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瞪了他一眼,索性不理人。
说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这人真难伺候!
“阿瑶刚刚不是还说想我么,就是这么个想法?”
“骗你的,根本就没想你!”
云袖咬着牙,要不是还想从他那儿得到消息,她都能直接咬上去。
“越棠,我就是有个事儿问你。”
听着她越发软乎的话,越棠面上毫无波动,心里却开始醉了。
阿瑶总是这样,只会在有事找他的时候,才会说这些软声细语。
越棠眯着眼睛假寐,装作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云袖见状,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一点儿都没留情。
“别睡,我有事问你!”
“……”
越棠揉了揉脸,有些无奈,她真的拍,半点水分都没掺。
指望她多说点软乎的话,估计是不大可能了。
“阿瑶,你要问什么?”
“我爹出事了,你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他会不会没事啊?”
越棠愣了愣,神情有些恍惚,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他记得上辈子,好像没有这么早啊!
“越棠,你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这个事很棘手啊?”毕竟好像都没有办法解决。
越棠抿着唇,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当时并没有多关注他们的事,只不过听到临安侯府最后似乎并没有什么损失。
越棠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虽然他并不关注这件事,但也能听到别人说道。
说是临安侯的弟弟,大义灭亲,这才使得临安侯的计谋败露。
云袖听得有些瞠目结舌,这是亲人吗?
这得是仇人吧?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临安侯的爵位被剥夺,府第也不复存在,他们到底图什么?
“我派人暗中盯着临安侯府的人,只要一有动静,就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云袖还是有些神思不定,早年间虽然他们有嫌隙,但不至于到害人性命这个地步吧?
“阿瑶,你放心,这次有我在,你爹不会有事的。”
“……”云袖不大想打击他,索性没说什么。
要是真的是临安侯府的人,这不就跟闹着玩一样的嘛!
可害得,却是朝阳公主夫妇的性命。
她倒想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到这个地步。
“越棠,要不你帮我查一下,以前临安侯府发生过什么事。”
不然,她这心里都没办法踏实。
越棠拧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大愿意,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白天没办法出来,只能让那个白痴办才行。
就像之前,他一直担心她会离开,这才让他多注意点,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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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上面的字,越棠不由凝神,这是他当初写给云袖的。
因为当初一直都找不到云袖,他终日买醉,醒来就发现自己似乎写了这么几句。
可这是什么意思?
越棠眉头越皱越紧,听他的意思,是阿瑶见到这签文之后,才神思不属的。
难道她以前也见过?
半晌,他摇着头微微叹气,应该不大可能,毕竟重来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能……
待视线落在书上,他忽然想起他跟云袖坦白的那天。
她当时除了惊讶之外,就没见到有其他的表情了。
她的承受能力有点超出自己的想象,就像她并不觉得奇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