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浅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金牌,犹豫着要不要和他们一起上台,或许这样胜算会大些。
与此同时,刚才话那人早已走上了擂台。不多时,剩下的几人也跟着走了上去。
为首的男子虎背熊腰,一身的腱子肉。他站在几人面前,扬起下巴,不屑地哼了一声:“子别这么嚣张,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同时对付四个人还是讨不到好处的。”
南宫瑾看了他一眼,随后手腕微动,将浮光剑重新放进了剑鞘里。
男子微愣,接着仰头大笑了起来,讥讽道:“怎么?知道害怕了?”
“这人太可恶了!”宁音音看着台下笑得一脸猖狂的人,气得脸都绿了。
章浅靠在墙上,同情地看着那人。南宫瑾收剑,无非是觉得那几人不值得他用剑罢了。
果然,那男子刚收住笑声,南宫瑾刷的一下便闪到他面前,一脚就把他从擂台上踹了下去。
与此同时,众人猛然哄然大笑起来,延绵的笑声传进男子耳中,令他羞愧得涨红了脸。
“张千啊张千,好好的猪肉你不卖,偏要跑到这里来自取其辱。”不知谁高声喊了这一句,周围的笑声变得越发响亮。
张千连忙从地上爬起,用衣袖挡住脸,在一片耻笑声中弯着腰溜走了。
台上其余三人见状,吓得跪了下来,边磕头边不停地求饶。
“下台自动认输,我就放过你们。”南宫瑾淡淡道。
“是是是,我们这就下去。”三人连忙应道,而后起身跑了下去。
宁音音弯了弯唇,回头自信满满地看着平阳王,笑道:“爹你看见了吗,我就瑾哥哥一定会赢的。”
平阳王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可不一定,不是还有最后一人吗?。”
闻言,宁音音愣了一愣,随即想起不久前突然报名的那人。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原样,毫不在乎道:“那又如何?就算上台了也是自讨苦吃。”
“你敢不敢跟爹赌一赌?”
“好啊,赌什么?”
“倘若南宫瑾最终赢得比试,我便成全你们若是他输了,从今往后你不能再和他见面。”
宁音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唇张了又张,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赌注太大,一不心她和南宫瑾将再无可能。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平阳王直接抛出了橄榄枝:“我的成全,是指让南宫瑾和你成亲。如果他不愿意,就算打晕了,我也要把他压到喜堂上。”
宁音音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朝着楼下看了几眼,随后摇了摇头:“我不能拿和瑾哥哥的未来做赌注,世上的变数太多了,我不能冒险。”
“音音,自从你娘去世以后,你似乎变了很多。”平阳王端详她片刻,不由得感慨道。
哪知宁音音猛地煞白了脸,随即垂下眼眸,遮挡了眼底里汹涌的情绪。
钱叔看了眼从擂台上狼狈离去的三人,又扭头担忧地看着章浅,迟疑道:“葛姑娘,你还要上去吗?现在放弃尚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