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欲雾脸色直接一沉:“什么?贪财好色?”
“呃……”吕盼烟默然半晌,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性如此而已啦。”
……
……
宜兴城热闹的街市上,吕盼烟带着月婵,昭戈和匪落一行人在晃晃悠悠的逛街。
几个人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走到街中间,匪落被一处许多人围观的地方吸引。
他快步朝着那里走去,由于围观的人群太多,他一蹦一跳的硬挤进去。
吕盼烟她们也紧跟其后,挤进围观的人群中一看,原来是几个杂耍艺人,里面横着一根高高的木头,大约有两米高。
一个看起来大约十几岁长得可爱的少女现在正在表演,她缓缓的光着脚丫走在那根孤零零的空中木头之上,她表情凝重,双手展开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围观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纷纷都为那个空中行走的妙龄少女捏了一把汗。
少女走到尽头,在木头高桩上做了个飞踢,把脚往后脑勺一搬。
动作完成后做了个谢幕的动作,围观的人群纷纷不吝啬的拍手叫好。
当妙龄少女正要从高木桩上爬下来时,她一脚踩空了梯子,摔倒在地。
另外一个长着山羊胡的黝黑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毫不吝啬的重重的抽在她身上。
那黝黑男人手上拿着皮鞭一边抽着嘴里还一边骂:
“没吃饭啊你?一的不出点错不行是吧?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滚蛋!真是一的光吃白饭,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还养着你这个废物干嘛真是!”
那妙龄女孩摔在地上时,脸颊在地上摩擦,擦掉了一大块皮肤,鲜红的嫩肉裸露在外,看起来真叫人忍俊不禁,唏嘘不已。
她蹲坐在地上,任凭那黝黑男饶责骂与挨打,她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手挡在脸前,只想要鞭子不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泪如黄豆一般大,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地上有一滩水似的,是她的眼泪哭湿的一片。
昭戈见状,实在于心不忍她利落的走到他们跟前,右手举着那个黝黑男饶手腕,阻止他正要在继续抽下去的鞭子,怒火冲的质问:
“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她这次做不好下次就做好了啊,干嘛要对她又是责骂又是抽打的?”
那黝黑男人甩开了昭戈的手没好气的开口:
“哎……我管教我的人,关你什么事?你吃饱了撑得吧?她做不好那就得打就得骂,不然什么时候才学的会啊?我那时候也是被师傅打过来的!去去去,一边去,别挡着我!”
吕盼烟也急匆匆的上前,为那个妙龄女子打抱不平:
“就算她现在为你工作那她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能对她打骂,那是对她的侮辱,你拿你自己受过的苦管教你的下一个弟子那是错误的,你应该好好的跟她,我相信只要她不傻都会学会的。”
那黝黑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呵呵!真是好笑,这是哪里冒出来多管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