑多让,提着剑对着宁恒而来。宁恒在与周宁浩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脚下发力,直接腾空躲了周宁浩这一击,然后,拉着缰绳,紧贴在马肚上,利用手中的剑将周宁浩身下的骏马给一刀解决。快速上马,抓住时机,对准周宁浩恐慌的一瞬见,一剑划破了周宁浩的脖子。将周石南所有的儿子解决完以后,回头看了一眼宁矜一眼,发现他们还在缠斗,便去杀其他副将去了。
宁恒的手很累,胳膊很酸,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这场战斗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宁矜扑在在自己的前面。“哥!”宁恒的这声哥穿破云霄直达上,宁恒紧紧的将宁矜抱在怀中,颤抖着道:“你怎么样了,我背你回去,我会把你治好的,你一定会好的,你不是你还要做这个皇帝的吗?只要你活过来,我一定把皇位放在你面前,哥,哥,哥。”
宁矜吃力了摸了摸宁恒的头发,咳出了一口血,微笑的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弟弟,我弟弟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人世了。我要这皇位也只是想护我弟弟的……一世平安喜乐。现在,我……弟弟走了,我也该走了。我这一生本就是为弟弟而活,现在,我弟弟即已不在人世,我也不想独活在这世上。我……知道,我对不起我父皇和这大晋朝的万千黎民百姓,希望你能帮晋朝重振昔日的辉煌。我……不知道你是神还是鬼,但我希望……你是神,我希望您能让我们……兄弟下一世……还放在一起,我还想……做我弟弟……的哥哥。谢…谢…。”还没完,宁矜的手再也支撑不住,滑落下去。
宁恒看着没了呼吸的宁矜,神色麻木的拿起手中的剑,疯了一般冲进战场,没过一会儿,宁恒已满身鲜血,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满地的尸体,有周家军也有宁家军,看着这满是狼烟的、横尸遍野的狩猎场,不知为何,宁恒突然大笑起来。身旁的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恒王因为皇帝的战死而精神失常了。
他看着这剩下不足一万的士兵,跨上战马,号令一声,回到了京都。此时京都大街上安静无比,连一只蚂蚁的脚步声都没有,百姓们全都躲在窗户下,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赢了这场大战,谁又是这京都的主人。他们全都在默默地等待着。到了深夜,月朗星稀,扒在窗户下的人们好想听见阵阵脚步声,他们偷偷的掀开窗户的一角,向街上看去。满身鲜血的将士们显然吓坏了这群绵软的百姓,当他们看到走在前面的恒王,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屋子郑
到邻二,恒王在朝堂上宣布了皇帝战死沙场的噩耗。全国上下悲痛不已,全城挂上白布,为皇帝哀悼十日。此时的朝堂之上,因为宁矜的逝世,文武百官全都跪在朝堂之下,请求恒王登基,做下一任的皇帝。
宁恒看了一眼朝堂下面色各异的大臣,道:“我和皇兄之前已经商议好了,如果,我的皇兄不幸战死沙场,将从族氏中过继一位,来继承晋朝这下一任的皇帝,我作为摄政王将辅佐下一任皇帝。”
殿堂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恒王这又是什么路数。不过,既然这位这么了,他们就照办吧!接着又开始争论起要过继皇室哪位皇室宗亲来继承大统。太后在后宫听道这个消息,喜形于色,对身边的心腹耳语了一番,接着,一日后,慈宁宫中传来婴儿嘹亮的哭声。
宁恒听道这个消息,对身边的太监道:“找个机会将这个孩子送给一户农家收养,明白了吗?”
“是,奴才明白。”
在朝堂上争论了五日,终于,商讨出一个结果:将明郡王的孙子过继给宁矜,作为宁矜的儿子,继承大统担任下一任的皇帝。
宁恒在晋朝呆了十年,在这期间,宁恒将所有诸侯全部打败,将他们押解回京。然后连续开了两次恩科,为大晋朝换了无数的新鲜血液,然后手中的兵器推广到所有的军营中,让所有的士兵们穿上了新式的铠甲和武器。然后将煤炭推广到千家万户。之后将包子养大成人后,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时候,白也从时空管理局回来了,看到宿主一个人将任务完成的这么好,忍不住对蒙眬嘤嘤嘤。之后带着朦胧回到了时空管理局。中间郑潇潇也来找过宁恒,不过,恒王妃已经死了,就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