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爸先回到了家,而我早已在床上躺好。
我能听到爸爸在杂物间翻腾的声音,想必是抓老鼠去了。
我敲着门,爸爸打开了门:“乔克,你来帮忙。我就说家里有老鼠,你拿着扫把去另一边帮忙堵着。”
我点着脑袋,抓过爸爸给的扫把开始帮着堵门。
“你帮我看着门口它有没有出来,我在里面把东西都翻一遍。”爸爸说着开始了行动。
爸爸忙活了十分钟热的脱掉了外套递给了我:“你帮我拿着,里面真的是太闷了。”
我抓过了爸爸的外套,伸到了内兜摸到了。
解开锁屏,六位数的密码。
跟电脑的一样,我尝试了一下就打开了。
此时的爸爸还在房间内捣鼓老鼠,而我打开。
我看了一眼设置之后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设置的开关此时是关着的。
我进行了微调,将全天提示改为了定时提示。
上午十点监视到下午点,在从下午四点到早上九点。
设置完毕,我还估计添加了几个时间作为掩盖,但都错过了早上九点到十点、下午点到四点的时间段。
这个时间段刚好是上班出门一个小时后和下班一个小时前。
也就以为这只要算准,世纪加上修改电脑内的内容。那么就不会有人知道我离开过房间,哪怕有监控也能不攻自破。
设置完这些的我,将塞回了大衣。
又过了十分钟爸爸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有个洞,通到隔壁去了。这事情估计要跟隔壁的说一声才行。光我们家没用,再等等隔壁下班了我去说说。”
我点着脑袋,将爸爸的大衣交给了爸爸。
爸爸笑着拿出了,看了一眼之后放在了桌上去了书房。
“那么爸爸,我回房间了。”我走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爸爸显然是去看监控去了,想看清楚那只老鼠为什么不断的从次卧门前进出,说不定还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出来过。
但这根本得不到效果,爸爸去了厨房做菜。
妈妈回到了家,爸爸再度开门让我出来吃饭。
爸爸自然说了闹心老鼠的事情,我看了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妈妈不相信或者带着怀疑,但妈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答道:“明天把洞填了吧,也不用找隔壁事情了。”
爸爸点着脑袋,不再说话。
而我若有所思,老鼠洞确实是个好东西。
我跟爸妈的主卧隔着一个书房,而房间早些年建造的只有一层强制和水泥墙。墙面我早些年就已经知道了不堪一击,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早上九点到十点从房间出来,晚上点到四点回房间。
其他的时间,我开始砸起了墙。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成功的打通了书房到主卧的墙壁故意做成了跟老鼠挖洞一样的效果,但我挖开这些洞显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将里的听筒埋进去。
我用两个塑料水杯制成了听筒间用根鱼线固定。
这些鱼线走书架的下面过,巨大的一整面书柜刚好全部隐藏。
鱼线拉直之后声音从主卧发生震动就可以穿过一整个房间进入次卧,也就意味着主卧说什么我都听得见。
一个偷听主卧的设备做好了而这个设备还有一个好处。
自己这边的塑料杯是硬的而主卧的则是软塑料。
如果被发现,我可以第一时间拉回来。
将偷听的设备拉回来之后,完全就是几个老鼠洞了。
搞完这个设备之后,我开始了偷听计划。
每天爸妈在主卧直到睡觉前我都会偷偷听听看他们聊什么。
为了能把内容记录下来但又为了如果爸妈突击检查真的发现不会知道。
我开始用左,写反字并且大乱排列顺序。我开始大幅度的使用韩语、日语、泰单词穿插。
我写的东西只有自己能看懂,而我也记录下了父母平日里的聊天内容。
并且每一页都会故意胡写乱画一两页纸,然后高学历的父母看一两页就觉得没有意义。
撇去那些不能听的东西,爸妈在一起说的最多的也是工作上的事情。
渐渐的我听出来了爸妈的工作性质妈妈在大学里教书并且使用大学的实验室帮助学生们完成论。
如果有学生成绩特别的好,妈妈就会把学生培养到爸爸那里继续研究。
所以爸妈的关系更像是领导或者延续的关系。
但爸爸很少讨论他的工作,我能听出也是在学校里。
并且能听出爸爸上面似乎还有领导而领导上面应该还有老板。
“小陈挺不错的,但不懂变通。我就让他毕业了去你那边也是累赘。”
“可我这边还缺个人你尽快安排吧。”
“对了最近我还是觉得乔克有点问题。要不找个借口,把他送去学校吧?”
“不是消停了能有一个月了吗?”
“可我老觉得,老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老觉得我说什么他好像都知道,就像是能看穿我似的。是我心里的蛔虫,让我觉得发毛。”
“怎么?你这一丝难不成他在偷听?他哪有这个本事。你真害怕,要不我带他去看看多动症?我看他最多是有点多动症,你被怎么成天关着你也会有的。”
“把人请到家里来看吧,实在不行开一点镇定的药。每天管他几个小时算了,怎么样?”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担心,一个学都没上过的孩子而已。你肯定是带入你自己的想法进去了,她没你那么聪明。我哄得还不是一愣一愣的,明天我来吧。”
……
第二天爸爸真没去上班,还好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不然我按照以往的时间出门就会被发现,我看着爸爸请来了一声。
医生带着提箱出来,打开是一个显示器。
医生让我哦看着显示器,显示器上是一个横竖的十字线。
十字线上跳动这一个绿点。
“你看着绿点,一直得看着。”医生开口道。
我大概能明白,那是检测注意力的。
我故意看一会儿撇开、看一会儿撇开。甚至大幅度的跟着扭头,然后将目光看向远处。
箱子的银色反光处,我能看见医生摇着脑袋。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没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