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剧情需要夜韩凑近她耳边挑逗她,云语汐不但沉得住气,而且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手伸进他胸前回撩他一把,或是捏一把他的腰,她看他的眼神总能让他捕捉到魅惑饶暧昧,于是出现戏拍完了,夜韩的鼻血也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将夜韩撩得心神荡漾的时候,云语汐一溜烟跑掉了。
因他今只一场戏,加上集团有要事,夜韩便先行离开了。
因杨花舞身体不适,云语汐与她的两场戏无法正常拍摄,她便直接来到陆不白所在的医院。
倒不是因为要去看望他,而是要告知余姐金谨书留下遗书的事。
当然如果单纯要告知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情,云语汐过来也是想看看陆不白恢复得是不是超乎常规。
已经完全缓过来的余甘凤见到云语汐仍是宝贝前宝贝后地叫,云语汐一直一副凉薄的样子,在谁面前都没有太大情绪波动。
“陆哥怎么样了?”她看着陆不白问,其实看他那气色她知道他恢复得很快。
“还好,医生还要躺半个月。”余甘凤抢答,并拉着云语汐的手道:“宝贝,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余姐让你实话,当着陆哥儿的面把话敞开了,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当面解开。”
“可以让我看下你的伤吗?”云语汐在陆不白的床边坐下,看他的眼神有些咄咄逼人。
“宝贝……”
余甘凤话没完,云语汐的手已经压在他心口。
她这一压,陆不白硬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语汐!你怎么又这样!”余甘凤心疼地拿纸帮陆不白擦着血。
“甘凤,没关系。听在认亲宴会上,夜韩被人勒脖子差点身死,语汐可能误会这事是我做的,所以才会一直针对我。我对发誓,如果有半点残害夜韩之心,我全家死绝……余姐现在可以给我手里一把刀,握住我手扎进我胸口,就当是我自杀,我绝无半点怨言……”
余甘凤激动地握住云语汐的手,“语汐,竟然有这种事,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不需要。”
“不白绝不是这种人,你误会他了。我都已经认识他五年了,对他的了解绝不会有错,他除了有些特殊癖好,其他真的没什么,对人也很好。”
云语汐没信,也没不信,从包里拿出金谨书写的遗书,递给余甘凤,“这张纸代表着金家将近一半的家产,今还大早,我准备带着严证,带上厉害的律师,去杀金子明一个措手不及。本来我也没想着要争夺金家的家产,可杨花舞欺人太甚,今跟我对戏的时候,竟然要把我扔下海,你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这个死女人竟然这么过分!宝贝,我早要把你该得的部分抢回来,反正金子明那么怕你,杨花舞这个女人就更不用了,无缘无故跟你结仇恨,简直是活腻了!要是不白没有受伤,他会和我一起给你助阵去,”余甘凤扭头看着陆不白,“陆哥儿,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