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这样了!
“撤——”
夜铭朗向自己的军队下达命令。
花秋亚明白这种的情况,不撤就等于要送自己和剩下的花国木兰军们都葬身于战场。
“木兰军!听我口令,一部人先撤!剩下的一部分跟着我断后!”
花秋亚高喊了一声。
“女帝,怎么能让你断后呢!要断也是我们断后,女帝,你先走!”
木兰军的一个小将军,挥舞着长枪,向花秋亚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吼着。
“是呀!怎么能让你断后呢!”
身披一袭盔甲的童亚也是这么说着。
“该让你去死!”
离花秋亚最近的童亚突然用长枪向花秋亚刺了一刀。
花秋亚没有防范的左胸的盔甲被刺破,枪已入肉。
花秋亚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的童亚。
她胸口好痛,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心在痛。
枪被童亚拔出,花秋亚闷哼一声。
童亚举起枪又向花秋亚刺去。
砰——
铛——
枪被人一刀挑开,落在地上。
“我还以为花国女帝又多厉害,战场之上,连自己的亲信都叛乱与你!”
夜铭朗一刀劈开童亚的长枪,又一刀刺向花秋亚身旁要砍上来的敌军。
“不想死的话!提起你的刀!”
夜铭朗双手举着大刀,一边拼杀,一边大声的向花秋亚吼喊。
花秋亚似乎是与这一片狼藉的战场格格不入,她直愣愣的看着面前和她穿一样颜色盔甲的童亚。
“哈哈哈哈哈——”
童亚突然仰天长笑。
“战场上,你还是这么傻!”
童亚捡起了她的长枪,又向花秋亚刺去。
砰——
夜铭朗大刀一挥,把长枪击下。
铛——
大刀向童亚砍去。
“你是傻了吗?”
夜铭朗拉着在战场上格格不入的花秋亚。
花秋亚突然惊醒。
她握起自己的大刀,高高举起。
又突然放下,面前的战场之中,紫色盔甲的木兰军,用长枪刺向同披紫色盔甲的女兵。
木兰军里已经有人叛变了。
黑色的铁骑快要踏平这片被血染红的草原,红色和紫色的士兵在这片草原上显得极其渺小。
“殿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夜铭朗的副将满身伤痕的提着刀。
夜铭朗本是要撤走的,可在他准备撤走的时候,看到那个在战场和他厮杀好几十回合的女帝,被她身边的女将军提枪刺去。
她楞是躲都没躲,被刺中还是直愣愣地站在哪里。
与这个战场格格不入,好像她只是站在哪里欣赏风景。
夜铭朗就想都没想,错过了最佳的逃离时机。
朝那个傻傻站在哪里的女人,奔去。
就是这么莫名的不想看着这个女帝被刺死。
可现如今走也很难走了!
周国的黑鹰军已经踏着鲜血逼到夜铭朗面前。
夜铭朗此刻要想走,就必须要不顾一切的走。
还剩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我们走!”
夜铭朗声嘶力竭的舞着刀刺出重围。
“走?只怕你想走都走不了!”
周国的太子周金宇骑着战马,从黑鹰军中开出一道,在黑黑压压的军队中一身金色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