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霏霏主动承认她是他的王妃,可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姜宸逸看着走在前面嘻嘻哈哈的两人,皱着好看的眉头陷入沉思。
此时尽职尽责跟在后面,早已看透一切的林则开口道:“王爷,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姜宸逸有一瞬间的迷茫。
这时二大爷突然就从林则肩头窜了出来给人解惑道:“最开始,我和霏霏聊的起劲的时候,你俩也是这么跟在后边的。”
姜宸逸:……
“哦。”
本王才不在意呢,才没有吃醋,不管霏霏和谁聊的起劲,霏霏从始至终都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老临,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白天屿突然意有所指的回头看了眼姜宸逸,在被林则警告般的瞪了眼后,他又转回头接着和临霏唠。
明明上一秒还在说闻到了醋味,这会地又开始和她说做神是怎么怎么的爽,思维跳跃的让临霏险些跟不上。
好家伙,明明一分钟前还在妄图给她展示他最近闲来无事新练会的摇花手。
“不会摇花手的精神小伙不是一个好的精神小伙。”白天屿说。
临霏:“?”
咋回事啊,还有人上赶着去当精神小伙?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里可没紧身衣豆豆鞋给你拿去穿。”临霏又不是当杀手当成了老古董,该知道的一个都没落下过。
“去去去。”白天屿挥手赶她,“穿什么紧身衣豆豆鞋,太掉本帅哥身价了。”
“那你还想当精神小伙。”临霏无语。
“这叫跟风。”
“你又在扯什么犊子?”对上白天屿,临霏的疑惑就没停下来过。
“不说这个了,倒是老临你,来这边后过得咋样?”
“还行吧,也就凑合着,你呢?”也就凑合了,还把书里常见的女主穿来后该受的罪全给经历了一遭。
“唔……”白天屿还在想应该怎么形容,其实他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没现在看上去的这么有朝气,反观连街边乞丐也不如,这让他大为震惊,不是吧?神还能混成这样?
至于又是怎么恢复过来成现在这样的?白天屿也没印象了。
于是这也没法给临霏说。
临霏也没指望白天屿这货能给她说出个什么来,于是她问道:“你有什么打算没?”
“打算?没有啊,不是说过了吗,我可是要当第一帅咸鱼的男人。”
“额……”临霏无语完,又给他说道:“那你跟着我估计没法咸鱼了。”
“嗯?难道老临你要去干票大的?害,说实话,几个月没做了,我都有点手生。”到底还是杀手,白天屿说着就开始期待。
临霏:这是在说什么?
“不是。”临霏给人解释,“我要去修炼,寻宝,未来估计还有一堆破事等着我,你觉得你能咸鱼的下去?”
“啥?霏霏不杀人了,爷的青春结束了。”白天屿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滴眼泪下来。
真是,老青结工了。
“你别给我尽整那没用的的说,你要是想继续咸鱼,现在分道扬镳倒也来得及。”临霏表示嫌弃,十分嫌弃。
果然不能对这憨批抱有什么期待。
“呜呜呜,老临你好无情哦,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肯说,别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只有你是石头做的,不对,老临你根本就没有心!”
白天屿做戏精上了头,临霏白眼都快翻上天,“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身后跟着的两人一龙:……
“神界真的有这样的神吗?”林则忍不住开口问,他实在想不到神界有哪位神是这样的,居然还能和临姑娘的关系如此熟稔。
自称见多识广的二大爷替姜宸逸回答了,“神界当然没有啦,不然神帝直接给两巴掌好吗,这种,自然只有那个称为现代的地方盛产。”
“现代?”林则还是没明白,现代是个什么地方?他怎么听都没听过。
“就是霏霏来的地方,这么说你懂了没。”
林则不敢说话,因为姜宸逸的脸色已经逐渐阴沉下来,“闭嘴,不要再说了。”
姜宸逸何其不知道,他和临霏之间的代沟是真实存在的,从这个人出现以后,他和临霏之间的距离似乎在无形间被一双看不见的手越推越远。
正巧这时,白天屿悄声对临霏说,“老临,不管你和那个逸王爷具体什么关系,我希望,你能离他远点。”
“他有什么问题吗?”白天屿能说出这种话定然是有原因。
“我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告诉我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哦不对,应该是不是什么好神。”白天屿说着抬手擦了下莫须有的冷汗,“我本能的对他感到恐惧,这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于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是吗?”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让临霏对白天屿的话头一次犹豫了。
白天屿这人虽然二,可正经时说的话从来没有翻车过,临霏皱皱眉,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白天屿问她,“老临,你不会对他动感情了吧?你以前怎么说的?当初那个说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的老临上哪去了?”
“啊?”
“确实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可是老临,我相信你也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和他在一起带来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白天屿还在劝临霏,他直觉向来很准,身为搭档,他哪里忍心憋着什么都不说让临霏往后遭受那些可能会出现的委屈。
“不管怎样,在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前,及时中断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真的不打算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吗?”二大爷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看着姜宸逸说道:“他再多叭叭两句的话,可能霏霏就会和你保持距离了哦。”
姜宸逸没有理二大爷。
“用不着你提醒,王爷自有打算。”林则不悦二大爷的语气,可奈何这龙本性就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和他计较能有什么好处。
“霏霏不会轻易被一两句话左右的,本王到底怎样,霏霏心里自然会有数。”姜宸逸淡定发言,他看上去很自信,可只有他自已知道他有多害怕以任何方式再次失去临霏。
最后一次,真的不可以再出什么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