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歌点点头，拿起勺子盛了一口粥。

“别动。”

冷冷的声音传来，君九枭推门而入。

“皇上！”

姜青云起身，手有些发抖。

君九枭看了眼姜青云，又看了看那碗粥。

“姜贵人，这碗粥你喝了吧。”

“皇上，这是臣妾特地做给姐姐的。”

姜青云的声音有些颤抖，偷瞄了君九枭一眼。

“朕让你喝了！”

君九枭冷冷说道，眼神凌厉，姜青云一抖，跪在了地上。

“听不懂吗？难道需要让人灌你？”

“皇上。”姜青云抬头，满脸都是泪，“难道你就这么绝情吗？”

“你是每天都来我这里，可你想的都是姐姐，要不是为了气姐姐，你恐怕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入宫这么长时间，从未得到过您的宠信，难道我不可怜吗？”

“喝了。”

君九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

姜青云闭了眼睛，知道君九枭心意已决，咬牙喝下了那碗粥。

“这是怎么回事？”姜长歌皱眉，“这粥有什么不好吗？”

“她在粥里下了让女人不能生育的药，若不是朕及时发现，你便被她害了。”

君九枭轻叹口气，“长歌，我不该容着你任性，让这样的女人进宫的。”

“什么？”姜长歌看着跪在地上，脸色难看的姜青云，“我让你进宫做贵人，从不嫉妒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姐姐，你根本不爱皇上，爱一个人，是没法和别人分享的。”

“拉出去。”

君九枭紧闭了下眼睛，忍住了心中的痛楚。

姜青云说出了他不愿听的话，可那何尝又不是事实。

姜长歌，或许只是同情他，或许只是没有其他的选择，或许又只是拗不过他的权势。

可所有的感情中，只是没有爱情。

“长歌，你可曾爱过我？”

虽然知道听到的答案会让他心痛，可他还是问了出来。

哪怕有那么一点的概率，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姜长歌笑了笑，“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江山和我，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个，你还记得吗？”

君九枭记得他当时的回答。

他心中苦涩，转身，硬挤出一丝笑，揉了揉姜长歌的头。

“你这个傻丫头，想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姜长歌也笑了，她环上君九枭的腰，靠在他怀里。

“所以嘛，我已经努力让自己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只要努力的生孩子就好了。”

“生孩子？”君九枭笑了笑，“看来你倒是很喜欢这档子事，那我这个做夫君的怎么能不满足你。”

将姜长歌打横抱起，君九枭满意的在朱唇上轻啜一口，大步走向寝殿。

像是发泄一般，挡在身上的布料被粗暴的撕扯，君九枭啃咬着姜长歌白嫩皮肤，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红色的娇花。

姜长歌也不甘示弱，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直到血腥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

君九枭紧紧的抱着姜长歌的身体，直到皮肤已经被他勒的发红。

他好想把姜长歌吃进自己的嘴里。

这样，就会永远和自己融为一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