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公孙钰抱着林婉言在屋顶看月色。
林婉言依偎在他怀里。
冬天的夜很静,天上的星星虽不比夏天的多、明亮,但也给漆黑一片的夜空添加亮点。
夜很静,可也很寒冷,林婉言冷到完全蜷缩在公孙钰的怀里,她抱着自己皱眉,“不齐怎么比荆都冷呀?”
闻言,公孙钰低头看她:“很冷吗?那我们回屋吧。”
林婉言点点头,她巴不得赶紧入窝躺着。
这下有人可以给她暖床,她兴奋不已。
这是她表明心意后,第一次和公孙钰同床共枕,并且是真正的夫妻了。
心中难免激动,她挪出空位,拍拍那处,谄媚对公孙钰说道:“睡觉了,王爷。”
“好。”公孙钰竟不知他的小猫咪还有这样一面。
俩人没有以前那样睡得安分,都相互抱着。
“你不怕本王对你做什么?”公孙钰宠溺刮林婉言的鼻尖。
林婉言“嘿嘿”轻笑一声,“我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那是应该的。”
公孙钰看着林婉言,一阵坏笑:“这可是你说的。”
林婉言意会这话意思,她主动凑上前去:“我就说说,今天我很累,才从勃鞮出来。”
公孙钰仔细一看,林婉言脸上是有少许疲惫,心疼道:“睡吧。”
清晨一早,林婉言醒来,发现枕边人已经不在,看外边儿天色,已是天亮。
看来昨天她真的是累到,才会睡到现在。
刚一离开被窝,身子感受到一股寒意,急忙退回被窝里,紧紧裹住自己。
自言自语:“怀城真的要比荆都冷。”
这时公孙钰从外进来,他看见林婉言这样,“怎么了?”
林婉言噘嘴抱怨:“怀城好冷。”
冷?公孙钰觉得还好,不齐怀城跟荆都气温是差不多的。
“那本王吩咐白绪去给你挑厚点的衣服。”
公孙钰一脸担忧,昨夜她说冷,就觉得夜里本来就冷,但是这都近午时,并且也过来最冷的时间,怎么还会很冷。
之前也没见她说过冷呀。
不行,他得去找沈卿来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沈卿这时正忙着,他在给瑾瑜扎针,瑾瑜中的蛊跟五六年的不一样,比以前的要狠。
既然他能解一次阿勒玛的蛊,那就能解第二次。
扎完针,他给瑾瑜把脉,看看脉搏,脉搏平稳,就是真气有点凌乱。
不过这都不是大事,他可以搞定。
接下来就是盘坐在软垫上给瑾瑜输内力,让瑾瑜体内内力自与对抗。
刚输完内力,沈卿还吃不消,公孙钰就来找他。
进门的第一句就问:“你怎么了?”
“没事,钰兄有事?”
“你去给王妃看看她身子如何吧。”公孙钰担忧说道。
沈卿穿鞋下垫,站直身子:“钰兄来之前,在下已经给王妃把过脉。”
“怎么样?”公孙钰焦急问。
沈卿先是叹气,后给自己端杯茶水,又看着闭眼的瑾瑜。
“王妃身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沈卿必须得问清楚,他才好对症下药,林婉言的身子确实有问题。
公孙钰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是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沈卿听完,很是淡定,跟他猜的没有十分那也有八九分。
“在下给王妃配药,每日一副。”
“她怎么了?是不是这事对她有影响?”公孙钰感知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