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不要移动产妇,等伤口愈合之后,我在为产妇拆线。”宫千虞叮嘱着产妇的丈夫。
大牛却抱着娃娃,逗着孩子,完全听不见宫千虞的嘱咐。
宫千虞不由得冷声,加重语气道:“大牛,你可知道刚刚出生的孩子不能离开他娘太久,不然不容易养活。”
产婆闻言就要开口反驳,接触到宫千虞的冰寒的目光,又将话咽了回去。
大牛听到孩子必须呆在母亲身边才能养活之后,吓得急忙问道:“孩子他娘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吧,血止住了吗?”
宫千虞努力抑制怒火,平静的开口道:“孩子他娘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你最好是去买一下人参,多熬些人参鸡汤给孩子他娘喝,早点补回元气,而且孩子他娘喝人参鸡汤,其实孩子和母亲的奶水也能受补。”
大牛欣喜的点头:“孩子也能补,那我赶紧去杀鸡,晚点就能吃了。”
宫千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回到房间里,南宫淮坐在桌子前面,慢悠悠的喝着水。
径直坐在他的对面,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喝完长长的舒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语气轻快,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南宫淮扫了她一眼,语气平淡的道:“被你压了一晚,肩膀现在还毫无知觉。”
宫千虞扫了一眼他的肩膀,上面还绑着昨晚从她裙下撕下来的布条呢,深呼吸一口气平复情绪:“你是何时醒来的?”
“寅时就被吵醒了。”南宫淮语气不冷不热的道。
宫千虞一阵气结。
“寅时你就知晓产妇在生产,并且知道她遇上难产了,为何不叫醒我?”差点出大事,宫千虞此时怒火冲头。
南宫淮望着她,真诚的问道:“我为何要叫醒你?我与产妇有何关系?你与产妇又有何关系?”
他昨晚半夜确实被吵醒了,也试图想将她叫醒,而她却仿佛沉浸在梦靥中,怎么呼唤都醒不过来,嘴里叫喊着别跳别跳的,他束手无策只能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郑
宫千虞被气到脸红脖子粗的:“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冷血?”她看错他了。
南宫淮却不以为意,反问道:“昨晚动静那么大,你自己睡死了还怪在我身上。”他一脸无辜的模样:“你昨晚是不是梦靥了?是跳崖吓到了吗?”
“我……”她顿住了,她是梦靥了,整夜都沉浸在梦靥中,一遍又一遍的经历宫千桦的绝望,醒来之后又对梦境里的具体事情忘了,只记得那种绝望的感觉。
宫千虞打了个寒战,又挺直腰板道:“之前我跳崖的时候想必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能安然无恙,你吧,要我怎么报答你?”
赶紧把恩情还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么冷血的人呆在一起。
“我怎么报答你就怎么报答?”南宫淮问道。
宫千虞眉头紧紧皱起:“你不会是想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