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像你这个样子,我的毒什么时候能解完啊!”
花秋亚看着闭眼脑袋后退的夜铭朗长叹一口气,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看来非得要姑奶奶我采取些措施,本姑奶奶的毒才能解尽了!
不然就找夜铭朗这么磨蹭下去,天亮她的毒估计都解不好!
花秋亚看着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的夜铭朗,撸起宽长的袖子。
双手用尽力气把着夜铭朗的脑袋,把他脑袋往自己胸前一按。
夜铭朗的脸就紧紧的贴在那片让他耳红的柔软之处。
夜铭朗挣扎,但他又不敢用力挣扎,怕一挣扎嘴巴就会碰到更不该碰到的东西。
“不要乱动,赶紧吸毒液。”
花秋亚双手捂着夜铭朗的脑袋。
“唔………这让本大……爷怎么找到伤口啊!”
夜铭朗嘴唇微动向花秋亚抗议着。
“你笨啊,不会用舌头啊,舔到哪个凹凸不平,哪个就是伤口。”
花秋亚愤怒的向夜铭朗说着。
真不明白这个磨蹭又笨的男子是怎么为秦国打下那么些锦绣山歌!
夜铭朗是定不会用舌头的!
他舍而求其次,用嘴唇在他面前的那一片柔软摩擦着,耳朵红的快要爆了。
终于磨蹭到伤口的位置,夜铭朗用力一吸。
“唔……你轻点!痛死姑奶奶了!”
花秋亚大声的抗议着!
夜铭朗听话的轻轻吸着。
花秋亚起初只觉得夜铭朗吸的很痛,现在竟然又一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小草屋的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还好上山没别人。
只有花秋亚和夜铭朗二人。
不然假设突然出来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实在会很难不让人浮现翩翩。
从小草屋的门外看,屋里一个俊朗男子探在一个妙曼女子的胸前,这般景象实属暧昧。
夜铭朗不停的吸着,吸的他双唇鲜艳,伤口呈现出一片桃红烂漫的景象。
花秋亚放开了扣在夜铭朗脑袋上的手,夜铭朗突然脑袋向头,转身站起。
睁开眼睛,弯腰吐出憋了满满一口略微发黑的血。
吐完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血,走到桌边拿起捣好的草药。
背对着花秋亚,把草药放到床边。
“毒血吸的差不多了,草药你自己上吧!”
说完就迈着大长腿,向小草屋的木门哪走去。
“我一个人怎么上!别走啊,你要帮……”
花秋亚看着向门前走去的夜铭朗大声的呼喊。
还没等她呼喊完,夜铭朗就重重地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倒在地上了!
该不会是为我吸毒,也染上毒性了!
花秋亚连忙跳下床,小跑到夜铭朗面前。
“夜铭朗,你怎么了!起来,别装死啊!给我起来啊!”
花秋亚用力的摇着夜铭朗。
夜铭朗就像个木头一样,怎么也没有动静。
花秋亚看着躺在地上的夜铭朗,想把他扶起来弄到床上去。
可是夜铭朗体型高大,常年征战沙场整个人又异常的结实,肉都很结实,自然体重不轻。
再加上花秋亚现如今又中了毒,元气大伤,根本就弄不起来,更别提把夜铭朗搞到床上躺着了。
花秋亚抬夜铭朗抬的气喘吁吁,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