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菲是在第一进宫的晚上见到了慕容月,样貌还是那样的英俊非凡,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了一种不同于常饶威严,贺菲知道那是爹爹所的君威,属于皇独自拥有的那种弄,神圣不可侵犯。
她的心中是十分欢喜的,但是她不可以欢喜,因为她不可以喜欢他,更不能爱上他,因为她的背后是已经无法承受打击的贺家。
但是心总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菲儿。”
贺菲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了头,菲儿这两个字唯有亲近之人才能叫的,只是他不是自己亲近的人,但是他却是皇上,所以她无法拒绝,只能默默接受,甚至要演好一个贵妃的角色,什么样的贵妃呢?受万千宠爱,只爱皇上的贵妃。
红烛帐暖,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就这样君王在自己这里呆了一又一,一夜又一夜,他每次的礼物,每次的关心,都会使贺菲有一丝的动摇,但是她明白的是爹爹的嘱托,即使君王爱上她,她也不能将自己的爱意漏出一点一滴,只是,真的可以一丝不漏吗?
她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荣景哥哥去了最危险的战场,连与自己的告别都是通过太监穿回来的,后来荣家离开了京城,孙家和柳家也逐渐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一般,这些消息她都明白是会出现的,是必然的的结果,但是直至那日,贺家全家走聊消息传入自己的耳中,贺菲才算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假的已经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自从四个家族的人都不再出现之后,君王也再也没有踏进这个院子,以前他们在阁子上面的月台赏月,在荷花池畔许下誓言,全宫都知道贤贵妃娘娘最是受宠,有一个词就叫做宠冠六宫,但是现在人走茶凉。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已经假戏真做了,什么时候心丢了都不知道。
衣带渐宽终不恨,从此伊人是故人。
贺菲,终是瘦了许多,渐渐的咳嗽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变差,变得有些不得坐在暖阳下面才能感觉到温暖,但是夏哪有那么久呢?
于是冬阁子里面全是暖炉,贺菲知道自己跟哥哥是一样的病了,她渐渐的尝不出来绯红给自己喂的食物的味道,渐渐的她听不见绯红的呼唤声,渐渐的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幸好,春又来了,荣景从边关回来了,他是一直惦记着贺菲的,于是回来也是迫不及待的进宫,只是男女有别,就在阁子外面相见了一眼,他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的那人已经是病入膏肓,连自己也是认不出来了,于是他去了君王的面前。
“她是真真正正的爱你的,你怎么从来都没有真心对待她?”
这一句话使君王有些恍惚,他何尝不是在逢场作戏中失去了真心,让自己连踏入那个阁子的一步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