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脱的更费劲了!
宋廷君不断的吞咽口水,一只手扶着夏缘的背,一只手心褪去她的衣衫。外衫基本脱掉,结果到中间那一件的时候,一不心看见了她里面雪白的肌肤……
啊!救命!我要窒息了!
真的这个过程,无时不刻在煎熬着,眼睛不敢往下看一点,对他这种老实的读书人而言,那是尊重,严重点就是禁忌。
可是……可是……不可能不看啊……这是要上手围着身子裹一圈纱布的啊!!!宋廷君都不敢大声呼吸,房间静的好像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脸烧红的感觉下一刻就要热晕过去,手上动作不停,会尽量去移开视线。偶尔瞥几眼看看下一步该解开衣服上哪一条带子。
……
良久
“欸”
他艰难的褪去她里三层外三层,看着现在的夏缘,惊讶一瞬,随后又无奈的笑了笑。
“我怎么给忘记了,她现在是夏糊糊。”
夏缘装扮成男子化名夏糊糊,首先要做的就是外表的变化。除了脸上粘个胡子,束发,穿几层厚衣服显得不那么娇外,更重要的还是要束胸。
宋廷君才发现她里面裹得严实,完全盖住了她性感的身材。他也清楚女子里面会穿肚兜,因为现在已经被束胸所以看不见,他自己别过头松了口气,也算是躲过一劫心脏暴击。看着现在这副模样,也就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羞耻尴尬了。
宋廷君三两下的裹好纱布并替她穿好了衣裳。
……
“大夫,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宋廷君背着夏缘走到老大夫面前问道。老大夫看了一眼他背后的夏缘,悠悠道:“记得一一换药,麻醉劲过了,她可能会很痛。疼得乱叫也是有可能,大人你多注意着点。”
“好,好,本官知道了。”
他背着夏缘回到了衙门后,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就赶紧去处理应贝的父亲。正好撞上郭杭,问了应贝的情况。
郭杭:“大夫赡很严重,再晚一点可能就不行了。不过现在总算是吊着命,具体如何,还要过些日子才清楚。”
……
宋廷君来到关押应贝父亲的房间,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拳。可是作为县令他要忍耐,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愤恨也要忍得风平浪静。
宋廷君:“你丫头快被你打死了知道么……”他沉闷着声,平静道。
“那也是我家里的事情……大人、莫要多管闲事。”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行吧既然你还是这么认为的话,那本官就再最后给你几句话。”
宋廷君走到他面前,做的笔直:“不干涉你家里事,可以,但是你这马上要出了人命,本官不可能视而不见。本官还特地去了解了下,你之前动手打应贝是因为她逃学其实不是,她是为了保护一个叫亮亮的朋友。哦还迎…”他顿了顿又道:“刚刚知道你这次打她,是因为偷家里的铜钱”
“这不该打吗!”他爆吼一声。
宋廷君:“你搞清楚原因,她还是因为要去救那个朋友。因为她朋友被人逼着要钱,没有钱就要被一顿毒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你的丫头,如果是真心疼的话,麻烦不要再打了。不过……你也没机会了。你这次直接把她打到剩半条命。”
看他低头沉默不语,宋廷君又道:“我不知道应贝之前受了多少年这样的日子,反正这次你是跑不了。没有相关律法定你的罪,本官会去找人立一个。等着做大牢吧。还有你们那一条巷的百姓,稍微了解了下也知道,他们是在变相的保护你。那次一群人出来堵住路,不让本官过去就是为了给你拖延时间,还有那个农夫跟你一唱一和,也是为了掩饰你的罪校回头会跟教育你一样,好好教育他们。”
罢他从座位上起来,背着手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倏地回头给了应贝父亲一拳。直接给对方打懵了,圆睁着眼睛怒视宋廷君。
宋廷君皱眉低头,满脑子都是夏缘背上那又深又长的鞭痕,不知不觉红了眼眶,沙哑着嗓子:“忍不住了……你动了她,我就忍不了了。谁都不能伤害她……”
语罢,扬袖离去。
这次,应贝的父亲没有再反驳什么。因为他从听见应贝“被打的快死了”那一句,就明白自己没有资格任何话了。
只能乖乖的等着审牛
宋廷君让郭杭这几去看着点应贝,孩子的父亲被关在牢里,又没有其他亲人,怪可怜的。郭杭还担心宋廷君的安全,不过宋廷君摇摇头没事,自己这几都呆在衙门内院,不想出去做外务了。
要好好照顾夏缘啊……他心里道。
……
处理完这些已经很晚了,宋廷君走到内院的路上看着夜空中稀稀零零的星星,不禁长叹一声。
他走进了夏缘的屋子,没想到麻醉的劲已经过去。他与她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尴尬。
“没事吧”他走到夏缘的床边,蹲下微微抬头仰视着。
“疼……”夏缘艰难的道。
“抱歉我来晚了……去找了那些孩子,解决完后没找到你,猜着你可能去了应贝的家……”他停住了言语,垂下了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红红的眼眶。
但其实夏缘早都注意到了,只是没有出来。
“大人,没事的。毕竟后来赶过来了,我也就才挨了一鞭子,不要紧。”
怎么可能不要紧……换药的时候,看的很清楚。姑娘家白白嫩嫩的肌肤被挥了一鞭子,将来会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夏姑娘,你一定会很难过吧……一定很疼吧……对不起……你那么爱美,留下这个,会很……伤心的吧……
宋廷君再抬头时,眼眶噙着泪,跟一只受了委屈的狗一般,眉头紧皱,好像再纠结着什么。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夏缘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