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国是在半个小时后回来的,这期间虽然余震有想跟过去看的意思,但始终还是没有去,毕竟这次的金主是刘太国。
不过事情能解决自然好,就怕是不好解决,到时候不但钱退不了,还要跟人发生些争执,那就真的是花钱找罪受了。
其实,余震在刚才有观察过,这里面除了牛姐的反应最大以外,其他人不能说是平静,但起码是没有那么闹心的感觉,王果和董尚明在昨天就见过,自然没有第一次看到的那种表现。
但是,刘熙呢?
她应该也见了那个猴子的死法的,可她几乎算是很理智的了,面上一点看不出恐惧,这一点连原本性格很大咧的秋甜都做不到。
余震很意外,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刘熙说是牛姐扰了大家的雅兴,看这意思是,她很想继续玩下去。
而再结合之前刘太国让刘熙发来的信息,并没有注明游玩的地名,如果说是刻意,余震还没有证据,要说巧合只能说是过分巧合了。
没有地名,他们就无法上网查找游玩攻略,自然也不会留意某个深山山庄会有死猴子的新闻。
并且,刘熙还有些小动作,那就是与那个董杰老师的距离是否太近了?
虽然不能确定董杰的授课风格是怎样的别树一帜,但能让一个小女生总是在他身边不远处,确实有点授课特长。
“怎么说?”
见刘太国回来,原本闹了一会有些颓的牛姐,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余震他们也纷纷看向刚进门的刘太国。
“罗先生说,那种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联系一下总部那边的人。”刘太国眼睛看着余震他们这边,并没有看向牛姐。
所以,这话的意思在余震来看应该是,没谈拢,估计对方不会退款。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联系总部的人把我们接回去吗?”牛姐有些糊涂的问。
刘太国看看她,一时语塞。
“不是,他们会派总部的人过来,帮忙解决一下。”他说。
“解决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我不同意。”牛姐气的双手抱在了胸前,“你们要是想玩,我不管,反正现在我是要走的,你看着办吧,要么先把我送走,要么你们也别想玩的尽兴。”
此刻牛姐的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和一种中年妇女都会有的焦躁。
“解决方法是什么?”
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董杰开口问了一句,惹得大家纷纷将目光转向他。
“说是帮忙抓住那只闹事儿的猴子,这样大家就可以安心的在这里玩了。”刘太国说。
这样的话,的确是解决事情的根本原因。
“他们什么时候来?”董杰接着问。
“说先让我们做决定,如果选择继续玩的话,罗先生会立刻安排人,最迟下午到这里。”刘太国说。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做一下表态,想继续玩的话,就举手。”说着,董杰的眼睛扫视一圈周围,然后把自己的手迅速举起来。
接着,刘熙的手也举了起来。
董尚明看到自己的哥哥留在这么一个危险的地方,自然是放心不下,所以干脆也举了手。
最后,让余震没有想到的是,一直对危险事物都保持着小心谨慎的王果也举了手。
那个身材高大却胆小无比的王果竟然也举了手??
几乎同时,众多视线再一次一齐朝向某处。
“都看着我干嘛?怎么,我不能留吗?”王果眉头一皱,将头别离他们的视线。
大家都是想玩的,为什么呢?余震有些搞不明白,明明这事确实是有些危险性的,因为动物都有不确定因素,万一猴子觉得扣同类的眼珠扣腻了,换了口味怎么办?
万一其中有一个人第二天醒来死在房间怎么办?
他们都是怎么想的?余震有些看不懂了。
“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下吧。”说着,余震也缓缓的举起了手。
其实留下的原因在于,其他男人都举手了,只有他不举。
“余震,你真的很假正经啊,明明想走是吧!”董尚明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这句“假正经”,在某种程度上是适合余震的,只不过他很少让人看到自己不正经的一面。
不过这一点,董尚明并没有说对,因为就在刚才,余震出现某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在第一次见到孙少红时的那种感觉。
从上次的经历推断,应该是一种会出事的感觉。
或许在他们之中,有谁要出事,虽然感觉很微妙,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直接对准特定的人,但他认为自己的直觉是可信的。
毕竟自己经历的太多太多,或许这跟自己的有着某种联系。
就像上次那样,如果不是救流浪汉,意外介入一场死亡,接下来鬼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他也自然不会在这里。
所以,这有可能又是因果关系。
所以,他觉得他得留下来。
“那,我也留下吧,反正等会派人来解决,好不容易请了假,不能白白浪费掉。”余震身边的秋甜也举了手。
此刻大厅里,除了牛姐外,其余的人都同意留下来。
一时之间,牛姐的脸摆的像是嫌弃自己老公床上不行一样,是那种时间不久让人厌烦,但又不好发作,只能生闷气的姿态!
她甚至在想。
感情这么些时候就她一个人在闹?她还以为其他人在默认自己的行为,就连秋甜去劝她,她都以为是为了给刘太国留面子。
现在搞得,好像是自己拔diao无情。
但是,她的立场还是挺坚定的。
“那这样,等总部的人来了,我跟他们一起回去,坐个顺风车。”说着,牛姐声音逐渐小下来,也没有刚才的那种气焰。
而这一早上的集合活动结束后,大家纷纷有了饿意。
餐厅那边,露西已经摆好几样早餐,见他们一个个过来,赶紧又拿到厨房重新热一遍。
余震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人身上,虽然直觉不是特定的谁,但还是觉得那人比较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