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宫中,公子渝坐在桌前,有些犹豫地拿起了手边的笔。他刚想写些什么,却默默地又放下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公子溪突然走进了庆华宫,见他如此,虽然没有过问,却也明白了他心之苦悲。
“子渝何故叹气?”
他想与公子渝一同探讨那件事,终于还是开口了。
公子渝听他如此问,神色更加复杂。他压低了声音,神秘道:“二王兄可听说了月文之事?”
这件事情,公子溪自然听说了。
月文的太监之一成五将要成为月文的首领,月文写史书的官员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迎来了人生中最荒唐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月文惨案。
月文将这些官员们的书籍纷纷免费,更作出了一些有违良心之事。强行让他们成为奴隶,控制他们的言论自由,更是强加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规定,让他们彻底沦为月文的韭菜,任人宰割,无权做自己的主。
公子渝忧伤地看了看公子溪,问道:“二王兄,不知我们可否向父王提议,让他制定相关的条文?”
公子溪连忙摇了摇头,皱眉道:“如今月文独大,连给父王上书的网站都可以造假,更是亲自下场封锁了许多不利于他们的言论,更不允许有人在书斋交头接耳。我们就算是向父王禀明此事,月文也不会被管制,反而会愈发地猖狂了。”
听公子溪如此说,让公子渝更加为难了。总不能坐以待毙,让那些官员真的成为月文的韭菜吧?
真到了那时,岂不是 p 横行了吗?
就在这时,一些官员冲进了庆华宫。
“早知如此,不如去近江、纵恒了!多少,那里的书籍还能让我们的名字为他人所知啊!不禁无偿,还要夺走我们的 p r ?月文这是让我们走投无路啊!”
其他的官员中,有的人在经历了这一番风雨后,也觉得人微言轻,无力回天,有些灰心丧气了。
“唉月文要我们当韭菜,我们也不得不献祭自己啊!如今,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月文一家独大,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唉”
这时,又冲进来了一些官员。他们就算是被欺压至此,也要心甘情愿地成为韭菜。
“我们就愿意当他们的走狗,我们要为“正义”而战!你们这些人,简直是吃里扒外啊!月文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怎么不想想!以后说不定,我们万一还会有更多的好处呢?虽然那是需要跪着吃的!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些人热血沸腾,一看就是太过自信,最爱吃 p 施舍的“美食”了。他们喜欢韭菜,所以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韭菜。
第一批进来的那些官员听见了他们这一番神奇的言论,不禁大怒他们的灵魂麻木不仁。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鲁训?我们现在就是鲁训,想把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叫醒!”
“鲁训是块砖,哪用往哪搬!”
那些官员捧腹大笑,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乐得前仰后合。
一定要伸张正义、维护自己的 p r 的官员义愤填膺,索性不理这些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竖子了。他们在两位公子的帮助下,纷纷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决定要在今天统一集体罢工。他们有的人立刻拿起笔,作下了讨贼的檄文,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没有 n r s。
他们不想卑微如尘,不想任人宰割,便愤而写下了这篇讨贼赋。
“文出仓颉,行传万世。”
他们写下了寥寥八字,却已道出了万千写者的心声。
“先长以文立言,以音法理,是为经义。言理继随,厚德泽世,故成其道。是以窃文篡义者,以名利为表,实夺人心之正道,历数千古以来,癫狂如此者,皆为祸世之罪首!”
他们如此写着,又不禁气愤于那些无比猖狂的人。
“华夏文脉世居傲骨,其气自春秋兴,一贯至今。世人素未听闻有猖狂如今诸异端者,泼天巨盗也,久窃文脉根骨竟致十数年有余,其流毒之深,不可估量!”
他们写着写着,不禁又感叹唏嘘着。
“文脉者,世心也。文脉不继,则世心不正。文风不正,则世道不宁。文法不清,则世理不公!”
他们看了两位公子一眼,又用衣袖拭了拭泪。
“中原文士如受此辱,则文道不振,流毒无穷。试想他日后人问及,此代华夏文人当何以答复?”
如今这个可怕的世道,连罢工都要受他们的干涉了!
“文脉者,道统也。文脉失守,则道统异位。如靖康之耻,万古不得昭雪。历历赤诚血汗,怎堪就此辱没?今诸异端惶惶而起,足见其心虚体弱。如此矫作姿态疾言厉色之辈,小人也。小人窃利而动,如蛇虫鼠蚁之辈,望风而动,却无胆长行白日之下。我华夏文徒举千万尺文墨联行,共伐此贼寇,实天命所归。长锋直指,则墨伐万里,所向披靡。执文墨者,世象之喉舌也。”
一边的官员们看了纷纷泪如雨下,抱头痛哭不止。只有那几个顽固不化的人,还在事不关己漠不关心地鄙夷着
“为守我华夏文脉于外敌侵袭之际,今代天地文运起召,致天下文徒:当此文脉危难之时,必立兴文墨以成兵,万众一心,同讨四方贼寇,守我华夏文脉。凄清寒夜,直诉心迹于此章,并作讨贼之文!”
以上文言文来源于之呼。
他们写完了讨贼赋后,不禁挥泪告别了自己那一星半点的利益,立刻张贴于天下。天下人听了,无不惊而怒曰:“月文实 也!”
后来怎么样了呢?谁也不知道。那讨贼赋因为涉及了那些人的利益,被封锁起来了。
此番外说的,便是震惊天下并霸榜数日也未有公正结果与制裁的著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