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随口一,我知道…那的事不怪你,甚至和你没什么关系……对了,我看姑母那情绪似乎不太好,这几日也没进宫,怎么样,姑母她还好吗?”千筠神色有些不对,无意地岔开了话题。
“我也不知怎地,母亲那日回来就是这样的,好几了,在府上也不怎么跟我话!”
“对了,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国子监,你那个妹妹,还有我们上回见到的那个弟弟,他们俩好像也都回去!”
“沈戎和沈芷吗?”沈惊语挑眉。
“是他们俩,国子监的掌令与你爹好像私交挺好的,你爹朝野人脉广,他都开了这个口了,掌令还能拒绝吗!”
“行吧,走哪都不能消停!”
沈戎倒还没什么,就是那朵白莲,她总觉得,沈芷好似和原来不同了,原来顶多是蠢了些爱甩些孩子心性,但索性人不坏,。
可是现在……沈芷看她的眼神,那种无形的阴凉妒意,是可以明眼感受到的,她变了,真的变了。
“宫里还有事,那我先回去了,相约卯班,咱们不见不散!”
千筠抛了个媚眼,离开了。
国子监今年的分学堂评测是在三日后公布的,和千筠猜测的不错,今年依旧是夫子出题,他们闭封答试。
评测公布当日,沈惊语便搜罗来国子监往年的大量测题,一摞一摞的,累加起来比她人还高出不少,命下人将所有试题都越她院内,一搬一来,七八个人同时开工,还耗费了半个时辰,可见量题之大。
这么大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同府的昌宁。
一旦旦题测被运进库房,昌宁见此,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嗟虚不久,孩子,还是你太年轻,见识浅薄,不懂这国子监的狠人程度。
论那些年,那些人,那些被逼疯咬断的文豪,被国子监支配的恐惧,心中阴影难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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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战事吃紧,离不开主帅,中元过后第三日,顾将军便启程,又北上了。
顾明山离开前倒是来过长公主府,只可惜门扉禁闭,闭阖不开,呆站了一,甚至连门都没进去。
顾桓比其父晚几,要待到月底才走。
顾桓这次离京,下次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沈惊语便想着,趁着哥哥没走,自己得多和哥哥亲近些才是。
中元晚宴结束,祭祀舞舞出绝妙,完美收幕,她按理是应该去王府好好道谢一番,正好今日得闲,一拍即合,便约了顾桓一并也在忠勇王府碰头。
沈惊语出门的迟了些,到了王府时,顾桓早就在了,立在门口静静等候,顾桓身侧,亦有一个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是……沈惊尘!
他们是一块来的!
沈惊语都他妈好奇了,这俩人近来是怎么了,连体婴儿吗,怎么到哪都一块跟着,自己这俩哥哥的关系……是不是太过要好零?
三人在门口碰头,侍卫通禀一声便进去了。
王府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来了,但这里路型依旧记得娴熟,沈惊语轻车熟路地领着二人走到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