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从怀中拿出四象镜。
四象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一想到自己的命,现在就寄托在四象镜之上。
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一只巨大的青色巨龙,还带着些许微绿色的烟瘴之气,从古老的四象镜当中缓缓浮现了出来。
尽管只是以林生的法术催动出来的无意识的虚体。
然而,自身却还是带有一种仿若让四方臣服的威压,这种威压,好像神对于人一样的威压。
“吼!”
凶兽的嘶吼声当中,连带着这片空间的氛围都发生了及其怪异的变化。
而同时,那两个大汉的面色也随之一变。
他们的这诡异的防御,也就是这怪异的泥墙,本就是传自兔妖族的北长老的土法。
然而,兔妖族的东南西北四大长老,同样也是相互制衡的一个存在,如同五行一般,相生相克。
而这土,便被水所克。
龙这种生物,乃是上古时期的神兽,寻常时在潜渊,或腾升至九之上,为人间降下雨露。
这四象镜当中,尽管是以持有者的法术召唤出的上古神兽的无意识残魂。
然而,神兽本身的属性却也并不会发生改变。
眼下这青龙已出,如若当中用水法制衡了自己的这土法,到时候没了赖以未存的防御。
只怕
这个道那怪异的雷法就能将二人轰成一堆碎渣。
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那两个大汉当即其中一个抓着鬼头铡,朝着林生怒吼一声边冲上前来,以鬼头铡向着林生身体各处的弱点疯狂攻击。
其中犹如大雨倾泻一般,让人应接不暇。
林生顿时连连后退,以龙吟刀方才能勉强抵挡,自己的招式很笨拙,并无什么特意亦或者独特的刀法,能够与之对决。
更多的还是一些较为笨拙的实战经验而已。
因此与这大汉的鬼头铡也只能是相对笨拙的应付。
一时间,竟是没有时间催动法力,去控制青龙使之喷出水来,应付那两个大汉的土法。
不过
这两个诡异的大汉忽然变得这般疯狂的攻击自己,看来这青龙的水法。
当真是瘙到了这两个大汉的痛处才对。
否则,绝不可能会让他们如此癫狂的攻击自己。
想明白这一层之后,顿时信心大增。
以法力灌注在自己的龙吟刀刀身之后,随后迅速的脚踏七星罡步,后退两步之后。
将雷法迅速的遍布在了自己的龙吟刀刀身之上。
这样的话,那大汉与自己硬碰硬的过程当郑
位于龙吟刀刀身之上的闪电,毕竟会通过那大汉用的鬼头铡,传导到他身上,对他造成不可觑的伤害。
同时,迅速控制四象镜当中的青龙,催动水法。
林生此次主动向前攻去,那大汉不得不应付开来。
“呛!”
龙吟刀与鬼头铡相互对碰!
发出清脆的响声。
同时,几簇细微的雷电也在这时候迅速的蔓延到了鬼头铡上边,并且迅速的朝着那两个大汉的身体蔓延而去。
那大汉迅速的凝结出了泥墙,泥土忽然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形成一个隔绝带一样的东西。
而也在这个时候,在那道青龙形成的虚影当郑
喷出一股水龙出来。
巨大的水龙猛地喷向那大汉身前的那块泥墙,在这一刹那,原本坚硬而又不可摧毁的泥墙,竟是迅速的土崩瓦解开来。
而同时,龙吟刀刀身之上的雷电,也在这个时候蔓延到了那大汉的身上。
“啊!!!”
惨叫声传开,林生顿时心头一喜。
知道这一招有用,并且青龙口中的水龙,在水的加剧作用之下,雷电也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
原本雷诀的伤害作用,在水的加持作用之下,甚至能够达到过去的15倍上下。
这个增幅,很恐怖!
那大汉被电芒所伤,整个右手的手臂都在这个时候变得焦黑,同时原本手中抓着的鬼头铡。
也在这个时候因为右手的无力,而不得不掉在霖上。
就趁着这个时候,一举干掉他。
林生知道,决不能让这种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当下以雷诀四层的威力,迅速的在掌心之中凝结出了一把雷电形成的长矛,随后朝着那大汉刺了过去。
而在那道电芒所形成的长矛刺过去的时候。
林生利用体内剩余的法力,迅速的控制青龙,吐出水龙同时朝着那大汉而去。
水龙挟裹着雷电。
发出刺里啪啦的声响。
宛若一条真龙复生了一般,散发出极为可怕的威压,与死亡的声响,以其迅雷之势,朝着那大汉打去。
“砰!!!”
那大汉口喷鲜血,摔在一旁。
没了土法,他的防御力近乎不堪一击,对于雷电,没有几只妖能在这种程度的雷法之下,挺的过去的。
更何况,还有水法的加持之下。
这股雷电之势,如何能够阻拦的住?
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雷电击至半空之中,随后重重的摔在霖上,发出一声闷响。
林生此时不敢犹豫。
迅速的以四象镜,将青龙收了回去,随后将四象镜收到了怀中,以防再出什么别的叉子。
随后抓着龙吟刀,脚踩七星罡步。
不给那大汉任何喘息之机,迅速的欺身上前,调转龙吟刀刀头。
朝着那还摔倒在地,仰面朝的大汉胸口处,便刺了过去!
“刺啦!”
刀身被那大汉以双手攥着,顿时发出刀锋划在一堆肉上的声响,在向下一段距离之后,被攥住了。
刀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那大汉的胸口。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点寒芒,几乎到了自己的心脏旁。
他敢肯定,只要这刀再往下半寸左右,自己立时就会丢了性命。
因此,不管手上的痛楚,究竟多么折磨他的神经。
却依旧不能松开。
从他的身上,传来的那股求生的欲望,实在是太过强烈。
只是
这没有任何用,这种做法,犹如螳臂当车,又好似蜉蝣撼树一般。
他唯有眼睁睁的看着,那点寒芒,慢慢的戳进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