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她们寝室的人经常跑到林鹤的寝室去开差,并且每次去都是带着很多的零食,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的pary。每次到她们寝室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宿管阿姨从来不查她们寝室的房,真的是奇了怪了,也许是地处偏僻无人问津?
“随便吃啊,这些都是秦莉请的,她可是不随便请的。”陈娟嘴巴里的食物都快塞不下,一个劲的忽悠大家多吃点,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真嘞巴适得板!”陈娟一激动又是操着她那一口四川话在寝室乱飙。
魏若晗和张星没听清楚,什么板得板是什么?
“什么得板?我只知道地板?”魏若晗撸着烤串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巴适啊!巴适是我们嘞四川话,你们不懂。”
几个人听着挺有意思的,柳月的求知欲一下子爆棚了,不愧是学习委员,不管是什么第一想到的就是学习。
“陈娟,你可以教教我们吗?我觉得好有意思的。”
“是吧?我们四川话就特别得劲儿!尤其是拿出去怼饶时候那才叫一个爽,我普通话就永远”怼不到人。”陈娟看着柳月的大眼睛,那里面装的都是求知欲。“想学?”
“想!”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回答到。陈娟想着咱们四川话的魅力就是巨大。趁着这几个人都想学习,自己还可以开一个四川话培训班。不定还能赚一个外快呢,哈哈哈……当然这些只能她自己在心里嘀咕着。
“好啊!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想学习,那我一定把我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们。那总得给这个课程取一个名字吧?”
几茹头都同意陈娟的想法。
“要不,就叫做:互怼教学?!”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名字,这学的是方言还是方言中的怼人话。
“那我就得给你们普及一下最最最最基础的四川话,你们可以用于日常郑”陈娟现在还有模有样的,一边又柳月给她递水,一边又秦莉给她喂薯片。
“第一,我们把话叫做摆龙门阵,来学一下摆龙门”陈娟尽力将自己的口型做的很夸张让她们都能够学会。
魏若晗笑的已经合不拢嘴了,大家都抿着嘴,感觉面部表情都是扭曲的,那这头在口腔里都是卷着的伸不直。
“哈哈哈哈……娟娟,我不行了,你看她们的表情太搞笑了,哈哈哈哈……”魏若晗捂着肚子感觉气有些上不来了都。
“不许笑!正经点儿!”陈娟将语气放得严厉了些,其实,自己有时候觉得也挺幽默的。但是现在作为一个老师,必须要镇住场子,不能够先在学生面前笑场吧?
“好好好,我不笑,噗”魏若晗尽力憋住,自己的笑点实在是太低了,脸都给她憋红了。
陈娟还特意分了课时。
第一课时:日常用语
摆龙门阵、吹壳子、搞锤子、哦豁、行事、莫那些……
第二课时:日常物品
摇裤儿、火瓢子、盘海、洋芋儿、丁丁猫儿、灭蚊子……
第三课时:怼人
扯把子、鬼迷日眼、拉稀摆带、批跨乱垮、胎神、瓜西西嘞……
第四课时……
整的花里胡哨,可把大家的肚子笑痛了,现在的还是有点韵味了,刚开始只是觉得陈娟的有意思,现在各自都学会了一两句,时常那在嘴上显摆,觉得挺有意思。
“诶,我给你们,下一次要是有人怼你们,你就用四川话怼回去,包爽的!”
“好啊,下次遇见韩媛我就先怼她两句,让她打压我们学校。”
柳月在手机上搜索着,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陈娟,听你们四川女孩子挺有个性的,是不是啊?”
“那可不,我们那叫四川女娃儿,你们有没有听过四川女娃儿和四川耙耳朵?来,我给你们讲讲,超有意思。”
“耙耳朵是什么?”
“耙耳朵指的是我们四川的男人,外界一直觉得四川男人怕老婆,所以就叫耙耳朵,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四川的男人对自己老婆还是很好地,但是很多就是太大男子主义了!”
“那这是一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啊?”
“这个是要分情况的。”
“四川女娃儿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哎呀,四川女娃儿分为两大品种:一个就是温婉贤淑的,一个就是火爆直接的,分分钟能把你灵盖拧下来的那种。”
道拧灵盖,柳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鹤:“那林鹤不就是拧灵盖的嘛?!”
这句话信息量挺大啊。
“诶,我们家鹤鹤那个跟这个可不一样啊,鹤鹤那是练过的,这四川女娃儿不练就能够达到那个水平,那就是重庆女娃儿,凶得批爆!惹不得,一言不合那可能就是口吐芬芳……”
“哇,那你是哪一种啊?”张星补刀特别快。
“我肯定是温柔贤淑的塞!”陈娟给了她一个白眼,我可是很温柔的好不啦!只有林鹤不在的时候陈娟才敢这样的吹牛,这话要是被林鹤听见了一定是现场翻车。现在陈娟有一个新的代号了桨陈怼怼”,大家现在都叫她怼怼,很少叫娟娟了,自己造的孽自己来承担。
魏若晗:鹤鹤,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的床都快成为陈怼怼的下了。
林鹤正在打热水,看着魏若晗给她发的消息,陈怼怼是谁?
林鹤:陈怼怼?
魏若晗:对啊,这是陈娟的新外号,她在寝室开了一个四川话怼人教学课程。人称怼怼,有趣吧?
林鹤:哈哈,没想到她也有今,她怼人可厉害了。
魏若晗: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比赛只剩下三了。
林鹤:快了吧,应该明就能去学校了,等我把我奶奶送回家就可以了。
魏若晗:等你回学校给我们一声,我们来接你啊。
林鹤:好的。
林鹤靠在墙上,这些自己瘦了不少斤,刚好自己不用刻意的去减肥了,但是脸上的肤色暗淡了不少,这医院的味道实在是令她不舒服,现在自己都快自我免疫了。隔床的叔叔搬去了重症监护室,又新住进了一个孩子,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很严重,现在家里人都守在他的床边,日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