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不仅要难听,还要动手打人,一个耳光就给小苏扇去:“轮不到一个贱婢的丫环来教训我,你没有那个资格。”
小苏第二次被庹琏凤打耳光,林婉言这时走出马车,眼光投向车夫和小苏,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有垃圾挡住,压过去便是,为何要同垃圾说话?”
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着看庹琏凤怎么回应。
林婉言站在马车上,那般高高在上,与那日所见又是不同。
车夫和小苏二人被训,低头退在林婉言旁。
看着小苏脸上的巴掌印,她无奈叹气,下了马车:“她不配教训你,那本妃可有那资格?”
“你有什么资格,贱婢子一个,就知道勾引男人,搔首弄姿。”庹琏凤没注意林婉言这话有什么不对,直接辱骂她。
倒是周围人开始窸窸窣窣低声喃唔起来。
“想起来了,她是晋王妃嘛!”
“听说她在王府里嚣张跋扈呢?惹不起的主,这人怎么敢惹她呢?”
“你们乱说什么,都有消息说是王府里有人看不惯她,到处说她坏话呢?”
“就算传言不是真的,凭她晋王妃的身份,也不能随便惹的。”
……
众人你一语我一言,讨论得热闹。
庹琏凤这才回想林婉言自称本妃,不可能的,她不信,虽听说晋王娶了正妃,但没听说这正妃是林婉言呀。
林婉言以前与男人私会的事当时闹得全城皆知,怎会成了王妃,不论怎么想,她都不信。
瞧着庹琏凤吃惊又不信的脸庞,很是淡定,对于庹琏凤的表现,她并不惊讶,“所以本妃有资格吗?”
“还有你方才侮辱本妃那话,应该会一字不落的传入王爷耳中,什么纨扇之捐,贱婢,勾引,搔首弄姿。”
林婉言死盯着庹琏凤,明明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庹琏凤却感受一股气压,压的喘不过气。
她严肃的表情这才松懈起,嫣嫣一笑,“本妃成亲时,为什么无良和你会被关在地下牢房里?这事啊,你得问无良在围场干了什么,惹得本妃的爹不高兴了。”
庹琏凤惶恐的心这下更加不安,林婉言靠近庹琏凤耳旁,说道:“你推本妃下水一事,日后还会再算账,这次算你们命好。”
庹琏凤听到这话,才明白林婉言一直记着这事。
自从围场过后,吴府有一天进来一群人,将她和吴良押走并蒙上眼,关在了地牢。
期间地牢里没有任何人太探视,他们就像与世隔绝,她问过吴良发生了什么,吴良只知骂她妇人不该多嘴。
庹琏凤跪在地上,求着林婉言:“王妃,民女知错了,望您念在往日情分上绕过民女吧。”
接着就磕头。
林婉言别过头,对众人说:“你们都散了吧,有什么可看的。”
众人都怕惹恼她,匆匆离开。
她又转头看庹琏凤:“往日情分?那日你推本妃入水时,就没了情分。”
二不回头上了马车,驱车离去。
好在这庹琏凤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最多也就过个嘴瘾,不像李轲那般,就知暗地里使绊子。
树要皮人要面,庹琏凤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她,再怎么她也忍不了。
“小苏,回府后,你将今日之事悄无声息说给府中其他下人听,说的天花乱坠都行。”
“是。”小苏知道她家王妃这是要反击,将此事落入公孙钰耳中,就算庹琏凤有天大的胆,也不敢与晋王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