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相思佩戴着香囊,确实是凝神静气,隐隐约约对她的身体还有不错的功效,让她觉得身心舒畅。
“师兄,你看看,这香囊里的东西是什么?”相思问着白訾钰。
白訾钰本来是在看医书的,听到相思的话,就起身走了过去,拿着香囊嗅了嗅。
“天魁兰。”白訾钰惊讶道。
相思皱了皱眉,“天魁兰?那是什么?”
白訾钰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震惊,甚至还有些许狂热,相思表示好奇。
“天魁兰是巫族的圣物,师傅曾经得到过一株,不过没有养活,在开花以后就枯萎了,它的香气可以滋养人的心扉,是难得的药材,只是虽难得,对你而言不过是鸡肋,用处不是太大。”
白訾钰的情绪淡了些,把香囊重新系到了相思腰上,“聊胜于无,它倒是有安神的功效,九儿从何处得来的?”
“别人送的。”相思道。
白訾钰又抬手摸了摸相思的头,然后把人拥进了怀里,“别怕,会有办法的。”
他的语气很轻,双手却是紧紧的揽着相思,仿佛要把人给揉进骨血里一般。
相思安静的窝在白訾钰怀里,嗅着他身上的药香,很舒服的味道,她喜欢。
红叶一进来,就看到了扎心的一幕,咬了咬牙,只觉得一颗心碎成了玻璃渣子,拔凉拔凉的。
才消的闷气又上来了,红叶觉得,她大概又要找人打架了。
被安排的陆安……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干什么?
“皇上,您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红叶咬牙切齿的道,端着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直接横了过去。
白訾钰见此,寒眸看了红叶一眼,把相思放开了,然后又坐了回去,捡起医书。
红叶被那一眼看的有些发怵,不过还是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相思无奈的笑了笑,“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红叶却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把东西放了下去,“公子,您现在好歹是皇帝,能不能别这么自毁形象。”
红叶自我催眠,坚决不承认公子是断袖的事实。
相思拿起了托盘里的东西,是冰镇过的葡萄酒,眯着眼睛抿了一口,享受的勾着唇角。
“反正人尽皆知了,断袖嘛,没错啊,我就是。”相思无所谓的道。
红叶……
气的跺了跺脚,红叶就出去了,弄得相思一脸茫然,歪着头问着白訾钰,“师兄,我没欺负她吧?”
白訾钰噙着笑,“不用放在心上。”
“哦。”相思应了一声,就美滋滋的享受葡萄酒去了,顺便还留了一杯给白訾钰。
……
此时的魔月宫
燕归宸没精打采的躺在花丛里,肤若白雪,红唇如凝,大红袍子随意的挂在身上,手上还揪着一朵彼岸花,手边上都是零碎的花瓣。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心肝儿想我了,心肝儿没想我,心肝儿想我了……”
不断地重复着,一瓣一瓣的数着手上的花。
“心肝儿不想我……嗯…”最后一瓣花对应的结果好像不是那么让人满意。
燕归宸舔了舔唇角,把花瓣分成了两半,然后开心的道,“嗯,我就知道,心肝儿肯定是想我了。”
木鲤捂了捂脸……宫主这么自欺欺人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