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拱手:“多谢林将军出手相救。”
“不必谢我,这是臣子该做的事。”
公孙城皱眉,捂紧臂。
虽然蔺替他挡了那致命一剑,但那持剑的刺客在伤了蔺后,立马改变剑的方向,刺伤了他。
还好,这伤不是什么大伤。
林延朋因为是面对他们,率先看到公孙城的衣袖有血渗出。
他边走边掏出药。
“康王您受伤了?”
蔺听到转过身,才发现公孙城脸色难看。
“把衣袖卷起,我这里有药。”
蔺卷起公孙城衣袖。
“康王,这会有些疼,您忍着。”话罢,就把药粉撒在伤口上。
药粉触碰伤口那一刻,火辣的疼痛感袭来,公孙城下意识想要抽手甩开。
这时林延朋命令到:“拉住他,这药是疼,但效果极好,是林家军受赡必用药。”
药一上完,林延朋因没有纱布发愁,蔺撕下自己衣服,递给他。
刚给公孙城把伤口包好,公孙钰急冲冲赶来。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他瞬间明白。
“没事吧?”
林延朋:“康王受了伤。”
公孙钰懊悔:“果然是这样,还是本王考虑不周,没想到他们接下来还有动作,你送五弟回去,满香楼本王去。”
他对蔺道。
即使这个弟弟一直和他对着干,但也始终是亲兄弟。
只是这事真是来得蹊跷,这些刺客似乎早就在这里等着,等公孙城现身。
感觉就像是知道公孙城会路过这里。
“延朋,你怎么在这里?”
“臣要去看姐姐,就经过这里,遇到了康王被刺客围攻。”
“宫里有内奸。”他很笃定。
“臣也这样认为。”
林延朋骑马转道去了宫里,禀告这事。
公孙钰则是去满香楼查看线索。
满香楼被查封,船里船外都是官府的人。
满香楼有个规定,就是每都会记录客饶信息,姓谁名谁,家住何处,是否常住荆都。
有这样一本花名册,查起人来就会轻松许多。
公孙钰一到这,就把昨夜登船的人花名册都看了一遍,他也都派人暗地里查这些人。
都没什么问题,都是些荆都人。
除了六楼的一些人。
十多个人就定了六楼的一个包间,进去了就只是进去,也没点菜喝酒。
除了这些,他没查到什么来路,仿佛就是一群没有身份的人,凭空出现也凭空消失。
满香楼也上上下下都仔细查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至此满香楼的侍卫都撤了。
怕在这里太久,会引起荆都恐慌。
实在是太累,公孙钰不懂,为何以前就无事平平,近日就开始频频动手,难不成是有什么大动荡,想掀起什么波浪。
他打道回府。
不远处,是彭老先生的身影:“他还是急了,这般急不可耐,成就不了大事。”
“没事,主人自有分寸,近些日子不会再出手了,该换阵营了。”
彭老先生问道:“去哪里?”
“先去不齐,主人早就看不惯不齐皇上那股高傲劲儿。”
“好,注意不要暴露自己。”彭老先生叮嘱。
那个蒙面的人笑道:“我知道,不用你,你还是给主人,别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何况还是一个嫁了饶女人。”
“时辰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彭老先生知道蒙面饶意思,就怕主人误了大事:“老夫知道,但你也别想打那丫头的主意,昨夜你要是伤了她,别主人,老夫就会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