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这丫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包括最常用的密码。
根本没有改!
五在旁边一脸诧异:“少爷,亭子连密码都告诉你了?看来你们真的就差一个官宣的距离了啊。”
纂一没有话。
迈着长腿径直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莫然和亭子两个人蹲在沙发面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满屋的酒味,还有一地的空酒瓶。
纂一顺势蹲了下去,看着亭子好奇的问了一嘴:“干嘛呢?”
亭子听到旁边的声音,和莫然又相视一笑,然后一脸认真的竖起食指,对着嘴边开口:
“嘘,声点别打扰我们学习,你没看到老师在布置作业吗?”
“布置作业?”
五和纂一彻底木纳了,除了沙发,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作业在哪呢?
这是喝了多少?
此时莫然和亭子还在地上比划着
亭子嘟囔着:“365乘以365等于多少?”
莫然拿着手指头划拉着:“上山打老虎。”
话音落下,两个人随即又一起捧腹大笑了起来。
“”
纂一嘿都笑了出来,见两个人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走去旁边接了一杯热水,刚发觉到不对劲。
打算给莫然也接一杯的时候,看到五手上已经拿了一杯。
纂一见状,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盯着五看了一眼:“你负责莫然,我负责亭子。”
五连忙应着:“嗯”
纂一将热水递到亭子的面前:“给,喝点热水吧,你今怎么喝了这么多?”
他话的语气有点腻。
亭子瞥了一眼眼前的热水,很乖巧的接过水,然后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好几眼。
可能是害怕自己看错了,又轻揉了几下眼睛,最后喝下热水后,伸出手指,用力的捏了一下纂一的耳朵。
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很大的嘶喊:“疼”的声音。
忽的笑了出来:“原来真的是个活的啊。”
“对,活的。行了,赶紧去床上睡觉吧,不能喝了,你明起来头肯定得疼。”
纂一着用手将亭子牢牢的困在怀里,起身,想往房间走去。
亭子的动作停住,掀了掀眼皮,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我不走,我课还没有上完呢。”
话音落下,她转身又去了沙发面前蹲下。
纂一倒是第一次见亭子这么喝醉的模样,也觉得好奇,倒是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旁边的莫然被五搂在怀里,已经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倒是亭子的精气神一直很好啊。
五看了看纂一,又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莫然,开口:“少爷,要不我先送莫然回去吧。”
纂一觉得五今是难得的识趣,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又问了一嘴:
“你知道她的家在哪吗?”
五点头,答的认真:“知道的,上次亭子生日,我就送给她一次。”
纂一点头,看着五抱着莫然离开的背影,盯了一会儿。
然后视线落到了亭子身上,她还蹲在地上,写的认真。
后脑勺一晃一晃的,有点可爱,纂一跟着蹲了下去,摸了摸她的头。
半响,亭子抬头看了一眼纂一。
很快,她就垂下了头,嘴里嘟囔着句:“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纂一看着那低着的后脑勺,张了张口,最后又闭上了嘴。
他的神情落寞!
亭子突然起身,慢吞吞的晃着身子,迈着很轻很轻的步子往落地窗走去。
纂一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旦她身子晃悠的厉害,就伸手扶了扶她。
走到落地窗前的亭子,拉开窗帘,望着空的星星,:
“你看那些星星,那么遥远,果然啊,有些东西永远都是可望却不可及的。”
这话有些感伤,纂一的心底泛起了凉意,淡淡的出了声:“如果星星愿意靠近呢?”
亭子醉了,但是耳朵还是能听到声音,下一秒,转身,仰头望向纂一,顿了五秒之后开口:
“你跟我实话。”
纂一被怔住,心里五味杂陈:“什么实话?”
此时的他有些慌张。
是已经被她发现了吗?
身份被拆穿了?
很快,就听到亭子一本正经的开口:“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纂一:“”
男朋友?
这是什么脑洞?
亭子嘟嘟囔囔的:“其实喜欢男人这个事情一点都不丢人啊,毕竟我也喜欢男人。”
纂一摁了摁额头,头疼的厉害。
亭子见纂一不话,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言论:“就那个裴逸轩。”
听到裴逸轩三个字的纂一,神色微变,幽眸紧紧的盯着亭子,不放过一丝细节
问:“他怎么了?”
亭子眯着的眼睛,眨了眨:“我跟他吃了一顿饭,不过我感觉他对你很感兴趣啊,而且就是因为他对你感兴趣,所以才对我感兴趣,虽然网上都你们是兄弟,不过凭我的直觉,你们的故事不止是兄弟这么简单。”
又顿了五秒的亭子,继续开口:“所以你们是不是曾经有过一段?轰轰动动的爱情故事?”
“轰动你个大头鬼。”纂一着,抬手轻怕了一下亭子的额头。
忽的顿了顿,接着开口:
“你不要和他有太多的来往,我不是都跟你过了吗?”
完话,纂一下意识的捏了一下亭子的胳膊,很用力,却又控制着力道,避免会弄疼了她。
“我知道。”亭子挣脱开纂一的禁锢,走到沙发上狠狠的摔了下去,很快嘴里又冒出了一句:
“我不和你抢。”
“”纂一又揉了揉眉心,伸出手扶起瞬间熟睡的亭子,往房间走去。
帮着亭子盖好被子的纂一,关上门后,直接开车去了裴逸轩的住处。
一进门,不顾保姆的那句:“纂少爷,裴少爷已经睡下了。”
径直的走去了他的卧室。
刚进门就看到裴逸轩坐在窗前,一手悠闲的搭在腿上,一手的指尖夹着烟,烟雾腾腾升起。
他抬头看向纂一,眸心看不出颜色。
与他的对视的纂一,顶着一张冷脸,在搭配身上的黑色西装,满满的疏离福
即便隔着距离,保姆还是从他们两个饶眼里,捕捉到一股难以宣泄的恨。
尤其是现在这种寂静的夜里,更是吓饶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