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懒归懒,你要是实在是觉得自己不想要动的话,我叫人来,让你坐轿子,你觉得怎么样?”李家奴仆的强迫性,倒让陈诗雨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难道是个导游吗?
陈诗雨在心里吐槽着李家奴仆,自然而然地觉得李家奴仆实在是不靠谱得很,毕竟这种行为,让陈诗雨有点儿强迫感,说实在的,人生地不熟的,陈诗雨可不想要搞什么大事情,就想要安安静静地美滋滋地过着自己的寻找的日子。
哎,这倒好,又参加起比赛来,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倒也不是关乎女孩子不女孩子的事情了,就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太过于暴力了,而一个女孩子暴力了,实在是不大好的行为,这有点儿会影响到自己的形象,虽然自己也没有什么形象,陈诗雨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温柔,能够体贴了起来,毕竟怎么说?
可能在她的印象里面,还是觉着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就应该柔柔弱弱,娇娇小小的,但是比较自称为女汉子类的女性,大多数还是不被人接受的。
再者想一想雅姐,雅姐的话,她对祖师实在是太过于热烈了呢,总觉得祖师害怕雅姐得很,那种透露出来的,无法掩饰的那种害怕,让陈诗雨觉得还是不要像雅姐这样子才好。
陈诗雨只好对于李家奴仆的这个提议,表示出了一种顺从,点点头,说道:“好。”
其实,也并没有难为自己什么,毕竟自己也是很想要知道李家的那个轿子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再加上自己以前也就没有坐过轿子,所以就觉得实在是好奇得很,想要尝试尝试,她确定不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以为李家奴仆会消失后,再出现,谁知道这年头还是特别流行吹口哨的,只听得李家奴仆吹了一声口哨之后,就出现八个家仆,这八个家仆统一服饰,就是灰色的没有色彩的衣服,头上还系着头巾,到有点儿像武林外传里面的大嘴了,尔后轿子凭空出现,是很俗气,但上面的流苏啊、蚊帐啊什么到又有点儿那么个意思,倒也不是普普通通的轿子,是用心设计过的,毕竟圆形的顶子,然后四散了开来,越看越觉得有着浓浓的现代气息。
“这就是轿子?你们以前就用着这个?”陈诗雨不可思议地问道,“你确定那个不是蚊帐之类的东西吗?”
因着陈诗雨的这个问题,李家奴仆先是尴尬地笑,尔后又是笑,笑了一会儿说:“以前不是这个,这确实是蚊帐,从超市里面买来的,我改装了一下,小姐很是喜欢这个轿子,我一直把它放在我的储存卡里,刚刚取出来的,你大可放心,稳当得很,不会伤你一分一毫的,真的。”
李家奴仆一边说着,一边面容上满是笑,陈诗雨总觉得没有他说得那么好,果不然陈诗雨上去了之后就又是觉得实在是可怕得很。
毕竟八个大汗腾空起来了也就算了,关键还因着他们高矮的问题,实在是摇晃得很,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够稳当地呆在上面,所以陈诗雨确实有点儿瞧不来李家奴仆了,这李家奴仆也算是有点儿坑啊。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怀念起师父起来,毕竟师父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实在是让人觉得无语得很,太过于让人想不通了。
这一脸的笑容之后,便也就是让人遭罪,看来还是不能够信任李家奴仆,怎么想都觉得他还是想要报仇的,关于他家小姐的仇。
这倒是让人很是不舒服,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样,只好不谈及其他的事情来,以免引发别的什么口舌战争来。
就只好忍着,陈诗雨努力地让自己的身躯稳当,不像是摇晃得太过于厉害,对着李家奴仆说道:“你这娇子确实不错啊!你小姐眼光也真的是好得很,我也觉着不错呀!先前,我还以为是要在地面上面的,没想到竟然也不是在地面上,还是在空中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创意得很,就是不知道这个创意是为想出来的,还是因着别人才想到的,然后也给我用上了?”
陈诗雨的这段话,无非就是想问李家奴仆,你这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李家奴仆也不是傻,自然也明白陈诗雨的意思,而后又就是笑着说:“陈小姐的话,如果能够在简单一点儿就好了,听着实在是复杂得很,不知道陈小姐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陈诗雨听着李家奴仆这意思,倒也明白李家奴仆说这话,是因着了什么,就又只是傻呵呵地跟着笑,既然你不说什么意思,那我又何必清醒地质问你?你傻着,我也就跟着你后面傻着就好了。
隔空喊话有点儿累,继而陈诗雨盘腿打坐在空中,实在是不想睁眼睛,害怕得很。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她不相信李家奴仆不知道她恐高,甚至有点儿发毛,一想到自己居然答应这个家伙,凤凰赛的事情,就觉得自己好像要挂了,实在是恼火得很。
报名信息提交了后,能够取消吗?
陈诗雨这般想着,竟也猛地从打坐的状态中挣了起来了!她连忙拿出手机,再打开网页!
谁知道耳边居然响起了李家奴仆的声音,听着实在是洪亮得很:“你可别找了,没有取消的功能,你报名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一行红字吗?那写着一经确认,无法更改,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没有看到,你就是在坑我!”陈诗雨怒吼道,“你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人了?只要我一遇到什么事情,我跟你说,你们李府,可就要玩完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好心起来!还不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模样吗?恶心!恶人!”
“哟!看你这委屈的样子,我们哪敢动您呐!但别人就不好说了!借刀杀人,知道不?”李家奴仆并没有怕陈诗雨半分半毫,“就是这个意思!倒是你不知好歹,非要早早地撕破脸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