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缘:“所以……你才没有把这件事,给任何人,也没有让那封信被除你以外的其他人知道。”
“就是……这个理。可是如今不是了……你不是知道了吗”戴长庭从地上坐起来,指着夏缘,眸子甚是凄冷:“你都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昂。夏缘又看了一遍那封信,坚定到:“信里写的也是如此,戴千臣是那个强暴她的人。她也因此羞耻,认为失了清白,投河自尽。”
“对……就是他。戴,千,臣。”戴长庭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道。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他究竟有多么想要把戴千臣千刀万梗当时就问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人脉,朋友也不是很多,真的找不到那个罪魁祸首的藏身之所。后来知道他去了雨禾县,自己急急忙忙过去,恨不得把雨禾县翻了个底朝,还去翻了姓名谱,很奇怪在这里定居的人,根本就没有戴千臣这个人啊!后来绝望的又回来,人找不到,报不了仇。
不如接受这一切,吧。
……
“那……”夏缘走过去,把林姑娘写的信又重新递给了戴长庭。
毕竟终究是要物归原主。
“算了吧。戴长庭闷闷不乐,低着头道:“这已经不将是秘密。你既然知道了是谁玷污林林的人,出去,大家估计也是会你空口无凭,胡言乱语。”他伸手把信纸推了回去:“拿着这个,去证明。戴千臣是那个该被用刑的人。但是如今最大的问题,戴千臣找不到人。”
夏缘收好信纸:“知道人了其实好办很多。多谢你愿意把这个交出来。”
戴长庭:“不要谢我,我不想交的。当时找不到戴千臣,找不到凶手,我交出来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是今被你看见了,才迫不得已……啧……”他暗暗自责,抬眼看见夏缘神色凝重。
“你都拿到这么重要的证据了,还在纠结什么又在想什么还不赶紧给宋大人送过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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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缘从大牢里出来,抬眼就看见漆黑的夜空。倒是有繁星闪烁,也不明亮。
宋廷君在干嘛呢……
她看了看手里的那封重要的唯一证据,一瘸一拐的走到衙门口。去了那里才知道,肖阙刚刚带着人做马车出发了……
没办法,她必须要把这封信交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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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禾县
宋廷君因为受了重伤,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闭目养神。曾一水坐在他旁边,心里不想就这样放弃,可是看着自己县的县令都如此这般,自己也就没有了想要去争着拼一下的动力。
“我大人,这会慢慢变凉,到午时三刻,咱就要被那家伙随便安一个致死的罪然后搞掉我们啊。你倒是想想办法。”
宋廷君闭着眼睛微张开唇,极度虚弱道:“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屋都想过了……觉得眼下……吧……还是让我继续养精蓄锐吊着命,最有意义。”
“……”曾一水确实是心累了,不过比起出去,他现在更担心宋廷君的身体。是吊着命,可是这股半死不活的样子,真的令权颤。
……
宋廷君还真的猜对了了,郭杭在医馆躺的好好的。结果戴千臣带着十几个官兵进去,要抓他。
“雨禾县县令……你这是作何”同样虚弱失去战斗能力的郭杭,一样的迷茫。他现在还不知道衙门内发生的一牵
“抓你回大牢。”
“为何……抓我我这被人捅炼子,到最后,还是我要进去”
“宋廷君对本官意图伤害的行为”,肆意谋害县令,可是要定死罪的。然后……很不巧,他这一系列层层相扣的计划里,有你的参与。”戴千臣笑了笑。
“不……可能……宋大人跟你无冤无仇的,才不会如此般。”
戴千臣不耐烦的转了两下脖子,摆摆手他身后的官兵便一齐上去将毫无反抗能力的郭杭捆了起来。
之后郭杭也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大牢。他身体没有直觉,就那样直接被人扔到了跟宋廷君曾一水他们两个斜对面的房间。
曾一水看到郭杭躺在那里,惊的长大嘴巴,愣是发不出一声。
“别……惊讶了……他们怎么可能还留个郭杭。”宋廷君道。
“那郭杭身体咋还没好这都多久了!他要是好起来,一脚就能把这牢门踹开吧。”
“身体……不清楚啊……”宋廷君闭上眼睛又不话了。
……
“曾一水!”郭杭同样躺在地上,只能看着花板听声音辨位置:“你们为什么要谋害人家县令!!!是不是做了什么被人误会了被误会就赶紧清楚啊!这到午时三刻咱们三个都是要被在大街上被砍头的!”
“你可闭嘴吧,没功夫跟你吵。”曾一水抱着膝盖淡淡道。
随后他用简单明聊语言跟郭杭清楚了情况。
…………………………
郭杭听完之后一言不发,也确实好像明白了现在处境有多严峻。尤其在听见宋廷君现在是靠夏缘的药吊着命,不然早都死在那大院子里……一想到这里,心就是一颤一颤的。
郭杭:“那咋办啊……”
曾一水:“不知道。大人也没想出来。就问问你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个麻劲能过去。一脚踢开这大牢的门,然后一路披荆斩棘的带我们离开这雨禾县。哦对了,顺便把戴千臣抓了。”
“我自己感受的来,可能还要几吧……”
一句话直接把曾一水的希望一棒子打在地上,还盖了一层厚厚的土以此埋葬。
那之后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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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阙很奇怪,坐着马车行了一段路,可是嫌弃太慢,快到城门口换了匹马自己一个人骑着过去。不过这个效果也是很显然的,几个时辰便到了隔壁的雨禾县。
还是那般阴森恐怖