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雨忍不住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说道:“我还总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召唤这些黑影的人,我觉着实在是很有可能得很。”
李家奴仆听了陈诗雨的话后,摇了摇头,说话语气也十分咬字咬得比较重,李家奴仆说:“这不是可能,这是一定。”
陈诗雨听了李家奴仆的话后,先是一阵错愕,尔后疯狂地点头赞同。
画面里,他确实只是挥舞着剑,那剑不是很塑料,不是柔得很,感觉是十分的坚硬,强重。
而他和那个和尚一样,没有在场上和自己差不多的影子傀儡打架,就只是耍着一套陈诗雨不知道的剑。
陈诗雨死死地盯着他,问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修?”
李家奴仆没有吱声,沉默了好一会儿。
陈诗雨打着沉默就是默认的意思,尔后也没有说出话来,就只是静静地等待一分一秒地过去,实在是煎熬得很。
场地里,强一点的都被淘汰掉了,反倒是留下了弱一点的。
可能傀儡面对着强劲的对手变得更强劲了,而这么一来就很容易把稍微厉害一点的修士给淘汰掉了。
剩下的那些人修为也是在陈诗雨之上的,毕竟陈诗雨对他们其中大部分人的感受还算是弱了一点儿,而对于一小部分,陈诗雨很明显地感受到了。
再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场面上如同陈诗雨预料的一样,也就只是剩下了那个家伙和那个和尚。
就在最后一个人倒地了之后,机器又正常地运作了起来,而那个家伙显然停止了动作。
随着每一个的离去,傀儡也全无了。
陈诗雨的额头上都快紧张到冒汗了,尤其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陈诗雨似乎能够从那黑色的纱里面看到他的眼睛似的,陈诗雨慌张了起来,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陈诗雨实在是忍不住了,陈诗雨问道:“我现在退赛,还来得及吗?”
李家奴仆面对着陈诗雨的问题,也忍不住地给了陈诗雨一个眼神,说道:“你觉得呢?这个比赛是强制性不能够退赛的,你要是能够退赛的话,那就是在打李家的脸面。”
听到李家奴仆说出来的话后,陈诗雨很想要去用头撞一下墙,无奈墙这种东西,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陈诗雨轻声叹息,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话:“天要我亡,我不得不亡。”
颇有视死如归的风范。
可在李家奴仆的眼里,陈诗雨就是一个有点儿脑子有毛病的小年轻,他实在是不能够理解陈诗雨的意思,就只是觉得陈诗雨未免太懦弱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就只是傻愣愣地看着陈诗雨。
陈诗雨被李家奴仆注视着,心里也没有什么怨恨的,就只是说道:“我这被你坑得,你让我参加,也就算了,这下子可好,我得搭命进去,实在是……哎,你要是以后见到我师父了,你就跟他说,我不恨他,既然来都来了,死又有什么的……”
李家奴仆被陈诗雨说的话给弄得不知所措,毕竟这个比赛又不会要人性命,这个陈诗雨这是弄得哪一出啊?
李家奴仆也不敢问,就只是听着陈诗雨发着牢骚。
陈诗雨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你过来呀!丫的,姑奶奶我就是怂了,怎么了你?”
听着陈诗雨说这样子的话,似乎那个家伙有点儿微微动弹,尔后就真的亮剑了。
陈诗雨看着他飞速地过来,大声骂道:“靠,狗儿子,真特么听话。”
陈诗雨这么骂道,可心里却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里也不握筷子了,如果她还活着,她一定要学会怎么样装死,才能让别人以为她真死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她意识到了不对劲,居然传来了武器碰撞的声音,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师父赶过来救自己了,毕竟一般电视剧都得来上这么一出,况且若是自己的师父不来的话,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谁知道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了和尚拿着法杖,披上了袈裟,活脱脱地有点儿唐僧的样子,只不过这面容上居然呈现出了妆容来,陈诗雨看得诧异,忍不住地问着身边的李家奴仆:“嗨,你说这和尚为什么还要化妆啊?你说这和尚像不像唐三藏?你知道唐三藏吗?”
“我当然知道,写这的人……”李家奴仆话说到一般,尔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莫非这个家伙就是……”
陈诗雨一脸期待地看着李家奴仆,谁知道李家奴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是动了动嘴唇:“我也给忘记了,是真的想不起来,在我记忆里面,我还真没有关于他的事情,所以我寻思着有可能他修为实在是高,以至于我活得岁数都没他修为高。”
陈诗雨觉着李家奴仆的话,一点儿也不靠谱,毕竟如果他修为高的话,他就该救了那么些人,为什么这会儿才出来出风头。
陈诗雨心里纳闷,但嘴上也没有说,就只是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说起来,黑光与金光放在一起,实在是辣眼睛得很,陈诗雨觉得眼睛都看得痛。
那金光像是阳光一样,温暖,但是比起月光来,实在是缺了柔和,而那个戴着斗笠的家伙身上的黑气缭绕。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坏人一定是那个颜色,而好人又是那种颜色,但她似乎对这样子颜色的碰撞,很是感兴趣,就像是在黑夜之中,点上了星星一样,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又有点儿唯美得很。
那个家伙的剑与和尚的法杖碰撞到一起,竟也擦出了电花似的东西。
和尚念咒,远程控制着自己的法杖,而那个戴着斗笠的家伙拿着刀剑,近距离地防御着。
也实在是难得看到一个和尚,居然有着这么强的攻击性,只要他是进攻的一方,那么就是有胜利的可能性。
“和尚,此事与你无关,你们出家人怎么能参加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呢?这可不像是你们的做派。”戴着斗笠的家伙说道。
可和尚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自己念咒语的行为,他依旧是控制着这么一个法杖,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那个家伙见和尚纹丝不动,倒也是俨然让自己成了嘴炮选手,什么样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陈诗雨听着,也为和尚觉得汗颜,毕竟问候全家什么的行为,实在是让人觉得难受得很,毕竟全家又关乎到你什么,更何况和尚的家人还在不在世上了,又是一个不清楚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就这么随便乱讲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