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啊!
还是在记恨我。
夜铭朗的心里很难受,这种的难受比他在战场上被敌人砍了千刀万刀还要痛苦。
一个自己曾经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女人,说她恨你!
这该是什么样的痛苦?
她想让我死吗?
好。
“放了她和将军,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夜铭朗如失了魂一般向他素年的战场败将周金宇说道。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夜铭朗,你也有今天!”
夜铭朗手中的刀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他被人推下马,跌落在地。
他脸趴在地上,地上的泥土混着血的血腥,难闻极了。
他就这样趴在地上,像个死尸一般,一动不动。
此刻一旁的苏荷,被那戴着魅影面具的人,捂着嘴。
她用力的挣扎,怎么也挣扎不开。
她其实不恨夜铭朗的,她也知道当初父亲的事,他千般万般的去求皇帝,在殿前整整跪了三天。
为皇帝效力,保卫秦国,也是父亲在喝下毒酒之后,要求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她之所以这么说,恨他,想让他去死。
是为了,让他也去很她,不要去在意她的安危,挟持周金宇,逃出这里。
可是他还是没有去很她,没有挟持周金宇逃出这里。
苏荷也是恨夜铭朗的,她恨夜铭朗对她太好,她让他做什么他都竭力去做。
哪怕苏荷说恨他,哪怕明知是前方是火坑,是不归路,他为苏荷也去做。
苏荷奋力挣扎,眼泪开了闸门一般止不住。
苏荷她更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还要带着病重的父亲上京扮作茶商女去找夜铭朗。
恨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些人抓到,协助他们去骗那么信任自己的夜铭朗。
她好恨自己,好狠自己,让高坐在战马上的夜铭朗,为她跌落到泥土里。
站不起来。
可现如今再恨自己也没用了,黑鹰军已经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人都别想爬出去。
花秋亚被童亚带着一众人马擒服,她胸口的血滴到她和童亚一样的紫色盔甲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花秋亚面无表情地问面前看着她冷笑的童亚。
“为什么?你觉得你配拥有你现在的一切吗?”
童亚突然面目狰狞地凑近花秋亚,贴在她的脸前。
花秋亚瞧着面前的这张熟悉的脸上做出她从未见过的表情,她觉得她好像从未认识过这般的童亚。
小时候温温和和叫她亚亚的那个女孩去了哪里?
“我不配拥有些什么?你吗?”
花秋亚看着童亚神色平淡的发问。
“你当然不配拥有我,你也不配拥有花国的一切!”
童亚眼神尖锐透着阴气,声音尖酸刺耳。
“你贪婪,懒惰,好色,自大,自私。你仗着你是花国女帝的女儿,占有我的名字。还得家人为了怕冲撞你的名讳不能叫我亚亚,只能生硬的叫我童亚。”
“就这么?我以为你会因为我和你一个名字而开心,你要不喜欢,为什么当时不和我说。就因为这个污蔑雷将军,逼死雷将军,骗我和秦国打仗,好置我于死地?”
花秋亚嘴角勾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