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韩挪了挪酸痛的身子,很想把整个床掀翻开去。
余骏这厮声情并茂、涕泪横流地讲了一个多时,可苦了他遭罪。
不敢轻举妄动的他只得给陈冒发了个信息:把余骏这厮支走,就我约他。
陈冒做事很有效率,很快,余骏便接到陈冒打来的电话,几句简单的“嗯,哦”之后,余骏起身告辞,“语汐,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跟你的这些你千万不要跟你老板,不然我真的死定了,我可不想打一辈子光棍。”
云语汐驱赶式地甩手正要让他走,忽然想起还有一个疑问,“余姐的那孩子现在在哪?”
“余姐夭折了。”余骏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云语汐觉得这余姐还真是有个性,不过个性归个性,人生还是一塌糊涂。
突然间知道这么多事情,尤其有关金叉的,云语汐很不习惯,最大的感慨便是:余骏渣,夜韩渣,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也许他们都有自己的理由,余骏是因为余姐与金家的特殊过节,夜韩是因为有夜恒这个梗,可那又怎么样,能够忽视他们的自私带给别饶伤害吗?
她能够想象没有余骏在身边,金叉是怎样痛苦地把孩子生下来,这些年来她一直排斥男人,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决心与绝望。
余骏一走,云语汐发疯似地原地蹦跶几下,她拿起一只玩偶,自言自语地对它道:“夜韩,你整整浪费了我三年的时间,我那么爱你,你竟然毫无半点感觉,现在离了婚了,你让我人生有污点了,想装模作样来讨好我,门都没有!我要将你大卸八块!”
几下疯狂的抓扯,玩偶变成了一片片碎片飘落在地。
夜韩偏头看着那些碎片,惊出了满头汗珠。
他的老婆确实不好惹。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了,很想试下如果发现他一直在她房间,她是什么反应。
趁云语汐去洗手间的间隙,夜韩终于从床底滚了出来。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夜韩不由得拍了下自己的脸,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他进了另一个洗手间开始沐浴。
云语汐搓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竟然听到从另一个洗手间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她驻足拉了拉门把手,里面竟然反锁着,透过磨砂的玻璃门隐约看到里面有个人影。
云语汐的第一反应,谁这么大胆敢到她房子大摇大摆冲凉?
难道是夜韩?
只有这家伙脸皮有这么厚,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
云语汐躲在门边等着他出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夜韩裹着一条窄窄的浴巾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粘在俊美无俦的脸上,结实的胸膛,漂亮的人鱼线,迷饶大长腿,无一不透着致命的诱惑。
云语汐一瞬不瞬盯着他傻笑着,“不错的美色诱惑呵,很有效果,我被你迷住了。”
夜韩展开治愈的笑颜,“老婆,我知道你还是很爱我的,我也很爱很爱你。”
他伸手去抱她,然而云语汐的脸色已经迅速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