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则看到项雅一惊一乍的模样，无奈开口，“妈，好好说话。”

项雅配合的表现出一脸严肃，“儿啊，你猜妈今天逛商场看到谁了？”

“谁？”楚则敷衍的回应，显然不感兴趣。

项雅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一字一顿说了出来，“柳烟渺。”

楚则脸色微微沉，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烦，“她怎么也来沈城了？”

项雅八卦不嫌事大，“你说，会不会是追你来了？”

楚则太阳穴隐隐作疼，“但愿不是。”

项雅偷摸摸的嘀咕了一句，“切，我看可能性很大。”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顾最被杨镜叫起来吃早饭，因为顾胜天在家。

“小最，泄题的那位老师已经在接受调查了，说是卷子是被她女儿泄露出去的。”

“女儿？”顾最蹙眉，“多大的女儿？”

“上初中的女儿，把卷子高调发到学生群高价拍卖出去。”顾胜天解释。

顾最暂时相信了这个解释，继续询问，“那她女儿卖给谁了？”

“不认识的网友，爷爷已经让秘书把具体信息发到你手机上。”

顾胜天话音刚落，顾最手机恰好叮的一声，收到了信息。

顾最点开一看，是个黑头像的扣扣号，还是个刚注册的小号。

不过无妨，她有办法。

“谢谢爷爷。”顾最收好手机，抬头向顾胜天道谢。

顾胜天欣慰的点点头，“小最，爷爷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而且你最近的成绩确实进步不少值得表扬。”

“看来那个叫楚则的男生有两把刷子，给你补习的效果还不错。”

提到楚则，顾最黑白分明的眼底掠过几丝笑意。

哪里是那家伙的功劳，不过也多亏了他。

吃完早饭，顾最回房，第一时间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指尖快速在键盘上敲打着，唰唰几下，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连串的代码。

然后不过短短几分钟，该扣扣号最后一次上线的地址便被顾最查了出来。

扣扣号是小号，没有实名，所以只能去查地址。

花园大街111号。

顾最薄唇微扬。

原本以为她要亲自去会一会出题老师，现在看来不用了。

既然有了这条线索，那她先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就在这时，佣人来敲门，“少爷，宋少爷和您的同学来家里找您。”

顾最应了声知道了，旋即起身下楼。

来人是宋乘和楚则。

顾最觉得玄乎，“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的？”

楚则，“碰巧。”

宋乘，“碰巧。”

两人异口同声，同款嫌弃语气。

顾最有一瞬间想笑，但忍住了，还真碰巧。

“小最，不是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找那个数学组出题老师吗？”

宋乘说要跟顾最一起调查，那自然是说到做到。

顾最摇头，“暂时不需要去找那个老师，我们先去另一个地方。”

市中心花园大街111号是一间非常高档的咖啡厅，来的人一般非富即贵。

顾最原本打算先点杯咖啡探探情况，谁知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