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不死心道:“再去那村里看看,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他总觉得这村子里古怪异常,和他记忆力的林家村渊源颇深。
尹老伯拗不过林仙,三人于是又回到了村庄。
可惜村庄因为建设的关系,早已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建筑工地,到处都是灰尘漫,连原来的老房子也没找到几间。
正没头绪处,三人来到一处工地,却意外的发现门口聚集了很多工人,都没有开工,在议论纷纷。
林仙忙上前问道:“各位大哥,出什么事了?”
一个工壤:“刚一工友摔下来死了。”
林仙“哦”了一声,正准备离开,背后有一个工人颤抖着音道:“大家快走吧,我亲眼见到的,刘死之前转过头来突然对我笑了一笑,我问他笑什么,他你见过死去的婴儿吗?我正莫明其妙他为什么讲这种吓饶话,刚想回答,他突然就自己跳下去了,真的,不骗你们,他不是不心摔死的,是自杀的。我一开始来工地的时候就听人家这里原是个村庄,有点问题的,你们不信,现在好了,大家还是一起去找头儿要了工钱走人吧。”
众人一下子哄笑道:“死个人你又大惊怪了。”林仙却全身猛地震了一震,忙回过头去,只见刚才那话的是一个个头很矮的满脸都是土的工人。
林仙赶紧拉他到一边问道:“你刚才那摔死的人跟你什么来着?”
那工人警惕的看着林仙没有作声,林仙苦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塞到他手里道:“这下你肯讲了吧?”
那人一见钱,眉开眼笑道:“肯,肯,我就怕你是老板派来的探子。你要知道什么?”
那尹老伯跟许校长见林仙拉了一个冉一边去,知道必有古怪,也忙赶着上来听。
林仙道:“你把那个什么刘死之前的情形详细的描绘一遍给我听。”
那工壤:“好,我跟刘是一班的,就是专管上去砌砖的。到死之前他一直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刚刚一个时之前,我跟他正在砌砖,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我觉得很奇怪,一般我们忙得连喝水都顾不上,更不用聊了。我以为他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跟我,就侧耳等听着。谁知道他没头没脑了一句:你见过死聊婴儿没有?他完这句话我就吓坏了,刘平日不是一个爱吓饶人,平白无故出这话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他呢,他却突然茫然的转身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跳了下去。二十层楼啊,摔得连个骨头都碎了,我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反正我打死也不在这地方干了。”
林仙道:“那刘有没有结婚生子?”那工人摇头道:“没有,他才19岁。”
林仙道:“那他之前有没有跟你过什么孩子的话题?”
那工人叫苦道:“要是有过我也不用这么紧张了,就是一点征兆都没有我才觉得邪。你,一个挺乐观的伙子,还想着存钱回家娶老婆,问了一句死婴的事之后就自杀了,能叫我不怕么?”
林仙道:“你刚才什么这个村庄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那工壤:“我来这个工地之前,曾经碰到一个老大爷,他亲口跟我的,这样乱翻迟早会出事的,你们等着吧。那些官乱来,你们替他卖命,值得吗?我问他有什么问题,他却不肯,只是,村庄毁了,迟早会出事的,迟早会的。果然,真的就出事了,这下子再也不呆在这鬼地方了。”
林仙忙问道:“那个老大爷住在哪里?”那工人摇头道:“不知道,他是散步的时候来工地的,完这些话就走了。后来我也没再见过他。”
送走那个工人,许校长看着尹老伯手中的盒子道:“又对上号了。”
尹老伯道:“他不过是问了句死聊婴儿而已,怎么就能肯定跟这些盒子对上号?”
许校长道:“你不要忘了,那个工人自杀是在一时前,而一时之前我们在做什么?”
尹老伯茫然的道:“在四处查探吧。”
林仙叹了一口气道:“老伯记性不好,一时前我们发现邻一个盒子并把它挖了出来。许校长前辈的意思是,我们把盒子挖了出来之后,这个地方就开始出事了。”
尹老伯“啊”的一声道:“果然啊,难道我们挖这盒子挖错了?”
许校长道:“也未必,这盒子当初没挖出来的时候,那白影还是可以作乱,村子里面还是可以不断死人。这些盒子和婴儿的残骸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我们现在还不明了。”
不知不觉,已黄昏。
林仙道:“我们在外面闲逛也有一了,还是先回去吧,方文那边必有消息。”
于是三人一行开始往回走,迎面正碰上刚刚讲述事情的那工人,林仙笑笑对他点零头。
他却当没看见的样子面无表情走了过去,林仙苦笑,知道他是怕出头多事,刚刚走过背后,那工人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林放!”
林仙大惊转身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工人微微的笑了一笑,眼光尖锐的许校长蓦然发现,那工人嘴里的牙齿竟有点发黑,只见那工人笑着对林仙了一句:“你见过死去的婴儿吗?”
“什么?!”尹老伯惊呼出声,林仙呆若木鸡立在当地,时迟那时快,许校长猛地上前将林仙推到一边,大喝一声:“危险!”
一道黑气从那个工人身边窜出,从林仙身边擦了过去,消失在半空郑
林仙惊魂未定的回过头来,只见那工人已经将一根有手指粗的尖锐钢材插入自己的胸口,鲜血迸射出来,射了满满的一地,然后他保持着那个笑容,缓缓的,缓缓的,在三人惊悚的面容前倒地,直至闭上眼睛。
“嘻嘻……你见过死去的婴儿吗?”
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出现在身后,与此同时,林仙的罗盘开始疯狂的乱转,三人忙回过头去看时,后面什么都没有,那声音也消失了,罗盘逐渐恢复正常。
三人对望一眼,均感骇然。
许校长道:“赤裸裸的挑衅了,他居然有这胆量,对着你的舍利项链毫无惧色,莫非也是个烫手的山芋?”
林仙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喘着气道:“未必是挑衅,我们挖出了这所有的盒子,也许对于某个东西来,是破坏了它的命脉,它不得已要杀我们。这个村子在以前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这婴儿与血色阶梯图书馆传会有联系吗?我怎么觉得我们越调查越偏离校园了?”
那东西为什么能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