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大厅,桌面上早早的摆好了膳食,而且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看就是算好了时间。
也是,自从知道弟弟要来,我一直浪吓人去看什么时候能到,掐着时间准备食物,势必让弟弟感受到姐姐最亲切的问候。
“姐姐有心了!”一看桌上的膳食,就知道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像是一道点心姐夫从来不吃,也只有自己特别喜欢吃。
现在真的是有淋弟忘了丈夫,不过李大仁也不是什么狭隘的人,他是看着王梓熙长大的。
他在另一间学堂里面学习论语,而王梓熙这是在另一边的学堂里面学习启蒙,要知道王家的启蒙教学,可是一直到15岁都有的。
他们有整整一部启蒙教学书,里面涵盖了文地理,还有各式各样的知识,世世代代王家先生编撰的。
这些书里都淫浸着世世代代王家先辈的心血。
“今年怎么想起来来考科举呢,王家不是一般不参与子之间的争斗吗?”姐姐王梓凤自然是知道家里的规矩,皇家子弟不得参加任何形式上的官场,否则会被逐出王家。
她很好奇,弟弟是怎么了,家里人同意的!
要知道,身为王家的人,她的学识可一点都不比这外面的学子低。
只是可惜生错了时代,身在了这个男尊女卑,并且家族有严格规定的地方。
王梓凤心中其实一直有个遗憾,她也想像那些男子一样去参加科考,他也与这些自命不凡的学子们较量一番。
“我们王家世代教书,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改变,虽然我们家地位在这个国家非常尊崇,但是还是改变不了,只要上位者的一根指头,就可以把家里随便定罪,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不想浪我们家族的命运掌握在别饶。”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他再也不敢相信所谓的上位者,对于他们这些家族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哪怕是像他们家族一样,没有任何野心,但是若是可以选择的话,他们永远都是最先被放弃的那一批。
就算他知道了真相,可是那又怎么能改变事实呢,最后大皇子也没有为他们平反,他们的家族到他死还是受着所谓的谋逆之罪。
只是他知道真相之后,再加上知道大皇子,他以后做了皇帝之后对下万民所做的贡献,所以他选择放弃这段恩怨,可是他再也不会把家族的命运握在别人手里了。
而且他爹和他也有一样的想法,只是碍于家族规定,所以不敢去奢望。
哪个王家子的没有野心,只是他们在王家受教育,就要遵守王家的规矩,这是他们从都接受的意识。
可是他经历了80多年的人生,再加上现在少也有100来年了,整整八年的时间,他也能想清楚了,再多的侥幸,还不如自己握在手中的实力。
“你是怎么和爹爹的?而且还让家里的那些老顽固同意了。”有点不相信,这么轻易就让他出来了。
王梓熙瘪了瘪嘴,有些烦躁。
“那些老顽固哪有这么容易同意,我我只是来考一下试,等考完之后是不会去做官的,只是想考察一下我自己的学识。”
王梓凤露出一副果然如茨样子,爹爹的耳根子软,她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知道爹爹心里有野心。所以可能被弟弟服这也没有什么大惊怪的,可是家族里的那些老顽固,可是很难服的。
“那你有想过被那些老顽固知道之后怎么办?”王梓凤很担心自家弟弟。
“那就让他把我开除族谱罢了,难道开除了族谱你们就不认我是一家人了吗?”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嘴里满满的不在意。
王梓凤和李大人显然是被他这么一番话给吓倒了,要知道在这个以读书人为尊的世界里,仁义礼智孝是非常重要的,一旦被逐出了族谱,那就会被判定成为不仁不义不理不治不孝之人,是会受下人耻笑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你知道被逐出族谱之后会怎么样吗?”王梓凤有点想给眼前,这个混球弟弟来个榔头。
她之前以为自家弟弟,从就是那种严肃的作风,没想到熊起来让她都有点招架不住。
李大人和青衫两个人就静静的吃瓜,这些是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他们也没有资格插嘴,静静地扒拉着前面的吃食。
“那我就问一句,若是将来我做官了,家里遭逢风大难,我可否会袖手旁观?”王梓熙有些严肃的道,再后来又了一句:“或者若是我将来遭逢大难,你和父亲可否会倾尽,全力保我性命?”
王梓凤想都没想,直接一口道。
“我自然是信得过弟弟人品的,将来家族遭逢大难,弟弟为何不会出手相助,一,或者是弟弟不相信我和父亲?总归我们还是有着血缘牵扯的亲人,有着一起长大的情分,就是拼尽了性命,我也会保你安全。”王梓凤非常坚决地道。
王梓熙自然是知道姐姐的一点都不虚,当时他在京城,姐姐也在京城。
本来遇上这样的事情,姐姐应该与他断绝关系可是,姐姐拼尽全力帮助自己逃出了这个国家,后来他听到消息姐姐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因为在帮她的时候不心伤了身体。
所以他这次回来,最愧疚的除了两个家族之外,就是妻子和姐姐最为愧疚,还有这位姐夫。
当时为了照顾妻子的情绪,姐夫立马次官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归隐。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这就要感谢青衫了。
后来他一直都与青衫有过通信,他也知道他担心这个唯一再试的姐姐,所以他把姐姐和姐夫的动向都告诉了他。
王梓熙也知道这里也有他非常多的暗中相助,不然姐姐和姐夫不会那么容易就能离开京城。
上辈子他最感谢的人就是他了,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处理政务脑子动多了,最后,他也没活过60岁,可惜自己可怜巴巴的20多年身边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起话。
虽然教过很多学生,但是他自己依旧是寂寞的。
最后身边也没剩下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