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从房顶跳下,又递给林婉言一封信。
“还有?”她顺手拆开信,“为何不一次性拿出来,难不成这封信是我不答应才拿出来,答应就不拿出来?”
“嗯。”
“嗯?”她反应过来,原来沈卿留有后手。
这次她读得很慢,脸色逐渐开始不对,看着瑾瑜,“去,就如信中所说,立即启程。”
后院里瑾瑜早早备好两匹快马。
“原来你早有准备。”这倒是令她意外。
转身对小苏嘱咐,“待会儿,你就回将军府去,你一人待在晋王府,我不放心,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我安心些。”
小苏白眼瞧着瑾瑜,看着林婉言时又是一脸担心样,“王妃,您当真要去,万一是陷阱呢?”
不管是不是陷阱,她林婉言都要去,既然沈卿在信中这样说了,那她就去。
“没事,沈公子那人你也见过,他与王爷交好,问题不大。”
见自家王妃如此坚持,小苏不再多嘴,只求那沈卿真是好人。
一路上,林婉言都心不在焉,开始怀疑那信中所说,“沈公子说的是否是真的?”
“可是他知道我是从那里来的呀。”
桃花峪口,沈卿等候多时。
今日是一位青衣公子,站在那里如翩翩少年。
沈卿与瑾瑜点头招呼,林婉言瞧着,“原来沈公子安排的礼物是个大活人,不知有何意义?”
“王妃,别急,进去说。”听这语气,沈卿似乎料想到林婉言会来桃花峪。
上一次来桃花峪,林婉言就觉得奇怪,这个季节怎会有桃花盛开,现在来,树上的桃花已凋落不剩。
“沈公子,你这桃花开得时机不对,你那封信的时机更不对。”林婉言直接开门见山,不想绕弯子。
“王妃可真是心直口快。”
“呵。”她不经冷笑,“你在信中说可有办法助我回去,是何办法?”
沈卿手顿了顿,又接着手里的动作,“如果在下不这么说,王妃您来寒舍吗?”
林婉言一愣。
好啊,居然捉弄我。
“你居然欺骗我,不怕我生气?”
“您不会。”
哟嚯,这么笃定?
“这么自信?”她是不会,毕竟来前就想过这个情况,既然有人说有办法,那就来看看也好。
沈卿露出肯定的笑,“其实王妃您要回到您那个空间很简单。”
既然沈卿在信中已将话挑明,就不必说话绕弯子,省得麻烦。
“沈公子方才那话意思不就是没办法吗?怎么现在换了说辞?”心中仔细盘点后,林婉言明白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沈卿现在说的,显然没了好奇。
沈卿错愕,没料到林婉言这样子说。
“王妃您不问问是什么方法?”沈卿反过来问林婉言。
“沈公子你说,我听便是。”
“好,说。”沈卿依她所言,“只要王妃从睡梦中醒来就可以回去了。”
林婉言无语。
“沈公子,你要编就编的使人信服些,这种话谁会信?这意思听来,现在的我是在我的梦中,搞笑,沈公子,我不傻,别诓我。”
沈卿这话听起着实荒谬。
“在下从未诓过王妃,信也罢,不信也罢。”
林婉言赶紧使劲揪自己手背,“啊,痛。”
痛感袭来,俗话说做梦的话,掐自己是不会痛的,赶紧揉揉自己,怪自己太狠了,掐的劲太大。
“你看看,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