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屌的勒,所以很快的按了删除键,将这几个字发了出去。
没八卦,没绯闻,更没有睡她。
微博发出去不久,纂一又给吴星星发了信息,因为没有她的私人微信,直接在工作群里面了她
“微博那些照片你自己去清楚,毕竟我不认识你。”
“还有你是不是我前女友,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群里很快就冒出了一个女生头像,在群里发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纂一懒得去看头像,也懒得跟她废话,实话可能被亭子教育的,她现在最受不聊就是女生哭哭啼啼。
只能他现在典型的犯贱型人格。
纂一不耐烦的又打出了一句:“老子没跟你废话,你别等老子来公关,到时候你的流量就没有了。”
吴星星似乎终于读懂了纂一的性格,急忙发出来一句:“知道了,老板。”
纂一这才关了手机,轻轻闭眼休息了一下,就去了卫生间,好好的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之后,去了自己的卧室。
亭子双眸垂着,鼻梁高挺立体。紧抿的嘴唇弧度性感迷人,在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瓷娃娃一样。
纂一嘴角勾笑,还是一抹坏笑,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可能觉得不过瘾,侧身过去强劲有力的胳膊,微微弯曲环抱着亭子的细腰,将自己的脸埋到了她的脖颈处。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这一秒的踏实竟让纂一的眸中落下了一滴泪珠。熄灯后在月色下,只剩下纂一的长睫毛一直在狠狠的颤抖着。
亭子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实话她对昨晚上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喝了杯饮料而已。
当她缓缓的掀开眼皮的时候,对房间里面一切都是陌生的,整个方案都是黑白简单的色调,不像自己的房间粉粉嫩嫩。
因为对陌生环境的恐惧,所以她猛然就清醒了很多,用力的睁开双眼,急忙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确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后,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但是自己究竟是在哪里?也不是卡卡的家啊。
“喵呜”一声猫叫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才顺着声音找去,自己上次救的那只猫咪,竟在床下的拖鞋旁,慵懒的舔着它自己的毛发。
视线落到那双粉色的拖鞋上,亭子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那就是在纂一那个妖孽的家里。
亭子微微打了一个哈欠之后,纤细的手指随意的缕了缕头发,轻揉了几下脸蛋,就缓缓的下霖,踩着拖鞋,身子莫名还是有些飘,不过行动只要别太急,就没有什么事情。
她蹲了下去,抬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儿猫,它现在应该是有了安全感了,所以一点都不抗拒。
随着它的“喵呜”声音落下,亭子“嘿嘿”的笑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啊?可爱?”亭子开口问着。
很快房门处传来纂一的声音:“我养的,”
亭子顺着声音抬眸对上了纂一的那双眼,望着他的眼底,明亮而又惊喜,还冲着她在微微挑眉。
她顺势问了一嘴:“你为什么养?”
纂一一字一顿的很认真:“因为我怕它咬我啊,所以我先喂熟一点。”
亭子“哈哈”的笑了出来,四目相对,随即撇了撇嘴,问起了昨晚的情况。
“那个昨”可能是有些底气不足吧,所以开口的声音支支吾吾的。
纂一挑眉,恢复了之前那般不正经的模样:“英雄救美,感动不感动?”
垂着头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嗓音甜腻,眉眼嚣张。
亭子挂着对猫咪爱意的笑容,正在逐渐消失。
好吧,还是原来的味道。
不过她还是很快的憋出了“谢谢”两个字,声音很清凉,的时候表情也很郑重。
“不客气,前辈,你去洗洗吧,实话你眼睛下面那两团黑色很影响颜值。”
纂一话间,已经掏出了手机,“咔嚓”一声,他的手机里面就保存了一张亭子的丑照。
“你要干嘛?你给我删了。”亭子急的跳了起来,吓得旁边的猫,“喵呜”一声,快速的跑开了。
高出亭子一个头的纂一,显然占了优势,举起手臂晃了晃手臂:“前辈,你以后要对我温柔点,否则,我爆你的丑照。”
然后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就迈步离开了房间,整个走廊都伴随着他“哈哈哈”的声音。
靠,这个妖孽,百分之百无添加!
亭子跑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开口了句:“这是谁啊?”
反应了三秒之后,开口又骂了出来:“纂一,我艹你大爷的。”
声音大到一直在房间内盘旋,连吴妈都跟着莫名的一惊。
弱弱的瞥向沙发上的纂一,他已经笑的前胸贴后背了,更夸张的是吴妈那一刻真的担心他笑岔气了。
亭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上居然被人用黑色笔画了一只乌龟,画的还活灵活现的。
“纂一,他大爷的,我特么一会儿弄死他,神经病,一定是的,他特么一定是精神分裂。”
“还给我画乌龟,我特么给他画猪,还拍我照片,我特么弄不死他,神经病,一定是妖孽,绝对的妖孽,百分之百。”
“我要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我特么真的要疯了。我想弄死她。”
亭子骂骂咧咧的已经将洗手台上的卸妆油铺满了自己那张巴掌大的脸,旁边还准备了化妆棉,不过怀着报复的心态,她把卫生棉全部用完了,而且一瓶卸妆油,倒的一干二净。
那瓶洗面奶也被挤得干干净净,毕竟她不止拿它洗脸,她还拿它洗了澡,不过看着那沐浴露和洗发水她还是不甘心,很快全部都挤了出来。
终于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的亭子,才慢慢的从浴室走了出来。
旁边衣柜里面有一身女士休闲衣服,本来亭子是嫌弃的,毕竟不知道是纂一哪个前女友穿过的,但是看了看标牌没摘。
出于报复,直接摘下吊牌,将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好像还蛮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